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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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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亲自任命派遣的矿税监, 即高淮背后的靠山是皇帝,皇帝自己不愿意下力气保高淮,朝堂内外自然无人肯为高淮发声。

    弃地案的李成梁则出身将门世家,同时李成梁的儿子孙子都重兵在握, 犹有实权,皇帝轻易不会动他。

    不过出于弃地案发时兵科都给事中宋一韩的弹劾,劾状中不仅揭露李成梁弃地内迁一事,更言辞辛辣地指出李成梁与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情同父子,斥其妄意朝鲜、以图世守,李成梁不得不解职听勘,由杜松接任辽东总兵。

    而去年,也就是万历三十六年岁末,杜松在一个名叫哈流兔的地方和蒙古朵颜拱兔部交战,打了场胜仗。

    按说辽东军事颓废,积弱已久,这本该是次难得的大捷,杜松志得意满地向朝廷邀赏,孰料刚翻过年,宁前道副使马拯忽然称拱兔部此前已受大明招抚归顺,与大明有款约,此次征剿恐会令拱兔部展开报复。

    马拯指责杜松的哈流兔大捷实为杀款。

    身为辽东巡按御史的熊廷弼何尝不知杜松杀款背后隐匿的危险?

    奈何这场久违的胜仗让各军都备受鼓舞,士气大震,兼之考虑到辽东武备、京师局势等种种方面的因素,最终熊廷弼表态肯定杜松有功,朝廷理应奖赏杜松。

    “熊廷弼走了步臭棋。”

    陈樾评价:“这事可不好解决。”

    诚如陈樾所说,三月,拱兔部发起报复,以五千骑攻陷大胜堡,深入小凌河肆意焚掠,又于山口重创前来支援的游击将军,明军大败,死千余人。

    至于杜松,小凌河附近有条大凌河,他明明驻扎在此,却不敢救。

    宋一韩不由再次上疏弹劾杜松,言先前哈流兔大捷时就该以杀款罪处置杜松,却没有处置,以致出了大胜堡之败绩,此战败因主在杜松,杜松必须得被定罪。

    同样是三月,李成梁以宽奠六堡疆土勘报完毕为由,上奏请求矜察功罪。

    相较于对熊廷弼奏疏的留中不发,李成梁的这份皇帝却下发。果然之后朝堂上对李成梁的弹劾渐渐少了,目光更多投在熊廷弼的身上。

    弃地案到此暂告一段落。

    时间来到四月十三,正值立夏,难得的不冷不热的宜人时节,皇帝第七女,即新册封的寿宁公主的婚礼开始了。

    作为皇帝膝下唯二还在的公主之一,同时也是皇贵妃幼女,寿宁公主向来备受宠爱。今日她出嫁,不但嫁妆格外丰厚,皇帝更下诏让她往后每五天都要进一趟宫看望父母,这份恩宠属实是另一位荣昌公主羡慕不来的。

    好在荣昌公主年长些,闻得这道旨意,也只对旁边的福王妃感慨了句父皇真是把寿宁当眼珠子一样疼,别的便没多说。

    荣昌公主乃皇后所出,与寿宁公主虽谈不上不和,但也没好到哪去,与寿宁公主亲嫂子福王妃的关系亦是仅堪堪维持在表面。万一说了什么不太恰当的话叫福王妃听见,福王妃再转告给皇贵妃,皇贵妃估计又要到皇后面前拐弯抹角地告状。

    她出宫多年,早远离那些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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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斗,等闲能不牵扯还是不牵扯。

    荣昌公主如此谨慎,福王妃没说什么,只回以浅浅一笑:“殿下说得是。”

    荣昌公主也笑笑,不再多提。

    她看向另一旁。

    那里坐着的是瑞安长公主。

    此时寿宁公主正于驸马家里行谒祠堂仪,还没来公主府行合卺礼,能进公主府的命妇无不都是身份尊贵的。包括皇贵妃娘家的女眷们也来了,如棠袖,她本和冯镜嫆韵夫人棠褋坐一起,不过瑞安长公主唤她,她便换到瑞安长公主那儿,不管姿态还是气度俱都十分大方自然,倒显得周围好奇瑞安长公主为什么喊她,却又不好叫棠袖发现她们在看她,便只得假装喝茶说话的命妇有些做作了。

    荣昌公主不免也多看了几眼棠袖。

    按说棠袖打小就频繁出入宫廷,算是与皇子公主们一起长大,荣昌公主和棠袖应当也是玩伴的,然棠袖额外还有着福王表妹的身份,天然隶属皇贵妃派系,这就导致荣昌公主和棠袖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即便后面棠袖嫁给陈樾,成了荣昌公主的表弟媳,二人碰面也只点个头见个礼,再多的便没了。

    如此,更不用提再后面棠袖和离,二人之间靠着陈樾才有的那一丁点儿维系彻底作不得数。

    因而同样对棠袖有些好奇的荣昌公主只能和周围人一样远远看着,暗自在心里揣测瑞安长公主拉棠袖的手,是不是说明哪怕不是婆媳,长公主也还是很喜欢棠袖?

    再看长公主似乎觉得棠袖打扮太素,配饰太少,便脱下自己腕上的一只玉镯子,借着棠袖手正被她拉着,很自然地给棠袖戴上了,荣昌公主暗道这岂止是喜欢,这分明是认定棠袖,长公主不可能有棠袖之外的新儿媳了。

    当着外人的面,瑞安长公主都能如此昭示对棠袖的珍视——

    陈樾呢?

    据闻这一年来,陈樾始终没放弃和棠袖复合的打算,棠袖的诰命也一直没被收回,这岂非表明两人未来某天很有可能会复合?

    倘若两人真的复合……

    荣昌公主不动声色地瞄眼福王妃。

    果然福王妃也在有意无意地盯着棠袖。

    虽不明显,但那神情绝算不上好。

    荣昌公主心里门儿清,和意图拉拢陈樾,故而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对棠袖很是重视的皇贵妃不同,这位福王妃可一直看棠袖不顺眼。

    据闻是因为福王和棠袖不对付,福王妃就也跟着和棠袖不对付。还有好像是因为皇贵妃太过重视棠袖,教福王妃觉得自己才是正经儿媳,结果皇贵妃居然偏心棠袖,让个区区娘家侄女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遂更加和棠袖不对付。

    荣昌公主心道,是个眼皮子浅的。

    不提陈樾,宫里宫外多少人想笼络棠袖,不惜倾家荡产也想跟棠袖交好,偏福王跟福王妃视棠袖如洪水猛兽,明明按亲缘来说,他们夫妻二人才是最容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这么想想,福王心机手段好似也并不如何。

    忽听喧闹声从外传入,寿宁公主和新驸马到了。

    公主府顿时变得分外忙碌,都人太监们在女官的指挥下穿梭不断,忙而不乱,井然有序。

    这一幕在命妇们看来稀松平常,宫里派给公主府的哪个办事不利索,唯棠褋注视着那几名女官,竟不自觉慢慢呆住,好像女官们的行径举止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她眸光微微闪烁,隐有异彩。

    幸好她的位置不显眼,旁边韵夫人也正和冯镜嫆说话,完全没注意到女儿眼神。

    还是从瑞安长公主那边回来的棠袖见棠褋一双眼直愣愣的,明显在发呆,棠袖拿扇子往她眼前一晃,她才蓦地回神:“姐姐。”

    “看什么呢,”棠袖问,“这么认真。”

    这话一说,棠褋下意识又看了看那几名女官。

    棠袖顺着望过去,大致明白了,棠褋平常见到的女官多为她手下的流彩和她母亲身边的青黛,没出阁的小姑娘鲜少会见这么多女官齐聚一堂,这回碰着,可不就心神被吸引住。

    不过到底是被女官的什么给吸引,这就不好说了。

    重新看棠褋,果见她低着头,纤细手指扯着衣裳下摆的流苏绕啊绕的,少女心事纤细敏感,十足斐然。

    这时,合卺礼结束,寿宁公主和驸马于新房内各有馔案,外面的命妇们也开始享用皇帝赐下的宴赏。

    今天乃皇家大喜之日,又此间没有男人,相熟的命妇们不由都放开来,琼浆玉液被都人们流水般接连奉上。一番推杯换盏后,酒量不太好的被扶下去休息,也有留在原地没动,以扇撑额,眯着眼醺醺然地看其余人继续吃酒。

    “姐姐,是不是醉了?”

    发觉棠袖两颊飞红,眼神迷离,滴酒未沾的棠褋小声问:“要不要去歇歇?”

    棠袖没说话。

    数息过后,方见她搁在案上的手懒洋洋一摆。

    这是喝的有点多,但还没到醉的意思。

    “真的不用吗?”

    棠褋犹疑地看长姐半睁半闭的眼睛,思索了下,一边让宫女去端碗醒酒汤,一边往棠袖身畔挪,紧张地守着,生怕谁想趁醉酒把她家长姐带走图谋不轨。

    孰料还没守到醒酒汤,就听扑棱棱的一声。

    这声音有点耳熟。

    棠褋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眼前陡的一花,有什么庞然大物已然闯入,白羽棕斑的翅翼利落地一振一收,轻轻巧巧便落在灯架上。

    定睛看去,神气盎然,英姿勃发,赫然正是海东青。

    这海东青同样有点眼熟。

    棠褋惊呆了。

    下一瞬,她猛地反应过来,转头望向殿外,试图找寻海东青主人的身影。

    周围命妇们也被突然出现的海东青惊住。

    原本还只是惊,概因大多数人并不认得海东青,只道是别处的鸟迷路飞到公主府来了,直至不知谁喊了句这是海东青,吃肉的,惊变成吓,众人齐齐变色。

    命妇们养尊处优,便是有养鸟的,也没养过海东青这等猛禽,更谈何这般近距离地直面那双锐利极了的漆黑瞳眸。有胆子小的怕海东青攻击自己,当即忍不住惊呼,身子也下意识一抖,险些就要瘫倒。

    在旁伺候的宫人们同样害怕食肉猛禽,但还是迅速上前,试图将海东青驱赶出去。更有人扬声呼唤殿外护卫,扶起惊吓过度的命妇往安全的地方退。

    四周围动静太大,棠褋匆忙回头,刚要说海东青是有主的,不会伤人,就听疑惑的嗯的一声,旋即:“过来。”

    这一声在众人耳中宛若天籁。

    概因海东青在这一声后明显歪了下脑袋,正以睥睨之姿俯视众人的眼瞳也瞬息转到某个方向,显然这声音是它听过,或者说认识的。

    循着望去,那朝海东青伸手的人姿态十分慵懒,酒晕潮红,似醉非醉,好像倒头便能就地睡下。幸而她没完全让酒意裹挟,眼里清醒尚存,说话口齿也清晰。

    “过来,”她又说了遍,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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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了海东青的名字,“乖擎苍。”

    话音刚落,海东青就张开喙,冲她发出道极清脆的鸣叫。

    众人见此放下心,是认识的就好办了。

    看海东青飞下灯架,一扫先前顶级掠食者的威武形容,整个隼以很欢欣很快乐的步调蹦蹦跳跳地往棠袖那里去,众人松口气之余,又隐约觉得不太对,怎么这海东青这么听棠袖的话?

    莫非是她驯养的?

    还是不知谁说了句“我记得江夏侯有养海东青”,众人恍然,原来是江夏侯养的。

    ……更不对了。

    若没记错,江夏侯那只可是去年夏天才养的,那时他跟棠袖已经和离——

    得多么频繁、多么紧密的维系,才能让万鹰之神对主人以外的人,特别是早早就分居的前妻,亲近到仅靠听音即可辨人?

    众人神色有些微妙。

    待望见海东青蹦到棠袖跟前,不仅整个隼显而易见的更加欢欣雀跃,甚至还使劲抻着脖子把脑袋往棠袖手心里塞,非要棠袖摸它脑壳,棠袖笑着称它傻擎苍,却没拒绝,当真上手对它脑壳开摸的一幕,命妇们神色更微妙了。

    这亲近得未免有些过。

    然而再微妙,在听太监通传“江夏侯到”的时候,命妇们也还是不约而同地收起脸上表情,客客气气地对停在殿外,并不入内的陈樾见礼。

    瑞安长公主也冲陈樾招手。

    “不进来吗?”

    陈樾向殿内命妇们回礼,抬头道:“不了。”

    他身穿鲜红飞鱼服,腰系乌冷绣春刀,神容冷峻,器宇轩昂,仍是寿宁公主出宫前,众人见过的他候在皇帝身边的装束,丝毫没变,令人顷刻便联想到他恐怕是甫一收到棠袖在宴上饮酒的消息,立即拍马赶到。

    他视线淡淡一扫。

    果然有什么样的猎鹰就有什么样的主人,被这冷锐目光扫过的命妇无不表现得愈发客气,以免被寻到错处,回头传到宫里,平白惹宫里的贵人不喜。

    “我来接棠袖,”陈樾目光扫完全场,最终停在棠袖身上,“接完就走。”

    闻言,有如福王妃者心下顿时一哂。

    看棠袖看得这么紧,也难怪皇贵妃没急着去找皇帝要他们的和离书。

    单眼下这情状,纵是棠袖铁了心的要和离,料想还得再往后拖个一年半载。

    若再久点,那和离书可就真成废纸一张了。

    “棠袖好像醉了,起不来。”

    瑞安长公主说着,先十分谨慎地瞧了瞧不知什么时候眼睛都快要闭上的棠袖,接着反复端详冯镜嫆的神色,确认亲家母应当是没有反对女婿把女儿带走的意思,或者说根本无所谓两个孩子和好与否,完全放任自流,这才又冲陈樾招手:“进来吧。”

    陈樾也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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