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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跟前？现在是这样，之前也是这样。我虽然没跟你说过什么话，可我知道我见过你。壹老师的巡回画展上，法国画廊的个人展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场合，你都在我身边，对吗？”</P>
mAx没说话。</P>
凌语当他是默认了。</P>
“所以你把我当成了你的玩具，想见时就出现，不想见时就躲得远远的是吗？既然这样，那现在又何必出现在我跟前，继续躲着不见不更好么？”</P>
“玩具，怎么会是玩具呢？”</P>
mAx急了。</P>
他将手伸向她的脸颊，“我听说你受伤了，又听说有人故意要针对你。你是我骄养出来的玫瑰，也是我亲自挑选栽培的，我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你？”</P>
一语话毕，凌语整个脸颊瞬间通红。</P>
黎珊珊也忍不住靠近陈一晨，小声蛐蛐，“哇欧，骄养的玫瑰？论说情话，还得是外国人大胆。我听说深一群这小叔是在国外长大的？”</P>
一晨点头，“是，说是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母亲过世后才由阿群的爷爷带回国内的。”</P>
沉思片刻又道，“其实，凌语订婚之前我就怀疑过，小叔可能就是她一直要找的那个人。不管是身份还是背景，都太相似了，如果不是于晗突然出现，我想他们之间也不会经历这么多坎坷……”</P>
“于晗？那个家暴男？呵。”</P>
珊珊抱胸冷笑一声后没再说话。</P>
mAx仍旧柔声地向凌语解释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爱意。</P>
“——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当做是玩具，我只是太好奇了，好奇当初那个小姑娘如今长成了什么样？好奇这些年来我对她的引导，有没有让她成为更好的人，好奇她现在的变化，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总喜欢一个人缩在角落里。”</P>
“至于你说你约了我好几次，我都千方百计地推掉。凌，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不敢见你？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我实在不确定那到底是感激还是爱意，或者是其他……”</P>
mAx的声音缓缓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藏在心底的浓烈爱意。</P>
不敢靠近她，无非是担心年龄的差距，担心自己以恩人的名义将她困住。同时也担心，她对自己的情感掺杂着其他因素，比如，为了报答自己多年来的资助和引导，才故意以身相许。</P>
爱之深，责之切。</P>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发生不合时宜的变化</P>
台下众人听到mAx的发言后，纷纷感叹。</P>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爱情，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爱情小说……”</P>
“画家和收藏家，学生和老师，挖掘者和被挖掘者，想想就带劲，这不比天才少女塌房的新闻更刺激，更博人眼球？”</P>
……</P>
也有人高呼，“凌老师，您可不可以不要退圈？如果连您都退圈了，我们年轻这一辈，以后还能以谁来做榜样？”</P>
“天生的艺术家都活得这么艰难，被人处处针对。以后我们这种普通人要爬起来，不是难上加难更加不容易么，我支持不要退圈……”</P>
……</P>
类似的高呼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强烈。</P>
凌语情难自抑制，眼眶又红了一圈。</P>
mAx松了口气，珊珊和一晨也松了口气。</P>
眼下的局势算是彻底扭转过来了，只是这样的结局似乎并不是那人所想看到的。</P>
就在所有人高呼呐喊，让凌语不要退圈时，一个格外刺耳的声音突然划破发布会的现场。</P>
“凌语，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骗我，你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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