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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0-44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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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黎渐川宁准》 430-440(第1/21页)

    第431章  进门却不上香,怕是有对神不敬的嫌疑呀。

    黎渐川又在村中转过一圈, 并于半截山路上望了望。

    除去村尾林子里,欢喜沟附近只有村头村尾两座小山上有些黄土地,沾了水, 可能会变成泥地。

    但这两座小山都没有绒花树。

    村尾多子神庙所在的小山只种石榴树, 寓意多子多福。村头福禄观所在的小山, 种的则是漫山遍野的桂花和金桔,一曰蟾宫折桂、步步高升, 二曰金玉满堂、财源滚滚。

    若是将鞋底的黄泥与绒花树联系在一起,黎渐川便只能得出一个推论,那就是在进入欢喜沟的第一天凌晨,自己在完全的沉睡中,来到了绒花树所在黄泥地,挖走了埋藏的武器。

    但这样的话,便又延伸出了更多的问题。

    比如, 挖走武器的, 究竟是附身自己的某种怪异, 还是莫名遗忘了什么记忆的真实的自己, 亦或是体内可能存在的另一个自己,或某条时间线上的自己——他因某些异常, 与现今的自己产生了交错,控制了自己的躯体?

    如果是后三者, 行事必然也具备自己的某些特质, 所以, 他们既然已经谨慎地清扫了附近的痕迹, 又为什么会在鞋底遗留下明显的黄泥?

    是因什么事而忽视了, 还是故意的,想要留给醒来的自己看, 又或是觉得清理与否,没有必要?

    再比如,被“自己”挖走的武器是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续写手记时字数所限,对副本世界的具体情况也并不了解,黎渐川只能着力描写武器的威能与限制,并没有为它确定一个具体的模样,所以事实上,他虽在找武器,却也不清楚这武器到底是什么。

    只是他眼下可以确定,自己身上所携带的一切,都与神秘武器扯不上关系。

    当然,也不排除“自己”凌晨来到绒花树下时,埋藏的武器已经被挖走了的可能性。

    又或者,是有谁趁自己睡着,穿了自己的鞋,来过这里。但西厢房的门窗都是从内关着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假如真是这种可能,行动的必然不会是普通人类。

    以上这些,将鞋底黄泥与绒花树情况绑在一起的,可以算作第一类假设,至于第二类假设,就是将这两者解绑,当成完全不搭边的,分别去看。

    鞋底黄泥,不是在绒花树附近沾上的,那便只能是村头村尾两座小山上了。初到欢喜沟的凌晨,“自己”悄悄登山,是出于什么缘由?为福禄观和多子神庙,还是其它?

    绒花树下的武器失踪,不是“自己”所挖,就只可能是手记主人本人,或自己、手记主人其中之一泄露出了相关情况,引来了旁人偷盗。何时泄的密,怎样泄的密,拿走武器的又是谁?

    怀揣着诸多问题与猜测,黎渐川蹲在村中央小超市门口,一边吃泡面,当午饭,一边审视着自己精神体,试图从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但他的精神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甚至比起刚刚进入游戏时,状态还要好上一些。

    黎渐川思考了一碗泡面的时间,决定把注意力从外界扯回一些来,更多地放在“自己”身上。

    将泡面碗丢进小超市门口的大垃圾桶,黎渐川溜溜达达,奔村头村尾两座小山而去。

    已是午后,多子神庙与福禄观都开了山门,黎渐川蹲着吃泡面时就瞧见不少嬷嬷和道长路过,显然是赶着上山侍奉神明。

    他先去的是多子神庙。

    进游戏半天一夜,在黎渐川的直观感受上,信众最多、势力最广的福禄天君存在感其实不是很强。某种程度上说,福禄天君与其说是位神明,不如说是道符号,象征着高官厚禄、金钱名利的符号。

    世人本就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它,侍奉着它,为它生痴妄,为它诞恶念,为它泯灭人性,为它癫狂自毁。

    恰好掌管它的福禄天君受世人虔诚供奉,却很难说世人供奉的究竟是天君,还是它。

    权钱名利之内的浑浊,有神无神,大概没什么差别。

    总的来说,就是还勉强能算进正常范畴内。

    可反观香火稍逊一筹的多子菩萨,却早已与正常二字搭不上边儿了。这位神明不加掩饰地展现着祂的邪性与恐怖,尤其是在生育一道上。

    黎渐川搜索多子菩萨的相关信息时,便被所谓的十胎嬷嬷、百胎嬷嬷、千胎嬷嬷内里的含义震了一震。

    十胎嬷嬷,即生过十胎孩子后,参加多子神庙的选拔,被成功选为侍奉神明之人的女人。以此类推,百胎嬷嬷、千胎嬷嬷自然就是生育过百胎孩子、千胎孩子,且进入多子神庙的女人。

    正常人中,女性生育十胎已是不可思议,百胎千胎,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怀胎一次便要十月,就算一生只坐在屋内怀孕生子,若想生下百胎千胎,也几乎不可能。

    时间与女性的身体,都万万做不到。

    更何况,如此生育,究竟是在拿人当有血有肉的人,还是在拿人当只会产子的破烂机器?

    即使这个副本世界因多子菩萨的参与,在生育一事上有些不同寻常,但凡是对女性生育之苦略知一二的,便无法忽略其中的可怕。

    黎渐川对这位相对活跃的多子菩萨没什么好印象,决定先探一探祂。

    一路上村尾小山,周遭的游客也变得多了起来。

    大家都是熬了一宿才进山的,除精力旺盛的,大多上午都在补觉,下午都睡饱醒了,才纷纷出来游玩。只是人虽多了些,却也仍比不得夏国其它景点节假日的人山人海。

    黎渐川在登山路上和一名背包客打扮、明显曾来过欢喜沟的中年男人聊了几句,打探了下,也没得到确切答案。

    对方只含混地说,想来欢喜沟参加大祭的人多不胜数,但欢喜沟自有灵性,什么人能来,什么人不能,除神明的意思外,它也自有主意。

    村内人与村外人皆没有一个听起来靠谱的答案,黎渐川便先按下,不再刻意探究了。

    小山不高,名字便随神庙,就叫多子山,相对的,村头供奉了福禄观的小山便也叫福禄山。

    走了不到半小时,黎渐川已临近山顶。

    从多子山纵观这一方天地,便可发现欢喜沟确实是一道地形奇异的“沟”。它四面环山,被绝壁包围,仅有一条仿佛被巨斧劈出的缝隙,漏进外界天光。这缝隙便是欢喜沟唯一一条通往村外的道路,位于北面福禄山附近。

    福禄山和多子山,这两座小山与周围无数崇山峻岭格格不入。

    它们既不高大,也不险峻,单独立在欢喜沟的一头一尾,完全不符合这里的地势形态,只如两个小土包,又或者,更像两座大些的坟冢。

    站在多子山上,隔着细窄的欢喜沟,便能望见极远处福禄山山顶的福禄观。

    两座神庙遥遥相对,一守前一守后,中间有条玉带般的小河自多子山背后的悬崖瀑布而下,贯穿欢喜沟,与福禄山相连,环绕两山下。

    可以说,从风水角度看,这两山两庙也是颇有意思的。

    多子神庙的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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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怪异之处,与寻常庙宇类似,只是修建得更为巍峨高大。

    但因庙中只供了一尊神,便是再如何刻意往大了修,也占不了太大的地方。

    除主殿多子殿外,也只有两个嬷嬷殿,供了一些为神明贡献卓越的万胎嬷嬷,其余便都是藏经楼、东西配殿之类的。

    比起黎渐川在现实世界见过的寺庙道观,这多子神庙委实算不得大。

    庙内各处都立着香炉,烟气袅袅,缭绕着呛人的石榴香。

    一座香炉附近,有俩嬷嬷在扎纸娃娃。

    瘦嬷嬷负责扎,手糊白纸,三两下便在竹子棍上立起一个两三尺高的娃娃。胖嬷嬷接过去,点了朱砂草汁与炭灰,为它涂眉画眼,又像模像样地穿上一套红裤子绿袄。

    最后,两位嬷嬷一道儿抬手,朝它脑门一拍,同时低喝道:“顽劣童子,还不醒来!”

    话音落,纸娃娃便变成了活娃娃,血肉丰盈,憨态可掬,捂着脑门向两位嬷嬷告饶,然后一溜小跑,进了殿里,去侍奉菩萨,或迎接信徒。

    数名游客在围观,不敢靠前,见这异象,口中不由发出低呼。

    附近立了禁止拍照的牌子,但有个青年仍借朋友遮挡,偷偷拍了几张照片,只是拍完低头翻看时,却忽然变得面无血色。

    黎渐川佯作路过,瞄了一眼青年的手机。

    手机显示的照片上香炉依旧,俩嬷嬷却不见踪影,纸娃娃像是觑见了镜头,弯着嘴角,朝镜头外的人露出了阴森诡异的笑。

    青年拉住朋友,支支吾吾。

    朋友看了看,脸色难看了一刹,继而低头,附耳向青年解释了什么。

    黎渐川听了一点,说是多子菩萨喜欢看凡人多子,但自己的神庙却不留真孩子,只要纸孩子,菩萨座下嬷嬷死后,便会显灵,扎纸娃娃,这是神迹,而非鬼怪。

    拍照的青年信不信这是神迹,黎渐川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不信的。

    绕过嬷嬷殿,前方便是一面古老的壁画墙,壁画内容就是多子菩萨与福禄天君的降世传说。

    没错,多子菩萨与福禄天君是同时降世的,两者的传说故事也多有相连,在某些野史里,也有传言二人是兄妹或夫妻的,但都无实证。多子神庙与福禄观,都于主殿前立着这幅壁画,欢喜沟的正是最初一版。

    黎渐川为与自己所知的信息相印证,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幅壁画。

    多子菩萨与福禄天君的传说自前朝文宗时期始。

    话说两百多年前,立国已久的大羿朝经历了一场与往昔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宫闱内乱,当时的皇三子成为最终的胜利者,登基为帝,年号肃元,崩后庙号文宗,故后世称其肃元帝、羿文宗。

    文宗执政初期还算是位明君,平藩乱,斩贪官,削掉了大批邪神宗教,不允其剥削百姓。

    如此,大羿度过了十几年太平盛世。

    但很快,到文宗五十余岁时,天降灾祸,黄河决堤,一场瘟疫自黄河两岸而起,席卷整个大羿朝,竟完全无法以医术控制。瘟疫传到了京城,就连文宗自己都险些被太监传染,得了疫病。

    文宗惊惧不已,下令焚城烧人,遏制瘟疫。

    三年后,瘟疫渐绝,整个大羿却也已民不聊生。

    这时候文宗最该去做的,便是尽心尽力去恢复大羿的生机,可是这一场瘟疫给他留下了太过恐怖的印象。当时钦天监有传言,称他登基之后自诩天子,对鬼神殊无敬意,是以惹来劫难,大疫难绝。文宗虽毫不犹豫斩了妖言惑众之人,但事后却也心中打鼓,暗生怀疑。

    时局乱,心病生,瘟疫结束后,文宗吊着的一口气一松,狠狠生了一场大病。病中,他常梦到曾被他灭掉的野神野鬼来质问他,为何要断绝他们的香火。

    病好后,文宗不再勤理朝政,反而开始沉迷鬼神之事,希冀寻到天地认可的正神来驱逐野神野鬼,庇佑自己,庇佑大羿。

    他布皇榜,广求天下得道者。

    一时间,揭榜者众多,可却大都是装神弄鬼之徒,文宗见得越多,便越觉迷茫失望,不禁怀疑,世间真有神邪,真有鬼邪?若真有,为何朕苦苦寻求,却见不到?

    却就在这时,一个号为道微的游方术士揭了皇榜,来到京城,觐见文宗。

    道微告诉文宗说,陛下您是天子,万邪不侵,本就无鬼敢靠近您,又因您年轻时拆了太多庙宇,坏了太多香火,神明也不愿见您,虽那些本就是野神野庙,可也让正神都误会了您,认为您本就心存不敬。

    文宗问他该如何化解,得见正神,道微便说一要重修庙宇,请正神享香火,二要祭天祈求神明谅解,降临来见。

    文宗又问如此求来的是何神明,道微便一手指南一手点北,道出两个长长尊号,民间常称便是福禄天君与多子菩萨。

    文宗大喜,这样两位神明,正是如今因瘟疫而元气大伤的大羿所需要的。

    他应允道微,修福禄观,建多子神庙,并举行祭天仪式。

    道微选定的祭天之地便是如今的欢喜沟附近。

    祭天当日,紫色雷霆从天而降,将一座巨山劈开了一道缝隙。

    文宗大惊,遣人入缝隙内一瞧,里头风光秀丽宜人,土地平坦肥沃,竟是一处世外桃源。

    道微让文宗迁周围城镇的百姓进去,定居繁衍,并断言,此地被人气蕴养三年,必会有福禄天君与多子菩萨降世托生。

    文宗看祭天异象,已信了道微八分,忙问三年内产子者必不少,该如何从中辨出两位真神?道微答,神明降世,自有异象。说完,便原地坐化了。

    之后三年,这座被文宗分外重视的村落诞下孩童无数,其中有两个最为特殊。

    一个是个女娃娃,村里人说,她降世时全村的石榴花都开了,飘有异香。长大后,更是奇异,只要被她主动摸过手的妇人,不出三月便会怀孕,灵验非常。

    一个是个男娃娃,听闻他出生前夜,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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