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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笙接起电话，“还没睡？”
许深：“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
华笙:“我没事，不小心播出去的。你不必打回来。”
“你确定？”
听到他这么问，她改口：“梦见你了，所以打了个电话，你没接。”
许深嗯了一声，“让我猜猜，一定不是什么好梦。你是梦见我死了吧？”
华笙反问：“难道不能是因为想你才做了个梦吗？”
“能。那祝你夜长梦多。”许深看了眼时间，挂了她的电话。
他起身穿衣拿钥匙，趁着夜色出门。
正在走廊里吸烟的林娆走到电梯前，看了眼下行的箭头，问许深：“又要去哪儿？”
许深没回答，斜倪了她一眼，一脸的不需要向她报备行程。
林娆挡在电梯门前，“许兔子，你哑巴了？”
他很意外：“你叫我什么？”
“小兔子乖乖。”林娆噗嗤一笑。
“你监视我？神经病。”许深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她。
林娆挨了骂，来不及说什么，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许深打算驱车回去找华笙。
夜里下着雨，雨刷不停地在玻璃窗上左右摆动。
一样的路程比平时慢了半个小时才到。
停车的时候，雨还没停，远处的雷声闷闷的，轰隆隆的由远及近，遮盖住了车子的引擎声音。
指纹开门后，他没有开灯，凭借着手机屏幕的一点光亮，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梯。
华笙的卧室门今晚没有上锁，他脱了鞋，边走边动手解除身上的衣物，摸着黑上了床。
床上竟然没人。
他打开台灯，这才看见窗帘开着一半，华笙站在那里看着窗外，一头柔顺的黑发垂在后背。
“今晚有雨，怎么还回来？”
华笙一直没睡，在他的车靠近别墅时，她就站在那里了，不管他进门动静有多小，她都知道是谁回来了。
许深当然会回来，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家做梦呢！
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他问：“还不睡，你是在等我还是等雨停？”
华笙故意不回答。
她的长发被男人拨到前面来，他的唇贴上她的后颈。
雨点般的吻顺着脊柱落下，细细密密。
很长一阵子，她的手紧攥着窗帘，看着外面的雨幕，视线变得模糊。
额前的发丝湿了，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第二天。
“昨天我回来的太晚了，没来得及提你弟弟的事。”许深说：“他竟然撒酒疯。”
华笙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平静的说：“你应该清楚，他平时不这样。一定是碰上什么事了。”
“跟何瑶有关。”许深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不过何瑶的状态，我也不好多问。”
“她什么状态？”
许深不愿意形容何瑶，只知道被这个小朋友搅的心神不宁时想要的是华笙在身边。
华笙昨晚状态不佳，一切像是他在强迫。
“她跟你不一样。”他说：“你的状态搞得我不正常。”
华笙听后觉得莫名奇妙，她穿上拖鞋往浴室走。
男人跟过来却被她锁在门外，“你别跟我一起洗，我有病会传染你的。”
“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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