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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高层！”

    “谭涛，谭主任已经够照顾我了，我不能在这里一直搞特殊，让你当头的母亲为难吧？”顾燕说“你要是病了，或者有事情请两天假，这期间我可能不如你做的那么得心应手，但我会尽力去做；但你要是有其它想法，我离开你这个小师傅，谭主任就是再安排我去其他的组，我也不会再在这里做下去了。”

    顾燕这句话既婉转也直白，其实就是明确告知谭涛，即使他决意离职，自己也不可能安心在冀北物业继续这份工作了。

    “姐，你别这样。”谭涛马上说“你身体情况不好，我妈给你安排些轻松工作，其他同事不会不理解；还有，我妈跟没跟你说，在你的楼上已经给你另外租好了房子......”

    “这些都不重要。”顾燕说“我就想听你一句答复，你要休息多长时间？如果你还是没有缘由的不来上班，我也会很快离开这里！”

    谭涛又沉默了良久。

    “姐，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谭涛没有正面回答顾燕的问题，思忖了一会儿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吃饭不急。”顾燕又加强了语气，说“我只想知道你的打算。到底你是回来上班，我们还做搭档，还是你从此请了长假，我俩这个小组从此再也不复存在了！”

    “姐，你是在小区对面电话亭打的电话吧？”谭涛不容顾燕答应，便说“你在原地别动，我一会儿就到。”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也就一刻钟多一点，谭涛便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只见他满脸赤红，满头大汗，显然是撂下了电话，一定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顾燕身边来的。

    “姐。”到了顾燕跟前谭涛轻叫了她一声，然后又变得局促，憨涩起来。

    见顾燕走路用手支撑着腰间，迈步都很艰难的样子，谭涛想上前搀扶，又不好意思的把手缩了回来。

    “姐，咱们也别走远了。”谭涛见状指着前方一家小馆子，说“我也没吃饭，就在这家坐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顾燕也觉得她们之间的事情，电话交流还是有些隔靴搔痒，说不通快；两个人面对面的交流更直接，也更能把各自的想法表达清楚。

    “听师傅的。”顾燕莞尔一笑说“我也早该请师傅吃餐饭，好好谢谢你了。”

    小饭馆客人不多，两个人找了安静点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谭涛，顾燕在一起时间长了早有了默契；不用看菜单便相互把对方喜欢吃的饭菜点好了。谭涛当然没忘记特意叮嘱老板，给顾燕上一盘凉拌西红柿。

    这餐既没有助兴的美酒，也没有山珍海味的简单晚餐，更像是谭涛利用这个两个人难得的独处，向顾燕倾诉自己内心的挣扎，苦闷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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