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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就是耽搁这一会儿,李浩然亦是心乱如麻,他只想一头扎进书中,自然不想再多费口舌。
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见李浩然这般,他们更加坚信这李浩然只是个普通的乡野小子,自然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李浩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个乡野小子,竟然如此目中无人,当真是癞蛤蟆有眼不识泰山,井底之蛙只配坐井观天。还不给夫子跪下道歉,否则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去」。
听着李浩然亲口承认,韩春风也是怒不可遏,但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好发作,当下自然乐得见众人替他
出头,自然也想好好给这个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李浩然听到此却是明显迟疑了,他来到未央书院,只是以学子的名义,并不是正式登记入册的儒家子弟。
他已拜老不羞为师,自然也不会再拜第二人为师。
那拜师礼上他已经跪过老不羞,行过拜师礼,自然不会再跪其他人了。
你既不是吾师,亦非我亲长,我连天都不顾,怎么会向你下跪。
李浩然心中如是想到,自然也不会行那跪拜之事。
可他亦看出了众人有意刁难,而这韩春风却是一言不发。这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表示,若不是韩春风默许,他们平时也不敢如此欺负李浩然。
要知道这可是堂堂书院,就算他们是权贵之地,自然也不敢坏了规矩。
他们既然敢如此没规矩,那自然是见风使舵了。
李浩然抬起头来,看向众人,亦看向韩春风。
「儒家之规矩,想必夫子比我更清楚,弟子跪敬师长是天经地义,而学子却不拘繁礼,不知是与不是」。
韩春风见李浩然居然扯起了规矩,也知他所言不假。
他顿了顿方才说道:「你所言不假,但学子有错,夫子自有权责罚,这对是不对」?
李浩然也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难道说不合他韩春风的意便是错,那这韩春风未免也太霸道了吧,这还算是什么儒家君子。
李浩然抬头一脸正气道:「夫子所言极是,只是不知浩然何错之有,还请夫子指正」。
韩春风却是一怒,厉声喝道:「哼,就凭你此刻一身正气的模样你还说何错之有?你既入书院,自当尊师重道,方才你直言,全然未将老夫所教当回事,这是不是不敬不尊」?
李浩然没想到这韩春风竟如此较真,他之所以没放在心中,实在是那些内容,李浩然已经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他所指的没放在心上,指的是没将那些内容放在心上,又不是不将他韩春风放在心上。
一想到此,李浩然越发头疼了,看来这韩春风是铁了心要找他的麻烦了。
「夫子属实误会了,只是夫子所教浩然已了然,故方有刚才之语,是对夫子所教之释然,非是不将夫子放在心上」。
韩春风怒极反笑,想到他堂堂君子竟叫他小瞧了去,当下便拿定主意。
就是韩春风越知道这孟浩然嚣张自然有嚣张的资本,学识功课,在座无一人能出其右。
今日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那自然不能考些平日所教,
给他安排的自然是疑难杂症。
韩春风想定,便开口相问。
周围的人见夫子出手,纷纷幸灾乐祸看向李浩然。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乖乖认个错不就行了么?非要逼夫子亲自出手,这下可有得你受了」。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浩然全然不理会周遭之挖苦,有道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道不同不相为谋,狼与狗注定是做不了朋友的。
李浩然只是淡淡看着韩春风,反倒是有些期待,他也想看看这韩春风能问出什么问题来。
韩春风开口,李浩然有些惊讶,他过目不忘,自然便知这并不是韩春风平日所教,反倒是一些比较偏门的书中才有记载。
可李浩然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书,他如今看过的书,又何止万卷。
他不假思索,张嘴便答。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神色飞扬。
而韩春风却是一脸惊讶,说不出来。
韩春风见状,只以为是李浩然运气好,自然加大了难度。
可接二连三,李浩然无不是张嘴就答,句句皆是浩然,答得韩春风已经怀疑人生了起来。
一连十问,随着李浩然的作答,韩春风颤颤巍巍,险些站立不住。
这一刻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此刻之骇然,已然可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
他韩春风潜心求学七十余年,方才有如今之成就。
可今日这少年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这怎能让他不崩溃。
他满脸不可置信看向李浩然,颤颤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浩然则是淡定看向韩春风:「浩然有一问,不知可否向夫子请教」。
李浩然本不想这般,可这韩春风一问接一问,一问比一问刁钻,其用意不可谓不险恶。
李浩然想到此,不禁也有些恼怒,既然你苦苦相逼,那我便叫你下不来台。
什么狗屁夫子,我呸!
韩春风看着李浩然竟有些害怕,而那周遭的学子此刻也被李浩然吓到了,许多人更是不禁暗叹:
「好你个小子,当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
他们知晓李浩然是个书呆子,学识远在他们之上,可他们竟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了得,竟让韩夫子一连十问而至无言。
这可就不光是远在他们之上了,这已然是惊世骇俗,天下罕见的天才了。
众人这下竟不自觉有些期待起李浩然的发问,若是这般少年真把韩夫子给问住了,那这热闹可就大发了。
韩春风此刻犹如被架在火上,已然无退路了。
他看向李浩然的眼中再不是之前单纯的不爽,而是有些寒意,这位儒家君子此刻竟是动杀意了。
李浩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他本是想着若是真叫他下不来台,这未央藏书阁他怕是不太好进,转念本准备给他个台阶下,便算是相安无事了。
可那一缕寒芒传来,让李浩然心一横,张嘴便问。
李浩然一问说出,韩春风如遭雷击,他自问遍阅典籍,可李浩然之问却让他脑袋一片空白,过了好半晌都答不上来。
见韩春风答不上来,李浩然则是朗声回答,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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