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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跛行者为什么会被圣女召唤？
那圣女，甚至是飞升教派的祭司所用到的邪术都隐约能够看到那邪神背后的影子。
直到他发现那补全空虚灵魂的力量并不纯粹，其中那邪异的存在潜藏在自己的意识中刺探，搜寻他的弱点。
他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从而成为域外邪神入侵现实的介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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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就注定他后半生基本上就在和这些对抗，没有再睡过，甚至连打盹都不敢。
更加麻烦的在于有问题的是这颗星球本身，他就算想要流浪星球都没办法。
兰斯在旁倾听阿尔哈兹雷德从一个有着无限未来的天才变成如今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
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代价。
当时阿尔哈兹雷德以为付出了“代价”，对那些烧死的追随者不屑一顾。
一旁的兰斯听到“可是”这两字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好在学者也没有卖关子，随着他说下去当年的景象也重新浮现。
至此——契约达成！
这一趟漫游虚空虽然摒弃了人性，但成功突破瓶颈，如愿步入到【冠军】。
也忘记是他们的力量保护下才通过了金字塔神殿的考验。
因为这就是一个无法预测的混沌模型，区别在于明天，后天……还是一千年，一万年……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如何抵抗那恐怖力量的腐化，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经历什么，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敏感而有脆弱。
并且那些东西将要通过他来入侵现实，那就意味着他将永远受到那亵渎之力的侵袭，至死方休。
就如同无数的英雄故事一般，拿走了宝贝，然后杀死了邪恶的敌人。
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讲述的往事之上。
要是普通人恐怕就被这些邪物玩死，就好像当初那光头巫师，只是触动就直接失控。
难道说老祖就是那邪神吗？
追随者死光就相当于亲戚朋友全都断绝关系。
否则根本就不能解释阿尔哈兹雷德能这么轻易就成功容纳那股连跛行者都顶不住的力量。
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那股力量潜藏在意识之中和灵魂纠缠，甚至已经成为了一部分，哪有这么简单。
阿尔哈兹雷德无论怎么说也都是专门研究这些的，在这件事之后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就开始了漫长，且永远看不到尽头的对抗。
同时更加好奇那神殿，以及背后邪神。
“我付出了许多，但也得到了更多，可是……”
其实这个倒是很简单就能解释，遗迹被发现到命运议会控制封印，这个过程之中有过很长一段空白，而阿尔哈兹雷德自己也说了有不少的邪物流出。
就不知道是悔恨代价本身，还是悔恨代价……
唯有不断通过长时间冥想来维持意志，少有清醒的时候也都是在寻求解决这种情况的办法。
虽然说前面各种仪式，加上对抗跛行者的时候抽干了他们的生命力，但真正杀死他们的恐怕是阿尔哈兹雷德掌握的那股表现为“黑焰”的力量。
阿尔哈兹雷德一夜之间背负上了一辈子都可能还不完的债务。
直到突然间他发现那些曾经信任自己亲戚朋友全都远离自己，他本来还想要骗自己一下装作不在乎。
一个没有受到社会毒打的年轻人非常自信自己是名牌大学高材生不会被骗，在听到高回报之后就全副身家投进去。
是他们分担了那黑焰的负面让阿尔哈兹雷德成功融合，而代价就是那已经烧透的焦尸。
兰斯清楚自己的悲观其实是一种很可笑的想法，就像是一只蚂蚁在担忧一栋房什么时候拆迁，因为他居住的蚁巢就在房子上面。
“我被无尽的黑夜笼罩着，他们在那里徘徊，低语着所有的名字……”
阿尔哈兹雷德能够活下来，而不是和那塔尖平台上其他尸体那样变成枯骨，有可能真正原因在于这些追随者被当作了和那深渊炼狱神奇力量融合的缓冲。
甚至这个猜测更大胆一点。
终于他掌握了深渊炼狱的力量，就如同在兽窟之中遭遇的跛行者一样，哪怕是虚空异魔也难以抵抗如此恐怖的力量。
他并没有被腐化就说明还在坚持，抓住最后一根名为“理性”的稻草，甚至将回收那流出的邪物作为自己的任务。
那古文明遗迹之中发现的一切都是邪神为了入侵现实而布置的陷阱。
否则绝对不是这焦黑的尸体。
只不过兰斯却从他的话之中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那些声音，但这玩意是直接灌入脑海之中的，想要无视必须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时刻保持。
二十多年前，正好差不多就是老祖开始了他的研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所以让海盗去大肆收刮各种古董奇物的时候。
以力量为诱饵，让那些追逐力量的人主动上钩。
很明显就是到处找你还钱的债主，而且你一旦露头那就是债主上门，没恶意就奇怪了。
如果说有什么是比经历难受的事情更难受的话，那就是强迫自己去回忆这些不怎么好的事情。
一旦你生出这种念头就完蛋了，你越想听清楚就会越沉沦在其中，这是引诱你堕落的开端。
而生出这种赎罪，或者是使命感，足以说明那些丢失的人性在他对抗腐化之中逐渐恢复……
阿尔哈兹雷德一招火海星河逆转了局势将跛行者杀死。
首先想到的就是作为一个超凡者应该清楚神秘学的危险性，那些不能适应的被淘汰也很正常。
看阿尔哈兹雷德被折磨成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就知道邪神非常不好惹。
那些灌入脑中的呢喃，就相当于天天被各种债主催债，短信轰炸，电话都给你打爆，根本不敢开手机。
如果能献祭掉邪神，收获又是多少呢？
在这种专业人士面前说得越详细就越容易出现破绽，反倒是说得越乱，越是神神叨叨他们就更加相信，因为他们看见的是自己脑补出来的。
听到哈姆雷特遭遇的苦难和自己类似，阿尔哈兹雷德也不由得感慨颇深，不由得发出感叹道：
“原来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一个纯正的哈姆雷特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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