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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受苦了！”
程佳看到蓝沁如今的模样，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来。
她的手放在窗台边，伸手握住了蓝沁有些粗糙的双手。
“佳佳……”蓝沁泪目。
不过她看到女儿如今的穿着打扮，心里的担心少了几分。
“佳佳，他们对你好吗？对不起，是妈妈连累你了……”
蓝沁握住女儿的手，眼中满是内疚和悔意。
“他们？”
程佳听到蓝沁的话，忍不住低笑出声，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我不是程军长的亲生女儿，他们怎么会对我好？”
程佳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妈妈，你不知道，在你和二叔……你和程宏的事情败露之后，他们就把我送到国外不管啦！”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仇恨：“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没有人知道我过得有多痛苦！”
语言不通，习俗不同。
生活方式也不同。
程军长派人把程佳送到那里后，就不在管她了。
程佳刚去就丢了行李，丢了钱包和身份证件。
后来，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能够支撑我活下来的，就只有妈妈，还有仇恨！”
程佳的脸色有些扭曲，声音里充满了怨毒：“我发誓，我一定要重新回来，让他们都尝尝我受过的苦头！”
蓝沁捂住嘴巴，脸上的泪水流淌成了小河。
“对不起、对不起！佳佳，都是妈妈不好，是我错了……”
蓝沁呜咽，泣不成声。
“妈，你是错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程宏生下我？”
程佳的眼睛赤红，带着绝望：“我为什么不是程军长的亲生女儿？我当了他二十年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
蓝沁看到女儿眼底的怨念，哭的浑身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被感情冲昏了头脑，被程宏花言巧语哄骗了……”
蓝沁哭诉道：“我不知道他是为了权力可以舍弃爱情、亲情的女人，是我错，我不该帮着他害死我的好朋友玉凤，我不应该答应嫁给程军长……”
“你说什么？”
程佳紧紧抓住蓝沁的手，眼睛里闪着光。
“什、什么？”
被女儿眼睛里的光芒吓到，蓝沁一时忘记了哭泣。
“程昱的妈妈，章玉凤是你和程宏害死的？”
程佳眼神灼灼的望着蓝沁，急声询问。
“……是，是我们……”
蓝沁的声音微不可察，她眼中带着恐惧：“当年章玉凤得了白血病，她偏偏一直强撑着，程宏、他找到我，要和我联手害死章玉凤……”
当年的蓝沁才二十多岁，她的一整颗心都扑在程宏身上。
为此，程宏说什么她都答应。
包括合谋害死自己好朋友，去嫁给程军长。
她现在真的后悔了。
不仅自己尝到了恶果，就连自己的女儿也跟着受罪。
“你竟然害死了章玉凤！哈哈，你害死了她！”
程佳听到蓝沁的话后，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太痛快了！哈哈哈哈！”
程佳笑着笑着就流出眼泪来。
“妈妈，我好爱你，你这么多年来对我这么好，但我又好恨你，你为什么要让我从程家小姐变成了一个孽种？你把我从天堂带到了地狱里！”
她喃喃的朝蓝沁说道：“我这次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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