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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淳将庭院内外都支上火盆焚烧艾草,还将承轩之前穿过的衣裳和用过的被褥都扔到火里烧了个干净,房内房外的家具器皿也用酒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
“贤贞皇太后到!”随着宫人的一声宣,贺兰茗玉和凌蓁儿踏进豫王府。
映淳耳朵尖,本来正在后院拿着烧火棍卖力地捅着大鼎中的艾草灰让它烧的更旺些,听到门口来了“不速之客”,气哼哼丢了烧火棍就往外走。
“这种时候她来添什么乱?可别是来找咱们麻烦的!”映淳把小腰一叉眉头一皱,憋着一股火就要去会会这假惺惺的贤贞太后。
“淳儿,先整整仪容。”念岑追上来掏出自己的手帕,想要帮她擦去额头和鼻尖儿上沾的黑灰。
“哎呀擦什么擦呀,不擦!她也够格让我整仪容吗?”映淳躲开他,还故意破罐子破摔般用刚才拿烧火棍的小黑手给自己抹了个花猫脸,俏皮地朝念岑做了个鬼脸:“我就这样出去,吓她一跳!”
念岑被自己的黑脸小夫人逗的忍俊不禁,索性就站住由她去了。
“臣萧映淳参见贤贞皇太后!”映淳这一声阴阳怪气的请安喊的山响,拜见的话说出了逐客的语气,自己在正门前立住,腰象征性的弯了弯,全没有请她们进去的意思。
“武安郡主,豫王现在情况如何了?”贺兰茗玉没想到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灰,硬着头皮问下去。
“托贤贞太后的福,我十皇叔没有性命之忧了。”映淳没想到她竟是来关心十皇叔的病情,心中微微的有些诧异,但口吻中的刻薄讽刺可没有减少毫分。
“我可否进去看看他?”贺兰茗玉刚欲往前走,映淳伸出手臂毫不客气地拦住了她。
“臣劝贤贞太后多加小心,这得了痘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映淳脸上一片乌漆抹黑,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戏谑顽皮的光:“这病一旦染上了,重则丢了性命,轻则也要落个满——脸——花!”
映淳察觉到凌蓁儿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嘁,都是虚情假意罢了。她在心中一声冷笑。
“蓁儿,你就在这里等着我。”贺兰茗玉似也注意到凌蓁儿的恐惧,回头安抚她道:“我和映淳郡主一起进去。”
谁要带你进去了?映淳心里满是不耐烦。
“贤贞太后也请留步,十皇叔有我母妃亲自照看着呢,就不劳贤贞太后进去添——彩了。”
“还请武安郡主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看看承轩吧。”贺兰茗玉脸上挂不住,越发窘迫局促起来:“我与承轩有一起长大的情谊,他幼时也叫我一声姐姐…”
“可臣怎么听闻贤贞太后十七岁来到盛州认识我爹爹和十皇叔,不到二十岁就嫁给先皇了呢?”映淳正愁她爹爹不在家没人和她打嘴仗,更何况面前这人与她非亲非故,她的冷嘲热讽自然更不用顾忌谁的面子:“要是贤贞太后觉得这短暂的相处就叫“一起长大的情谊”了,那我娘亲六岁就和我爹爹和十皇叔一张床上睡午觉了,他们岂不是千年修来的缘分呀?”
映淳还在后面乐呵呵地“恭送”道:“贤贞太后记得回宫立刻更衣沐兰汤哦!这痘症得上可不好受!”
凌蓁儿扶贺兰茗玉上轿时还愤愤不平:“同父同母所出的两个孩子怎么差距如此之大…真和她母亲一个样!”
“蓁儿,不要再说了。”贺兰茗玉头痛地打断凌蓁儿的话。
她来这一趟,当真是自取其辱,萧承煦早就被爱他的人层层保护起来,宛如固若金汤的城墙,将早已与他渐行渐远的自己,拒之**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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