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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钱给我，欠了我的钱，还想赖账。打死你活该！”
刚才还唯唯诺诺哭着喊妈妈帮着报仇的曹沪，现在却是一副疯了咬人的模样。
两人之间的表现都和刚差距太大了。
众人看得惊奇，却总感觉不对劲。
“你看，他承认了，你们不要冤枉我。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我还被打了。”
袁莉委屈至极。
白默似笑非笑地看向曹沪：“你刚才不还说是她害死你妈，要让她偿命吗？怎么这时候维护起她来了？”
他这一问，所有人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是啊，刚刚还要将罪责全推到袁莉身上的曹沪，现在却开始维护起她来了。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莫非真像白默所说的那样，其实两人是合作关系。
在最开始的时候，只能算是袁莉不小心将李盼娣气死。而现在变成了谋杀之后，凶手就只能在这两人之间产生。
曹沪开始维护袁莉，是不想让她背上罪责？
这也能从侧面证明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曹沪硬着头皮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不想让她被冤枉？”
“只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而已。”
“那你杀了你妈，为什么不承认？”
曹沪沉默了下来，又开始表演他的磨手技巧，时而痛苦，时而大笑，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
白默却对着尸体开始哀叹。
“三根针刺进去，她当时肯定很痛苦吧？可因为是你，所以才会一声不吭地维护你吧？”
“你妈妈对你还真是好呢。为了你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她人虽然苛刻了一点，但对你是真的好啊。”
“拥有一个这么好的母亲，幸福感一定超过世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吧。”
“虽然对别人来说不太友好，但是对你来说，一定开心幸福极了。”
“你难道就不想让害死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吗？她一定到死都记挂着你。”
“真是可惜了。”
白默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边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这样的人，哪里可惜了？
她对外人极为苛刻，唯独只对一个人好。不分青红皂白，逮谁骂谁，极没素质。
他们正想开口说了两句，就听到曹沪痛苦地说道：“别说了。”
“我在哀悼你妈妈呢，她真是可怜啊。”
“我让你别说了。”曹沪红着眼睛怒吼。
白默却没有听他的，而是依旧道：“要是她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联合其他人杀了自己，会不会死瞑目？”
“我让你别说了！”曹沪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她哪里可怜，哪里无辜了？是她，是她控制了我的一生。是她破坏了我所有的幸福，是她让我喘不过气。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窝囊的样子！”
“她活该，她死了活该。她早就该死了。早在我爸用命换来她的时候，就已经该死了。”
曹沪说着哈哈笑了起来：“她该死，她早就该死了！”
一边笑着，眼泪却不断掉下。
那边正在为自己证明清白的袁莉沉默了下来，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也瞬间哑然。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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