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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没用，我就是觉得这酒喝得舒服，肉身突破不过是附赠而已。”

    “真是个疯子，要不是你那个疗伤功法，第二口酒就能要了你的命。”

    “早死晚死都是死，怎么，在我死之前，喝你几口酒就心疼了？”

    商衣笑道：“酒有什么好心疼的？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会变吗？还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林枫对商衣的回答嗤之以鼻。

    见林枫质疑，商衣根本不以为意，也没有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和林枫聊聊天，不过是一时兴起，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好炫耀的？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商衣将话题转开，也告诉林枫他只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林枫坦然一笑，随即问道：“来往这里的空间裂缝，是自然生成，还是你们创造的？”

    商衣指了指天：“是它创造的。”

    林枫大为震惊，接着问道：“你是说天道，它为什么要创造这样的通道？”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不觉得你问的越快，死的也越快吗？”

    “还是那句话，早死晚死都是死，快慢能改变结果吗？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商衣微微一顿，笑道：“好吧，那我告诉你，因为它想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战胜我们的的机会......\"

    ”你们？那你们又是谁？”

    林枫不管不顾，接着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我们是谁？呵呵......”商衣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是谁很重要吗？你可知道，我只要说出答案，下一秒钟，你和你的朋友，就会死在这里，没有人为你们收尸，也没有人为你们哭泣，你真的想知道吗？”

    林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商衣这么说，就说明这个问题他也不想回答，如果自己退一步，或许会有另外的转机。

    商衣盯着林枫的眼睛，只要他说不问或者换一个问题，他就会立即出手。

    商衣说可以问三个问题，但是林枫自己放弃一个问题，那也就不能怪他了，他的承诺也算兑现了。

    一分钟后，林枫的眼神变的坚定起来，他知道就算自己退一步，结果还是一样的，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勇往直前。

    “我确定，我想知道你们是谁？”

    林枫的选择有些出乎商衣的意料，“这么想死吗？那好，我就告诉你又有何妨，你听好了，我们是商......”

    商衣的话刚说到一半，一道光忽然出现，这道光横跨整片星空，然后降临在二人一龙的前方。

    光芒中，一道身披九彩霞光的人影凌空而立。

    “商衣，你的话有点多了。”

    林枫看着这个身影，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却有些似曾相识，可又在记忆中找不到任何痕迹。

    “曾石，你越界了，你以为就凭你一个投影，就能救下他吗？”

    越界？投影？他不是真实的，那这曾石又在哪里？

    林枫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种手段早已超出了他的认识。

    “能不能救他，你试试就知道了。”

    商衣站起身来，凝望着身处光芒之中的曾石。

    “我只有一击之力，你不要抵抗，我会把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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