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难道是因为皇上今日没有留下来陪贵人?
平日里贵人并不这样啊,今儿是怎么了?
听月彤这么问,栾哲哲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外露了,她差点忘了,这满宫里,留下的可都是褚铄的眼线,她装病的事不就一下就被汇报了么?
这么想着,她马上扬起嘴角:“没有,我开心得很,就是有些受宠若惊,心里有点不安。”
月彤笑着挽着贵人的胳膊:“贵人不用不安,奴婢看皇上喜欢贵人的紧。”
……喜欢喂我吃东西吧?
算了,月彤胆子那么小,还是不跟她说这事了。
“贵人……”月彤一边扶着主子在屋里慢慢走一边凑到她耳边,小小声:“那里,什么时候处理啊?”
说着,她冲着床底下,努了努嘴。
栾哲哲马上拉住她,不让她往那边多看:“就当没这事,回头我再找机会的。”
现在满宫殿都是褚铄的人,月彤弄个什么,不都在人眼皮子底下?
那还不如先在床底下放着,这样更安全一些。
“记住,这事任何时候任何人都不要提。”她不放心,又叮嘱了月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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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吃点东西就算了,认真来算是她占便宜了,但若是藏着日后傍身的金银被翻出来,那她才真是要哭了。
瞧贵人这么严肃,月彤以为是有什么忌讳,就忙抿紧了嘴巴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绝对不会再提。
但扶着贵人在殿内走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月彤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贵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要一直走来走去?”
刚刚消了一点食没那么撑的栾哲哲,幽幽道:“吃撑了,消食。”
月彤先是一愣,而后就笑了起来:“皇上真疼贵人,特意陪贵人又吃了一顿,贵人有皇上陪着,心情也好了不少,这都多吃了不少呢。”
早饭贵人吃的也不算少,但也没说吃撑了,果然有皇上陪着就是不一样。
栾哲哲看了月彤一眼,目光尤其幽怨,偏生她又不好跟月彤说实情,只得随她去。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褚铄那个阴晴不定的脾气,她先慢慢招架着,还是别让月彤牵扯进来为好。
又在屋里走了几圈,栾哲哲总算没有那种随时都可能吐出来的饱胀感:“行了,坐一会儿,腿都走酸了。”
月彤马上扶着她坐下,还利落地蹲下给她揉小腿,栾哲哲反应很快,马上把腿回撤,示意月彤:“起来起来,不用捶,歇一歇就好。”
一直都知道贵人很善良,没想到这么善良,月彤笑了笑道:“不碍事的,奴婢不累。”
“不累也歇会儿,”栾哲哲道:“现在宫里,只你是我一直的亲信,往后多的是重要事交给你办呢。”
她这么一说,月彤马上认真地点头:“奴婢知道了。”
她起身,正准备给贵人泡点新茶喝——刚刚东公公给她找了好些茶叶,还没来得及给皇上奉上呢,皇上就前朝事忙走了,不过没关系,先给贵人尝尝鲜。
“栾贵人……”
月彤刚起身,就听到小东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看了贵人一眼,忙往门口去看怎么回事。
“月彤,快去给栾贵人回话,皇上让给栾贵人摘的桂花,奴才们摘好了,请栾贵人过目看看行不行,不行奴才们再去摘。”小东子一脸的机灵劲。
月彤原本还诧异,听他这么说,朝他身后一看,登时睁大了眼睛。
她是真的被惊呆了。
“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栾哲哲,走过来,问道。
话音刚落,小东子便识趣地往旁边挪开。
入眼处,一片橘黄。
桂花香味更是极为浓重。
莫说月彤,就连栾哲哲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褚铄命人给她摘这么多桂花,是要做什么啊?
这是摘花吗?这是把整棵树从下往上都给捋了吧?
还有这跟个大磨盘似的簸箩,又是哪里找来的?宫里工具可是真丰富。
“贵人看看这些可够,”小东子躬着腰,笑着道:“不够的话,奴才们继续去摘。”
“够了,”栾哲哲真怕褚铄是要喂她吃桂花,一想到这个画面,她就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忙制止想要在她面前表现的小东子:“别摘了!”
小东子笑着应道:“好嘞,栾主子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奴才们,月彤姑娘身体还没养好,奴才们身强力健,栾主子尽管吩咐。”
皇上宠爱栾贵人,他们当然也以栾贵人唯首是瞻,更别说师父都交待过他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如今宫里谁的事最要紧。
“行,”栾哲哲不是很想跟御前的人走得太近,跟不想跟褚铄留下的眼线们交集太多,但也不好明面上驳了,便点了点头道:“你们也辛苦了,桂花放院子里,都去歇着罢。”
众宫人应了一声,把桂花在院子里得太阳的地儿放好,便退下。
“贵人要不要过去看看?”月彤很兴奋,主动询问。
栾哲哲想了想,褚铄亲自吩咐的,她若不表现地欢喜一些,确实有些不识抬举了,她便点了点头:“嗯。”
月彤便扶着她朝院子的桂花走过去。
没走近,浓郁的香味就铺面而来,月彤:“咱们御香宫现在可真的香的不得了!老远就能闻到桂花香呢。”
这可都是皇上对贵人的宠爱象征,月彤深以为傲,且十分为贵人开心。
栾哲哲倒是没太大反应,不过这么多桂花,都晒桂花干?
这要喝到啥时候,还是真等褚铄来喂她吃鲜桂花?
一想到被喂食喂到撑还没办法拒绝,栾哲哲就又打了个寒颤。
“宫里有白糖吧?”栾哲哲问月彤。
月彤马上点头:“有的,刚奴婢还想说来着,上次贵人说想酿桂花酱,但是宫里没白糖,奴婢昨儿特意去内务府领回来的,贵人是要酿桂花酱么?”
月彤的体贴细心,让栾哲哲心情缓和许多,脸上也多了些笑容:“嗯,去拿了白糖和罐子来,咱们酿桂花酱。”
生活已经如此,那就尽量享受。
自怨自艾,愁眉不展,不是她的性子。
“好啊,”月彤开心道:“贵人先坐这儿,奴婢去那笊篱和盆来。”
之前采摘桂花的时候,贵人已经告诉她酿桂花酱的流程,要先把新鲜采摘的桂花清洗干净空干水分。
月彤办事一向利落,没多会儿就把桂花洗干净控干了水分。
瞧出贵人也想亲自动手,她还贴心了递上了温帕子给贵人擦手。
主仆二人便配合着,一人往罐子里撒桂花,一人往罐子里撒白糖。
就这么一层桂花一层糖,一个两手合抱的罐子就装满了。
栾哲哲最后又撒了一层糖,对月彤道:“好了,封口吧,过几天就可以吃了。”
月彤忍不住舔了舔嘴巴,两只眼睛亮晶晶道:“好!”
以往她们宫里哪有这样的好东西啊。
这罐子也是内务府听她说是栾贵人要酿桂花酱特意给找的好像还是什么窑的,她记不清了,反正挺贵重的。
不过贵不贵重她也不是很在意,她只知道现在贵人过得好心情好,她也跟着开心。
等月彤把手里封好顶的吉州窑花鸟鱼虫双耳罐放到殿内架格上,才出来打了壶热水拿了新得的茶叶过来,准备给贵人尝尝鲜,便听到晚叶跟她说宫里今日新发生的新鲜事。
月彤听完,眼睛都瞪圆了,忙不迭跑进殿里分享给贵人听。
“……现在宫里各处,都在搜罗桂花呢,”月彤一边给煮茶一边兴冲冲转述晚叶刚刚给她说的事情:“虽然没人说出来,但大家都默认了,皇上不讨厌桂花,所以都想着用桂花引起皇上的注意,贵人,这是都在学你啊!可……贵人摘桂花一开始并不是为了吸引皇上啊,贵人只是想喝桂花茶,又弄不到才自己摘的,而且晚叶还说了,还有妃嫔派了宫人去京城母家传话,让满京城搜罗名贵的桂花还有香粉呢……”
栾哲哲听完,都无语了。
这些人真的是,也不调查清楚事情缘由再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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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模仿错了,不怕争宠不成,反倒惹恼了褚铄么?
这些人怎么这么盲目啊!
栾哲哲无语至极,按理说,都能进宫当嫔妃,家境至少不会太差,也不该这么没头脑,难不成坐着给背景板设定的都是这种无脑人设?
一想到这里,栾哲哲心头就生出强烈的不满。
这种设定对非主角人员,太不友好了。
连带着原主栾贵人都死的很是憋屈。
“对了,”月彤想到什么,捧着新泡的陈皮普洱递过来后,凑到贵人耳边小小声道:“奴婢听说,皇上以往似乎是不喜欢桂花呢。”
栾哲哲刚捧到嘴边,还没尝到新茶的味,就猛地抬头看着月彤:“不喜欢?”
月彤点头:“私下里我听小东子嘟囔的,说是皇上以往也不喜欢桂花啊,他们都不敢让桂花出现在御前,没想到对贵人动了情后,连喜好也跟着变了……他还说,皇上对贵人深情得很呐!”
都变了性子,爱屋及乌了,可不深情得紧么?
知道真相的栾哲哲一点儿都没这种感觉,反而敏锐地察觉出这事的不对劲来。
满宫里都这么认为,甚是连御前最近身最得信任的小东子也这么认为,那么说明一直以来褚铄都是这么表现的。
但现在却变了性子。
关于因为喜欢她,所以爱屋及乌,纯属无稽之谈。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原本就不讨厌。
联想到他上午在她这里一盏接一盏地喝桂花茶,还吩咐人给她摘桂花,他可能不是不讨厌,而是很喜欢!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喜欢,刻意地疏离才让伺候的人,乃至满宫的人,都觉得他是讨厌桂花的。
想到这里,栾哲哲看了看刚刚封起来的桂花酱的罐子,又透过窗子看了眼还在院子里晾晒没收起来的橘黄色的桂花,一个念头福至心灵——这桂花,是褚铄借着她的名义,给他自己摘的罢!
月彤掰着手指头说了一大堆宫里其他妃嫔是怎么学她家贵人引皇上注意的事迹,说的正上头,但说着说着就见贵人神色严肃,一点儿都没在听的样子,她顿时止住话头:“贵人?”
栾哲哲抿了口手里的陈皮普洱茶,浓重的茶香里带着陈皮的清甜,甚至在喝下去之后,唇齿前还留有陈皮的香味,她沉思片刻,在月彤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冲她招了招手。
月彤一下就懂了,忙附身过来。
栾哲哲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你私下里不要让任何人察觉,打听一下,宫里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很喜欢桂花的么?”
月彤不太明白,但她听贵人的话,她也不问,只是点头应下:“好,贵人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去办。”
说完她要出去再打探一下宫里如今的情况,栾哲哲忙喊住她,又吩咐了一句:“你偷偷打听一下,旁边的紫微宫,以前住过什么人。”
褚铄那天突然出现在紫微宫,很不对劲。
现在再有桂花,她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只可惜,她刚穿过来,原主栾贵人也对后宫了解有限,并不能推测出到底有什么事。
月彤稍稍惊讶了下,依然没多问:“好,奴婢知道了。”
话音刚落,主仆二人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浅枝便通禀了一声,眉眼难掩喜色地进来回话。
“贵人,之前关于贵人被宫人怠慢一事,调查结果出来了,是林贵妃宫里一个宫女私自做主,拦下消息没有上报,使得贵人受了委屈……”
听她这么说,栾哲哲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哪怕她料到了,太后也好,褚铄也好,会袒护着林贵妃,但真听到这么敷衍的结果时,心里还是失望得很。
一个宫女能做什么?没有主子的话,她敢这么对待她一个后妃?
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小贵人,宫女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但冷意刚爬上眉头,就听浅枝又道:“宫女已于昨晚畏罪自杀,但皇上刚刚下了旨意,宫女所为,也是主上纵容的缘故,林贵妃作为其主,又掌管六宫,难辞其咎,皇上刚刚下了圣旨,晓谕六宫,降林贵妃为嫔,废除其掌管六宫之权,舒嫔作为协理六宫的主要宫嫔,也属失职,罚俸一年,废除协理六宫之权……”
栾哲哲:“?”
这处罚,虽然相比着栾贵人一命呜呼而言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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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但对于林贵妃和舒嫔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这样的处罚已经极为严重,尤其是对位高权重又有太后撑腰的林贵妃,更是极大的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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