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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注视，回头看了一眼。
目光阴寒，嘴角一咧冲她笑。
随后用手扣住帽子遮了遮脸，转身又走进了黑暗里。
阿苡打了个寒颤。
这什么人啊，邪里邪气！
谢悯停完车回来，跟着阿苡去收拾东西。
晚上的电梯里阴森可怖，连不知形状的抓痕都能让人联想到是那女人生前在挣扎。
“叮——”电梯打开。
阿苡走出电梯，与刚刚拦住打人者的奇怪男人擦肩而过，阿苡觉得浑身冒着冷气。
男人见到谢悯明显一愣，随后若无其事进了电梯。
等阿苡进了房间关上门，谢悯正色道:“刚刚那个人，很奇怪。”
“我也觉得。”阿苡认同道。
“太过冷静了，还有邪性。”谢悯原本是行业里出色的律师，为不少犯罪嫌疑人辩护过。
“他身上有罪犯的共性，你离得远点。”
“什么共性？”阿苡好奇地问。
“冷血，漠然，无所顾忌。”谢悯答。
“他可不符合，他刚刚还阻止暴力了，就是怪怪的，说不上来。”阿苡道。
“冷血和做好事并不冲突。”
“很多案件里冷血的人实际上在生活中就是别人心中的好好先生，黑暗里一刀一个！”
谢悯降低音量突然凑到阿苡面前阴森森的。
阿苡面无表情:“你是在吓我吗？”
谢悯哎了一声，“没意思，你怎么不怕？”
他往椅子上一坐，像是自己家一样。
“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做得怎么样了？”阿苡问。
“资料在收集，那群人对宋家的指控莫名其妙，像是被人安排的，不过宋家内部也有间谍。”谢悯慵懒得靠在沙发上，汇报着。
“往我家送间谍，玩的这么脏？”
“你让老刘安排一下，给沈氏也安插几个！”
阿苡气愤道。
“沈氏固若金汤，恐怕不容易。”老板还是太年轻，没有我谢悯这个工作室得散。
“你照着做！”
“好好好。”
谢悯给老刘打完电话后收起手机。
“老板，夜深了，该睡了～”谢悯哈气连天不打算离开。
“你今晚留下来……”阿苡看着他。
“不好吧……”他卖艺不卖身！
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
翌日清晨。
谢悯听到敲门声，打着哈切出去开门。
“谁啊？一大清早的！”
听见有男声，门外的声音顿了顿。
“警察找。”
谢悯打开了门，是昨晚电梯遇见的男人。
男人带着口罩和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四目相对，谢悯都受不住他眼中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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