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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想是不是这个负责人不行？没有能力的话就换人了。
“沈总，我确实尽力了。可是库存还是卖不出去，如果再降价的话，成本都赚不回来。”
销售部的负责人老牛说道。
“那你现在有什么建议吗？”
沈书竹想听听他的意见。
顾助理早就听说这个老牛，好像被竞争对手的公司挖去了。这次他莫不是要趁着这个机会请辞的吧！
“我没什么意见，我不想干了！我要辞职！”
老牛的声音响亮，每一个字都很清楚。
或许这个时候，整个办公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个声音，办公区里的其他人开始议论起来。
“什么，销售部的老牛要辞职了？那谁有能力顶上呢？”
“肯定是姓张的组长，他的业务能力都还不错。”
“难说，谁能知道我们这个老板的脾气是怎么样的？”
“对呀，对呀！说不定他直接从外面调个人进来呢！
“都别说了，再听听看？”
……
沈书竹对于老牛的离开，并不感觉到意外。
因为她早就听说了，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好吧，既然你想清楚了，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沈书竹的表现让人有些意外。
连老牛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家公司做了那么多年了。说一句想走，既然老总都不挽留。现在是太没有面子了。说出去都会被笑吧！
顾助理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怎么？难道你还想我挽留你这么多年你在公司做的什么事情？我都调查清楚了。所以跟这家公司，我是刚接手的。但是你们的背景，工作怎么样？我全部一清二楚。既然你想走，那就走吧！我不跟你计较了。你要还想我加工资挽留你。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沈书竹看着老牛，反问他。
老牛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的油水捞得也不算少。只是最后到了这个时候，撕破脸皮也不好。
他尴尬地笑着，呵呵地说，“交接完了就走。”
“那你尽快吧！我会找人接替你的位置。”
沈书竹一点情面都不给。
“沈总，你就打算这样子放过他了？他不知道是吞了多少财产？”
顾助理皱着眉头说。
“算了，让他祸害竞争对手的公司去吧！本来我早就想辞退他了，找不到理由。他做的那些事情，我们就是知道而已，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据都被他消灭掉了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他能离开，就算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了。”
沈书竹看着老牛离开的背影，轻声地说。
“还是沈总想得透彻，想得明白。我还嫩着，还得好好跟沈总学。”
顾助理看着沈总，心里敬佩之情又上升了。
“打住，别乱拍马屁。你要学就好好学。不要学那种奉承的话，得有自己的能力才行。不然说再多也是假的。”
沈书竹严肃地看着他，不希望他走错路了。
“你去帮我，悄悄调查一下，销售部的人，哪个比较适合当负责人？”
沈书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调查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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