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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资助计划吗？”李文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何佳琪毫不迟疑：“像我这样的女孩，要不是有贵人相助，大概在深山里生了几个孩子，面临家暴和超负荷的体力劳动，难道春风计划没有改变大家的命运吗？”
李文有些弄不懂了。
按照他的了解，春风计划用心险恶，怎么何佳琪却如此笃定？
“春风计划没有给你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吗？”李文索性直接说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何佳琪一脸疑惑。
“你有认识的春风计划里的其他朋友和同学吗？”李文问。
“当时好像有一个我认识的姐姐…叫丁…”她有些想不起来，这些年早就没有联系了。
可是一张天真无邪的童真脸蛋突然被记忆唤醒。
“丁玲。”
李文说：“她早就死了。”
“什么？”何佳琪目瞪口呆：“为什么？”
“因为春风计划。”
李文说：“她是自杀，被春风计划资助仅一年，她就精神失常了。”
“可是……为什么？”
李文没了耐心：“因为春风计划本质上是一场有钱人的虐杀游戏。”
“什么？”
何佳琪仿佛听不懂般，什么叫，春风计划本质上是一场有钱人的虐杀游戏？那她算什么？
“丁玲遭受了性虐待，还有很多女孩也是。”
“因为他们孤立无援，所以她们被送给了有钱人，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李文也懵了。
春风计划里像何佳琪这样情况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他也不懂她从何而来的信仰。
“你在说什么？王志不是那种人，他才不会做那种事，我跟着他很多年了，他很善良的。”何佳琪辩解道。
“善良的人会让你去杀人，一次又一次？”李文冷笑一声：“善良的人会派卡车来撞你？”
“只是商业竞争……只是个人仇恨……”何佳琪的声音明显变低了。
难道王志除了她，还有其他女人？
她不觉得王志有多热忱于男女关系，就连和她，都次数很少，更多的时候，是他们互相陪伴，像多年的挚友。
“你没有遭遇过那种事？”
“我？没有？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肮脏的人。”
何佳琪仿佛听见了什么污了耳朵的话，用嫌恶的表情望着李文。
“你是为了报仇？所以接近我，所以污蔑王志是吧？怎么能这样泼脏水？”何佳琪眼神变得冰冷。
李文扶额：“你等着。”随即出去打了个电话。
“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真相？”
“什么真相？”何佳琪不解。
李文不说话，带她上了车。
车上，何佳琪的电话屏幕亮起，有一串没有记名的号码一直打来。
她满腹心事的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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