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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的席面。”
何立摸了摸肚子，朝着学堂门外伸手。
“季大人，一同去吧？”
季樾没料到何立竟早知他会过来，一早便等在此处，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便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季樾心中想着，轻哼一声，拂袖出门。
到了福满楼，这何立也是真不见外。
安排得竟是这福满楼中最豪华的隔间。
两个人，竟足足点了九个菜！
何立笑着给季樾斟酒，“季大人，可要试试这福满楼的芙蓉醉，这可是难得的好酒啊。”
季樾按住何立推杯给他的动作，眼神中满是试探。
“何立，你莫要在这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见何立仍是装作一脸无辜地侧头看着自己，季樾的语气带着丝丝愠意，一字一顿地警告何立。
“你到底，对我舒儿，做了什么！”
“此时你若坦白招来，我或可饶你一命。”
“哦？”
何立坐回原位，挑眉一笑，颇有兴致地甩开折扇轻摇，“如若不然呢？”
“何立！”
季樾见何立这般轻狂，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愤怒地拍案而起。
“你可知惹恼了我是何下场！”
何立嘴角一勾，抬眸对上季大人盛怒的双眼，仍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可声音却如深窖藏冰，让人闻之便寒意入骨。
“大人方才已经问过此话。”
“何某倒想问问大人。大人可知，得罪何某是何下场？”
“你，你这是何意？”
“大人查过我。”
“可只知我仅仅几年时间便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变成了宰相府总管。”
“却不知，从前在相府时，我手中过过多少人命”
季樾轻笑一声，不以为意。
“你这是想威胁我？”
何立闭着眼挥了挥折扇，“诶~非也。”
季樾哼笑一声，便知这何立没这么大胆，竟敢与自己作对。
“大人您这品级，还用不着何某亲自动手。”
“不过~”
“若是您季大人不嫌弃，我倒是可以为您破例一次~”
季樾看着何立那温和却透着阴狠的笑脸，手心微微沁出些汗来，却仍然强装镇定。
将头转向窗外，假装不屑地轻哼一声：“笑话！你一个平头百姓，也敢与官府叫板？”
“何立，你当我是吃素的不成！”
“诶~大人自当不是，大人胃口可大得很呢！”
何立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方才还与季樾轻言轻语。
饮罢芙蓉醉后，却眼神一狠，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否则，怎敢将手伸进我府中，伤我妻儿！”
季樾自知瞒不住，轻笑一声，把玩着桌上的酒杯，自以为抓住了何立的把柄，抬着得意的眸子看向何立。
“所以你是承认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何立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俯身向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季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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