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宁?说不通。
无论她如何分析带上自己同去赴宴的益处,宁都态度坚决拒绝,不肯带她一起犯险。
最终两人不欢而散,没有达成共识。
第二日,宁并未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不见踪影,而是留下来看顾白娅,关注她的脚伤恢复情况。
其实早不痛了。
昨日她刻意说得严重,是私心想让宁对她多点在意,眼下见他当真要为自己耽误一天正事,白娅心里又过意不去。
“已经完全不痛了,可能伤势已经痊愈,公子不必在此守着我,还是尽快与陈复回合,商量正事去。”白催促言道。
宁?回:“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待成王的宴席开场,不急于一时,今日我哪都不去,就在茶铺陪你一天。”
白?又问:“当真不会耽搁事?”
宁?叫她安心:“不会。”
听他如此说,白?心里稍微安定些, 趁着眼下不易得来的相处机会,她关心向宁?询问接近江慎儿的详细计划。
宁?对她没有隐瞒,如实相告。
“成王府的府兵人数不少,加之陈复通过暗线已打听清楚,眼下成王手里还握着虢城巡防营的兵权,如此,若我们在府中冒然生乱,应敌压力不小。所以,这乱子不能为‘人祸,最好是‘天灾”。”
白娅认真听下去。
宁?:“九秋潜伏在舞伶人之列,而我与陈复留在戏班后台,后厨及后院的马厩也都有我们的人。等到宾客临齐,歌台暖响,我们便按照计划,拿到提前藏好的火折子,趁机引火,将火势煽大,引得宾客慌张,不怕府中不乱。待「伞仙」江慎儿
仓皇离府,我横截阻拦,事发突然,这么短的功夫消息传不到巡防营,天玑阁的人也赶不来。”
白娅:“听公子说得轻易,可实际情况一定比想象中复杂得多,稍有不慎就会出疏漏,这般凶险,我却帮不上任何忙,独自留在茶铺里苟且偷安,心里如何能过意得去?”
宁安抚她:“相信我,不会有事的,这是目前最周全的做法,只要得到机会与江慎儿正面比试一次,”
白?眉心显出忧忡之色,认真叮嘱:“若是临时发觉哪里不对劲,一定不要逞强,就算这次失了手,后面也一定还有机会,确保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还有,九秋姑娘不会武艺,你们要尽力看顾好她,千万不要将人命视作可以用完就扔的棋子,何
况她还对我有恩情。”
“放心吧,就坏的结果就是计划不成,但哪怕如此,脱身也不成问题。”说到这,宁补充一句,“至于九秋,我知你对她怀报恩之心,岂会故意与你作对,将人不管不顾置于危险境地?再者说,眼下她与我们共事,已经算是半个同伴,我宁?不
会做不讲情义的事。”
有他这句话,白?便安心了。
彼此双方都怀着心事,相处时的状态少些轻松,故而这一日,两人几乎全程没有暧昧交流、调情逗趣,大多时候是在安静自然地彼此陪伴着。
两人一起晒了衣服,还一起做了栗子糕,将这忙里偷闲的一日,过得如普通人家小夫妻一样温馨又充实。
待栗子糕出锅,厨房里热气氤氲,这时候,门口突然扒来一双肉乎乎的小手,紧接着,一个扎着红绳的圆圆小脑袋探了进去。
白娅率先注意到红姑,看她怯怯害羞,不敢靠近,主动招手唤她过来。
红姑偷瞄宁?一眼,小跑到白娅身边,抓着她仙绫白裙的衣角躲到身后去。
宁?端着盘子,弯腰从蒸锅里盛起一块栗子糕,递给白娅尝,白娅接过手吹了吹,微笑蹲身分给红姑先吃。
红姑小脸有点红,喏喏接过,小声道:“谢谢漂亮姐姐,谢谢大哥哥。”
宁这才垂目打量向那小孩,故意逗她,严肃面目将栗子糕抢走,惹得小丫头表情一皱,闷闷嘟嘴不高兴。
白?胳膊怼了怼他,为红姑撑腰道:“公子干嘛欺负人?”
“不是欺负,我有话问她。”回完白?,宁蹲身,与红姑视线保持平齐,开口问,“你说,到底是这个姐姐更漂亮,还是前日给你梳头的那个姐姐更漂亮?"
听清这话,首先感到不自在的人是白娅。
她不知公子是如何察觉她曾介意过此事,当下脸颊微热,讪讪不敢抬头。
红姑眨眼茫然,想了想后,伸手向前指,目光也停在白脸上,口吻稚气回道:“这个姐姐更漂亮。”
宁眉头微扬,看似是在不放过红姑,实际则是不放过白?。
他紧接又问:“那你觉得,谁与大哥哥站在一起更般配?"
白?完全猝不及防,羞窘难当,可躲又躲不掉她干脆背过身去,不叫宁看清自己面上情绪外显的波动。
没过片刻,红姑的声音再次脆生生响起:“那天见到的姐姐穿的一身红衣服,但阿?姐姐和大哥哥都喜欢穿白色衣衫,自然你们站在一起更合配,而且我娘说了,你们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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