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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沽名钓誉两面三刀,被他用来对付三皇子那个废物,用完了,再把送他上路便是。
而这一次,既能报复叶采薇,也能借机让容津岸再交一份投名状来,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容津岸的面色平静无波,眉宇间仍旧凝着憔悴:
“几年过去,叶采薇早已年老色衰,朱颜辞镜,脾气还越来越大。”
他慢慢将手伸向了那个朱红色的小药瓶,“殿下您乃未来天子,是万金之躯,又何必让小小的叶采薇脏了您?”
“探花郎,你是聪明人,”六皇子阴沉的脸色,这下彻底冷了下来,如同猪油被推进寒冬腊月,
“响鼓不用重锤的道理,不需要本王现在来教你吧?”
厢房内,叶采薇仍在胡思乱想。
她反复品咂着和容津岸的全部对话,包括那晚在秦淮河畔关于三皇子的,还有方才,关于这场秋闱舞弊案的。
她实在是不确定,容津岸这个人究竟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也无法准确分辨明晰,他到底有几副面孔。
从前朝夕相处,五年后陌生不已。
还有身陷囹圄的佟归鹤和见雁,被她牵连的问鹂,她要怎么做,才能破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打开,有人进来。
容津岸的身上仍旧是那间蓝紫色的二品官袍,胸前补子上的飞天仙鹤却像失了魂,他嘴唇发乌,蓝紫色衬出他面色更加苍白,头上的乌纱,甚至些微歪斜。
应当是他误食了花生所致,但看起来,比几天之前那次迅速恢复了生龙活虎时要憔悴了许多。
他的眉眼清淡,眸底有少许倦意,手上是亲自提来的一壶热茶,在她半是疑惑半是愤恨的目光里,他翻开她身边几案上的茶盏,将茶水倒入,叮咚作响:
“适才,我去大牢里见了佟归鹤。”
叶采薇的杏眸蓦地燃起了浓烈的光亮:“他如何了?”
容津岸长指一提,迎着她期待的眉眼,凝住两息,忽而轻蔑一哂:
“果然,他跟你一样,死鸭子嘴硬。”
说罢他放下茶壶,苍白的大手端起茶盏,端到了叶采薇的面前:
“已经严刑拷打过了,终归鹤依然拒不承认夹带作弊一事,不知道究竟还在等什么。”
这话成功让本就敏感多疑的叶采薇怒不可遏,她一把将容津岸递来的茶盏掀翻:
“你们你们竟然屈打成招!”
茶盏当即碎得四分五裂,茶水也溅得满地都是,溅湿了两人的鞋面。
“佟归鹤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严刑拷打?一旦经受不住,服了软,在那些满纸诬陷的供状上签字画押,就再也无法翻案,等待他的,只有人头落地!”
叶采薇恨得牙痒痒,低头盯着容津岸被茶水溅湿的鞋面,越看越觉得丑陋不堪,一脚狠狠踩上去。
但同时,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沿着容津岸略显凌乱的官袍抬首,仰视,死死锁住他的脸。
“你你不是被万建义玩忽职守牵连,和按察使大人一样,要停职接受审查吗?怎么还能堂而皇之地去大牢里见终归鹤,还,还大摇大摆地给我带茶水来?”
她理直气壮地质问着,秀气的黛眉却皱成了一团,像只发狠的狸猫,张牙舞爪。
容津岸站得笔直,被她狠踩住了脚背,脸色却半点未见,唇角和眼尾,竟然还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叶娘子,你说呢?"
是明目张胆的挑衅,是厚颜无耻的作弄。
铁一般的事实和他的态度,都直指真相?
“你、你”
话已经到了唇边,叶采薇却嗫嚅起来,她觉得羞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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