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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空间，让她自己来选择是不是要回到上官家。
但实际上，她就是在逼着沈苒苒乖乖回来。
如果不回，他们就会无休无止的攻击沈苒苒，让她没有工作可以做，甚至连普通的生活都会受到影响。
“不用急着回答，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
“我不用考虑。”沈苒苒直接说，“我选第二条。”
她目光坚毅，丝毫没有被郑雅琴的恐吓所震慑到。
反而是郑雅琴想要继续数落沈苒苒的时候，被她的眼神所震慑到。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么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你不要？”
“您知道的，如果在夏家的话，我会过的比在这里好，您开出来的所谓的条件，根本不可能让人动心。”
“原来是被夏家那群废物把眼光给养刁了，沈通海那个废物现在的确有一点点的成就，但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照样登不上台面。”
“你跟着他们，只会是不入流的暴发户，但是留在上官家就不一样了，我们能给你最好的教育，把你培养成人人羡慕的名门淑女。”
“就像上官晓楠那样的名门淑女吗？”沈苒苒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足以把人气死。
“晓楠那是烂泥扶不上墙。”郑雅琴没想到自己还有一天会因为上官晓楠的事情被沈苒苒给拿捏住。“你不要跟她学，我能给你更好的。”
“我不需要当名门贵女。”
“你……”郑雅琴气的胸口是不断的起伏着。
沈苒苒见郑雅琴现在心气不顺，没有再继续跟她对着干。
她对郑雅琴说：“老夫人，上一辈的事就留在上一辈吧，其实我作为晚辈也不该这样顶撞您的。”
“你走吧。”郑雅琴捂住胸口，“反正出了这扇门，你就再也不是小五的女儿了，我也不会再给你留半分的情面。”
“不用老夫人留情面，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故意针对我的工作室，对我本人怎么样都可以，如果要继续针对我的工作室，那我肯定跟你们斗争到底。”
“你那个工作室，等我核实情况，如果确实是上官晓楠恶意所为，我会帮忙的。”
“多谢了。”
“沈苒苒。”看见她转身要离开，郑雅琴心中忽然有些不舍，她叫住她，“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之前，她的态度一直都是端着的，这也让沈苒苒感觉很反感。
但是在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老太太和普通的老奶奶并没有什么分别。
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失去了女儿，想要外孙女回到自己身边来的可怜老人。
沈苒苒内心有些触动，但她也不想和上官晓楠攀上亲戚。
她只能狠狠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沈苒苒把心一横，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沈苒苒没有看到，那个老太太在她离开之后，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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