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哇,这样一来6号铁NPC。另外,1,2,3,7我都认识,排除掉他们四个外加你我,在4,5,8,9,10里边再揪俩NPC出来就行了。
这俩NPC没冒充其他玩家,而是给自己编了个像模像样的名儿。
白月:……怎么不递纸条了?不是说发消息浪费积分?
川流不息:是这样。但是写字好累,打字轻松点。
白月:……
纸条上除去这些固定格式的自我介绍,还有玩家在旁边写了批注。
爱丽丝的小学生字体很好认,字迹颜色也是鲜粉的。她在空白处写了一长串话——
“怎么有俩白月?喂,冒充白月的那位你最好主动站出来,不然被我抓到你就惨了。”
六号在旁边回了颇为冷淡的四个字——“12假,我真。”
还挺像淮南月会说的话。
此外,寒辜也发了言——
“1,3,5,8,11我认识,是玩家。”
秦问川从头看到尾,点点头,给淮南月飞消息。
川流不息:排除掉寒辜也认识的,就剩4、9和10有嫌疑。
但纸条并来不及再往前传一遭儿。
不知从哪儿冒出了震天响的鼓乐声,鞭炮跟着齐鸣。台下倏忽间多了好几排矮脚椅,椅前摆着小几,小机上坐着观众。
观众的脸上只有孤零零一张嘴,占满了整张面孔,唇角咧着,似笑非笑。
有姑娘走到从幕布后边钻出来,站到戏台正中心,清了两下嗓子,开始报幕:
“第一场戏,《走财神》,表演者,爱丽丝·布朗。”
第45章 只是不知秦问川是在向下兼容,还是……她俩确实有默契
报幕的姑娘的皮肤在火光的映射下泛着奇怪的质感, 不像人皮,倒像是灵堂前折金元宝用的纸。
她的脸蛋顶着两块高原红,嘴唇红到泛紫, 像是刚吃完小孩。
她每讲完一句话便舔舔嘴唇,咽一下口水, “我饿了”的意思着实很明显。
现场的玩家虽都身经百战,但也有胆子小的。淮南月清清楚楚地看见前边队伍里的某个人抖了一下。
爱丽丝打头阵,倒是什么也不怕,从容地理了理裙摆,不慌不忙地往台上走。
台下观众的唇角都提起来了, 血口大张, 很显然在笑。
他们的头顶被四面的光照得闪闪发亮, 发丝的光泽很油腻, 像是打了发蜡, 又像……根本不是真人。
根据注意事项里的第三条——当轮到你上场时, 假如台下观众是笑着的,请继续表演。假如台下观众脸上没有笑容,请立即在戏台上绕场转圈,直到观众笑起来为止——说明, 爱丽丝此刻可以直接开唱。
不消片刻, 婉转悠扬的歌声便从台上往四周流去, 听得观众沉浸其中,摇头晃脑, 更有甚者晃动的幅度过大, 直接一头往旁边栽去。
一曲唱罢, 许多观众都听醉了——字面意义上的醉。
观众面前摆着的小木几上摆着一大壶屠苏,许多人边听边饮, 戏曲未毕便倒在了桌上,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姑娘拖走了。
大约是刚开场的缘故,或是因着爱丽丝的运气着实很好,一路唱下来并没碰上什么麻烦事,顺畅得压根儿不像高级副本的难度。
于是淮南月又收到了前边人飞来的消息。
川流不息:爱丽丝运气绝了。不过咱俩估计有点难办。
淮南月蹙了一下眉,往面板上敲字。
白月:怎么说?
川流不息:记得附加守则里的最后一句话么?财神加官需得走,油郎胭脂不能留。她唱的是《走财神》,你猜轮到咱俩时,会不会唱《卖油郎》和《卖胭脂》?这俩“不能留”哦~
……无所谓,又不是头一回被系统针对了。相比于这个,淮南月倒是更在意另一点。
白月:你懂戏?
川流不息:嗯。以前爱听。
白月:现在呢?
川流不息:后来在副本里听伤了,现在没那么爱。
俩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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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间,寒辜上场,掐着嗓子唱起了《走加官》。
这嗓音和她本人的一点儿也不像,大约是唱戏与说话发声的位置大相径庭的缘故。结果唱到一半,不知怎的,她的喉咙倏然卡了一下。
歌声随之一顿。
寒辜已经冒冷汗了。
她原本五音不全,唱歌走调,但升成高级玩家后,常常能遇见唱戏的任务。于是她意识到唱戏对于高级玩家而言是基本技能,出了副本便马不停蹄报了个班学唱戏。
不成想唱戏对于她来说比高等数学还要难,学了一年也没学会,遂放弃了,开始四处搜罗唱戏相关的道具,试图直接走捷径一步到位。
然而这回的副本似乎比较特殊,既不需要玩家会唱戏,也不需要玩家用道具,甫一站上台,刚起了唱戏的念头,歌声便自动从嘴边流出来了,像是早在八百年前就形成的肌肉记忆。
寒辜眯了一下眼,心道这把稳了。
除去唱戏,剩下的都是小cse,她闭着眼睛都能应付。
结果唱着唱着,她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需要用较之平时十倍百倍的力气去发音,才能勉强维持音量。
而现在……她的声带无论如何用力,都发不出声音了。
观众们窸窸簌簌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演愈烈。那些脸上的嘴巴大开大合,唇角逐渐耷拉下去。
没了笑容。
报幕小姑娘站在戏台旁边,伸着脖子往台上瞅,瞅着瞅着就开始笑,嘴唇越咧越夸张,上头的红艳得发紫。
寒辜能清晰地听见风中飘来的,肠胃蠕动时发出的“叽里咕噜”声。
灯火摇蹿,照得席间所有人的脸沟壑分明。那张嘴在白生生的脸上显得愈发大了,就好像下一秒就要伸长脖子,张开血盆大口,上台咬人!
寒辜一咬牙,顾不得许多,直接按照第三条注意事项所述开始在台上绕场转圈。
观众席的骚动蓦地一静。看客们交头接耳的音量骤减。
戏台边沿似乎有什么磁场,以至于寒辜转着转着,便觉得喉咙的负担减轻了许多。
唱戏的声音逐渐变得响亮起来。
淮南月眯眼看着,觉得有点神奇。
这一条条的注意事项似乎并不是在诱导玩家犯规,而是在切切实实保护玩家,告诉玩家遇上突发情况的解决方法。
系统真能有这么好心?
不管系统好不好心,至少眼前的危机是解除了。寒辜歌声婉转,听得台下的观众们乐开了花,又齐刷刷醉倒了一片,被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小姑娘拖出酒席。
至于她那段发不出声的间隙……早已被观众们当成别具巧思的舞台特殊处理了。不算错漏之处,没有违反注意事项里的“不得出现假唱、错漏等情况”这一点。
电子音“嘟”地响起,提示面板里收到了新消息。
川流不息:你会唱戏么?
淮南月一五一十:不会。
川流不息:给你个道具?
白月:用不着。看起来……
她原本想打“看起来唱戏的时候处于被操控的状态,属于被动运行技能,并不需要玩家自己会唱戏”,结果打了仨字后又倏然一顿。
其实用不着解释那么多。况且她也一向没什么耐心同人解释。
于是她把“看起来”三个字删了,索性连消息也不发,伸出手拽了拽秦问川的衣袖,待某人回过头来后,同她摆摆手。
秦问川点点头,继续垂下脑袋摆弄面板。须臾,淮南月收到了这么一条消息——
川流不息:确实,看这样子,玩家一站上戏台就会唱了,用不着道具。
淮南月看着这条消息,挑了一下眉。
某人总是如此,能体察到自己言语行为下隐藏着的意思。
只是不知秦问川是在向下兼容,还是……她俩确实有默契-
戏子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台,都没遇上什么太大的麻烦。一旦歌声被迫暂停,玩家便开始绕场转圈,一直转到嗓子压力减缓,歌声回来为止,并没有碰着特殊状况。
特殊的只有那几个NPC。
6号那个自称“白月”的一上台就掉了马,因为她的脚是反的。她明明面对着观众唱戏,绣花鞋的鞋尖却冲着舞台背面。
川流不息评价:装都懒得装,不敬业。
9号10号在行止时也接连漏了马脚。某个斗鸡眼的动作中,她俩左边眼睛往眼角转,右边眼睛却一动不动地钉在眼白中心。
川流不息再度评价:这俩敬业一点,但不多。
这些破绽明显得连爱丽丝都发现了。她叉腰站着,下意识想同芙兰说话,而后陡然反应过来芙兰并不在身边,况且自己也并不能发出什么声音。
她便只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破支线任务这就完结了?
这么简单???
淮南月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直到那顶着两块高原红的小姑娘上台报幕。
此刻台下观众寥寥无几,人影在灯火间阑珊错落。大约是因着看了太多场精彩的表演,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如痴如醉的笑容,看起来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那些大白脸上唯有的五官——嘴唇——被酒精熏成了血红色,随着呼吸一张一翕,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地上台吃点什么。
小姑娘清清嗓子,舔舔嘴唇,视线穿过不远不近的距离,在秦问川和自己身上来回打量着,有点黏腻。
她盯了会儿,挪开视线,咯咯地笑起来了——
“第十一场戏,卖油郎,表演者:川流不息。”
淮南月:……
好一个卖油郎。
秦问川的嘴可能在普陀寺开过光。
第46章 角色扮演
四面的风声蓦地加重了, 呼啸着的南风竟有些凉,从墙角处一缕缕地裹过来。
报幕的姑娘转过脑袋,唇角大幅度咧着, 几乎靠到了耳根。
台下的观众在听前几场戏时原本醉倒了一大片,被小姑娘拖走了, 此刻不知为何又恢复原位,整整齐齐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冲着台上。
他们白花花的脸上仍旧只有那张嘴,唇角向下,大开大合的, 像是在咀嚼着什么。
秦问川理了理衣襟, 不紧不慢地上了台。
……台下观众不笑, 她需要绕场转圈。
淮南月这么想着, 却看见某人一动不动地站在舞台中央。
……是故意不动, 还是动不了?
《卖油郎》这部戏很特殊, 被附加守则特意指了出来——“油郎胭脂不能留”。
什么叫“不能留”?是不能留在台上,还是唱了的人留不下来?
反正无论如何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淮南月眯起眼,看见秦问川仍然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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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在戏台子中央。她的姿势放松得很,双手松松垂落着, 随着呼吸轻轻摆动, 丝毫没有被控制住的迹象。
然而她不动, 台下观众却动起来了。他们伸长脖子,嘴巴越咧越开, 唇角也渐渐往上扬, 脸上的肌肉颤巍巍, 走向扭曲,像是……在努力挤出笑容。
注意事项里说, 一旦观众笑了,玩家就可以开唱了。
秦问川确实开唱了。
“耳听得,传初更,房内无人独自等……”
台下观众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唇角越咧越开,唇色也变得红猩猩的。
“平日斗室孤灯照,今夜彩烛耀眼明。”
有观众嘴里流出了浑浊的口水。口水越挂越长,飘来奇异的恶臭。
“见房中书满架花插瓶,既有画,又有琴……”
那些嘴巴开开合合,咕咚咕咚往下咽口水,像是饿狠了。
“常言见物可知人,吾将——”
秦问川忽然顿了一下,腔调蓦地变得高亢激昂:“吾将为此割上心,赠与席中有缘人!”-
秦问川正在面板里翻找可用的道具。
自她上台开始,便能感受到台下观众那横冲直撞、不加掩饰的恶意。
直到自己在台上一动不动,而台下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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