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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冷老爷子也没有隐瞒。

    他相信离老头，正如离老头相信他一般。

    即使他不在了，但是他们的情谊永远都在。

    “当年的事情究竟是....”

    冷老爷子身子往后面靠了靠，淡淡道：“其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现在在世的也只有我和灵隐那家伙了，你和灵隐关系不错，应该也从他口中知道了不少事吧？”

    “不多，我只知道她事关国运，可是我想不通国运为何和丫头扯上关系？”

    不知是不是冷老爷子心中有事，竟然忽略了他对冷悠然的称呼。

    “哎...是我们对不起悠然那孩子，很多事情就连他的爹娘我都没有细说....”

    离天泽知道事关重大，“老爷子有为难之处大可以不说，小子不是非要探听。”

    冷老爷子摆了摆手，“无碍，与你说说也无妨，当年然儿刚出生时.....”

    离天泽从冷老爷子房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凰女出，东晋亡，一代女皇，统领八方。

    十四真言，却道破了天机。

    如老爷子所说，冷悠然出生时就与别人不同，不止张口能言，就连眼睛也与别人不同。

    媚瞳现，天下乱。

    这是灵隐看到她时说的第一句话，随后便演算出了她的命格。

    事情也如灵隐推演的那般，她越长大，先皇的身体越差，直到后来再也坚持不住。

    老爷子说，当年不是非要那般做，可是他们却自私的剥夺了她在亲人身边的美好时光。

    只因为有她在东晋会覆灭的更早。

    用她一魂离体，换东晋十年安稳。

    看似合理的事情，可是对于冷悠然来说是多么残忍啊！

    她有什么错？

    一个孩童连自己的命运都操控不了，就要为了那可笑的命格赔上十年的颠沛流离。

    想到她那明媚的容颜，怎么都不能把那样的她和魅惑世人的女子合二为一。

    冷悠然。

    要是有朝一日你发现你的人生一直在被他人操控，你当如何？

    可会如灵隐断言那般，掌控天下，肆意杀戮？

    即使冷老爷子说了她的媚瞳已经被灵隐用密法遮掩，但是离天泽却依旧在担心她日后知道全部真相后会不会激发体内的暴虐因子。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当如何？

    站在她对面与她为敌？

    不。

    他不会...

    他相信他见到的人，相信她根本不是灵隐他们断言的那般。

    即使真的是，那也是因为那些人先对不起她在先。

    丫头...

    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

    冷老爷子在离天泽离开后，人也变的不萎靡了几分，躺在床上的他也在反思着自己当年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皇家与他何干？

    他自己的孙女都守护不住，他还能做什么？

    要是再来一次，他还会那般选择吗？

    想到冷悠然明媚的笑容，他开始不确定了。

    即使她被命格操控掌握天下，那又何妨？

    她依旧是自己的孙女。

    ***

    “阿嚏，阿嚏....”

    冷悠然揉了揉发痒的鼻头。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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