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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番茄炖肉5 我喜欢你啊。
凌成尧这句话像个哑谜, 但林牧却听懂了。
这问题像一面镜子,锃光瓦亮, 瞬间把他那点模模糊糊的心思照得清晰无比。
林牧感觉十分微妙,像是身在旷野,周围无遮无挡,视野太过清晰,反而让人觉得危险。
“你这话说的,语法有点儿奇怪啊。”林牧身处紧张,试图换换气氛。
“我知道你能听懂。”
“……”林牧简直想要挠头, 这种突然之间好像深入灵魂的聊天方式到底怎么回事!大长腿这是练了读心术吗!
“你让我想想,组织一下脑子。”林牧再次试图“自救”,心里却像中了电脑病毒, 满屏都是这句灵魂拷问。
脑子嗡嗡作响,像乱成一团找不到线头的毛线,他不得不重新梳理一遍——首先重新审题,为什么不能是我?这问题的意思是:在抛开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客观因素之后,为什么依然不能是我?
因为已经排除了客观条件, 所以林牧不能说性别不合适,年龄不合适,身份不合适……因为即使这些全部合适,也还是不行。
这问题的棘手之处在于, 让林牧没办法找借口, 而且他没在第一时间反驳,已经算是默认了这个问题成立。
好了,说完客观方面,主观层面也很要命,林牧刚刚算是够主动了, 只要凌成尧不是眼盲心瞎,都能感觉到林牧对他有些好感。
既然主观客观都不是问题,那问题究竟在哪儿?
林牧好像是个不称职的守门员,接了个球,不想着怎么挡开,反而自己把球踹进门里,借着凌成尧的这个问题自问:为什么呢?
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无形墙壁,发出“嗡”的一声,满杯清水摇晃,居然一滴不洒。
这感觉十分微妙难以形容,林牧顿时有些发懵,连眼神都随之放空。
“林牧?”
“啊?啊……”林牧回过神来,那种微妙的违和感还残留在心里,如果不是头顶无神论大旗长大,他这会儿都要开始信命运了。
就在刚刚的某个瞬间,他似乎捕捉到了某种“不可抗力”。
这感觉挺难形容,如果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他对天空大地抛出一个问题:我能不能跟凌成尧搞对象?
而天空大地同时回答:不行。
这种不行像是某种底层逻辑上的冲突,比如地圆说和地平说可以同时成立吗?
大约也是不行。
于是林牧更疑惑了,为什么不行?
总不会是生物本能。
哎不对,还真有这个可能。
难道……龙族和龙族之间也不是完全和和睦睦,自己这身血脉和凌成尧的血脉之间存在某些仇怨?于是形成了某种源于本能的斥力?
这样想着,林牧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婴儿床”,一颗胖蛋挞正窝在里面,小秃头上泛着没心没肺的亮光。
如果真是世仇,那这小胖子也太不挑了,怎么不给双亲搞个政审再出生呢。
对面,凌成尧面色平静,只有绷紧的手指显示出他现在的紧张,像一个等待判决的囚犯,从他的角度来看,林牧似乎只是在苦恼措辞,完全看不出他的脑回路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没过多久,只听林牧咳了一声,然后神神秘秘地问:“你家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深仇大恨?你死我活那种。”
凌成尧顿时皱起眉头,这问题又把他拉到了一直以来担心的问题上。
此前,他仔细查过帝国和苍狼盗团之间的拉锯历史,在过去的几十年间,双方各有输赢,都付出了不少代价,但因为并未涉及许多人员伤亡,尤其不涉及核心人物,所以对立是有,但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苍狼愿意接受联盟章程,联盟这边完全有可能将其纳入文明世界。
相关问题凌成尧想了许久,但今天他想问林牧的不是这个,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哪怕没有任何身份障碍,甚至得到全世界的祝福,林牧也依然不愿意接受这段关系。
他想知道原因,但又有点不敢知道原因。
以至于这问题在心里盘旋许久,直到今天才问出口。
林牧又问:“龙族之间是不是有过内斗?”
“你是想问你苍……你父亲的龙族血统?”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你意会一下,史书上没有,会不会是被和谐了?你有没有听你爷爷奶奶辈他们提过?”
凌成尧认真思索之后摇头,“天高地阔,龙族一向不屑于内斗,但是你这一支血脉,有些复杂……我说不好。”
林牧托着下巴点头,“也就是说,确实存在咱俩是世仇的可能性,比如曾经,你家老祖宗和我家老祖宗抖得你死我活,仇恨刻在DNA里,所以你懂吧?”
凌成尧那张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我是谁我在哪里”的茫然表情:不我不懂,这结论是从哪来的?什么祖宗?什么DNA?能不能不要把什么都往DNA刻?
林牧继续分析,听起来居然有些歪理,甚至连凌成尧都开始有些动摇:苍狼这一支之所以生活在荒原,又做了海盗,难道真的因为和极辰一支有仇?
林牧听起来颇为理智冷静,似乎事不关己,凌成尧的心情却逐渐沉下去,看林牧的目光也渐渐幽深,起伏心情落定,感觉到仅存的一丝希望在逐渐远去,只能等着眼前少年对自己宣判死刑。
至于判决之后如何自处,他不知道。
林牧又猜了一阵,似乎解开了什么心结,语气越发轻松,“暂时就想到这些,剩下的等想起来再说吧,明天还要早起。”
凌成尧眼中浮起略显空白的疑惑,接着就闻到少年身上特有的清爽气息朝自己靠近,看到林牧贴近自己躺下,又十分自然地将手臂环住自己,打着哈欠问:“你不睡啊?”
凌成尧有些犹豫地躺下来,侧身对着林牧,能看清他眼中微微闪烁的星辰,忍不住问:“你好像……有点开心?”
“也不能说是开心吧,就……怎么说呢?世仇虽然也不是小事儿,多少伟大的文学作品都是这个设定,但是我个人对这些比较无感,我跟你又没仇,对吧,DNA什么的随它去吧,DNA还想让我早点传宗接代呢,怎么也不见我喜欢女的。”
凌成尧:“……”
跟不上思路了,懵。
林牧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又抬起胳膊,甩了甩手,蒸发掉手心里的一层薄汗,接着不太熟练地摸索片刻,握住了凌成尧的手,还主动尝试着分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可惜动作太笨了,不太成功。
于是他又想把手松开,换个简单点的姿势,比如一把搂住也挺好的,感觉也没那么黏黏糊糊,更符合三十岁老大叔的心境。
但在他试图抽手离开的时候,凌成尧却用力扣紧五指,将他的手锁在自己掌心。
目光相对,凌成尧双目如同深邃湖泊倒映林牧眼中星辰,片刻后低声道:“……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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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什么?”林牧仰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喜欢你啊凌成尧。”
第222章 番茄炖肉6 我相信你的定力。
这算表白吗?
算吧。
表白之后, 就可以有理有据地在一起腻腻歪歪,而不用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林牧此刻意外地没多少紧张感, 只觉神清气爽,似乎这事过于理所当然,就像标准大气压下,水在一百度的时候沸腾。
他不知道那些渣男爽不爽,反正他现在觉得可以不当渣男挺爽。
可见林老板虽然被社会毒打了三十年,也还算是有良心的。
“给点反应啊。”林牧见对面这人仿佛从真人变成照片,一动不动地僵着, 于是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既然表白了,也不用在意这动作是不是太暧昧, 捏完了又搓搓揉揉,头顶着“免责声明”,手指仔细感受了一下凌成尧这皮肤质感。
心中给出两字评价:挺好。
凌成尧在沉默的这片刻间也不知道脑子里跑了什么星舰,张嘴就蹦出两个字:“婚礼……”
林牧心里咯噔一下,手上力道顿时一重, 差点把对面这张帅脸捏扁。
什么你就婚礼?我这才刚走到表个小白这一步,你就直接给我来婚礼啊?中间略过了多少步骤你知道吗?怎么不干脆直接跳到夫夫合葬呢!
实际上,别说合葬,凌成尧连墓志铭都快想好了, 只是觉得眼前一切极不真实, 整个人僵着,怕动一动就要震碎美梦。
他虽然一直知道林牧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知道这段感情恐怕颇为艰难,但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 在他自己心里,这条路到底有多艰难,林牧那句喜欢说的轻松,听起来像飘在天上,但落在他心里,却好像破开了一道尘封千万年的屏障,将一件仿佛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
且用的是他没有设想过的方式。
他以为,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等林牧彻底习惯他的存在,等蛋挞出壳,等两人把生活琐事全部融成一团乱麻,到了再也解不开的时候,这人才会耗尽耐心,跟他说一句,算了吧,在一起吧。
但现在……
他说喜欢我?
他竟然是喜欢我的……
“喂,醒醒,发什么呆?”林牧的爪子再次不老实地摸上来,没搓两下,凌成尧的耳朵就红透了。
林牧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他记得这家伙失忆那会儿很容易脸红,后来好像适应了,这会儿怎么又活回去了?
凌成尧终于从平面变回立体,抬手按住林牧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低声道:“再说一遍。”
“啊?”
“‘凌成尧’之前的那半句,再说一遍。”他说这话声音低沉且轻,像是透出某种引力,林牧很容易就被带入到某种氛围里,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态顿时有些不稳,隐约摇晃起来。
他心里想着,说就说呗,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却是一串省略号:“……我……咳……我……”
凌成尧抬手绕到林牧身后,将人拉近一些,微垂视线,目光落入林牧眼底,“继续,我在听。”
“……喜欢你。”林牧这三个字像是从石头缝里碾出来的,落地时连蹦带跳,敲着心口一阵骚动。
心跳一乱,心态就也跟着乱了。
他有些茫然地想,我怎么就表白了?一把年纪的人,学小朋友谈什么恋爱,但凌成尧此时离他这么近,身上好闻的气息围绕过来,连带着略显灼热的体温也让人觉得安心,他忽然想到,在一起之后,这些温暖和气息就都是自己的了,可以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来,于是又觉得表白挺好,赚了这是。
他倒是坦荡,心里这样想着,人已经凑近过去,贴在凌成尧颈侧吸了一口,“我有没有说过,你特别好闻,要不是知道你不用香水,我都以为你这是针对性投毒,算着我的喜好来呢。”
凌成尧的耳朵瞬间更红了,身上热度如有实质,可能需要一打抑制剂才能恢复冷静。
“哎,给点反应。”林牧撤开些许,让自己能看清对方表情,“总不能话都让我一个人说吧,怪尴尬的。”
凌成尧目光深邃,深邃中却又藏着星空,握住林牧的手说:“嫁给我。”
林牧服气了,就不能正常也说一句喜欢吗?说来说去都是结婚,年轻人就这么着急给一段感情盖棺定论?
这才刚刚长出小豆芽呢,急什么开花结果?
林牧莫名被激发了渣男潜质,反问:“名分很重要吗?”
知不知道帝都离婚率都到多少了?
“重要。”凌成尧此刻颇为严肃认真,说的话却像在开玩笑,“等我死了,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我墓碑上。”
说完之后,他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似乎有些期待。
“你这话说的像个变态。”林牧伸手拍他脑袋,“表情更像变态。”
“怕吗?”
“还行。”
频道不对,聊不下去了,两人同时安静下来,林牧像被一层看不见的棉絮闷着,额头上很快起了一层薄汗。
都是成年人了,他自己心虚,反而恶人先告状,抬手去摸了凌成尧的脖子,故意凹出玩笑语气,“这么烫,不禁撩啊?”
凌成尧低沉应了一声,“对你没有抵抗力,别给我机会,我怕忍不了。”
林牧瞬间就懂了这个“机会”是说什么意思,再看凌成尧的状态,也很快捕捉到了这个“忍”字的神髓。
不能玩火。
但他这人有个毛病,喜欢欺负人,尤其小孩儿,凌成尧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比起三十岁的老大叔来说,勉强还能算个小孩儿,看到孩子窘迫,他从来都只会觉得有趣,想让对方更加窘迫一点,完全不懂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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