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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拿下面具，眨了眨眼看着店里掉落一地的各种道具，皱眉开口：“又不知道要整理多久。”
“咦，还有人啊。”
一个女孩子恍惚地抬起头，颤巍巍地指着站台：“我在挑选毒药，我，我最后进来的。”
主系统偏头看了一眼，传音苏凌：“不是坏人，是生病了，身上有自虐的痕迹，而且感觉好像没吃药......”
“知道了。”
苏凌起身从柜台后走了出来，看着那瑟缩的女孩子，脚步一停：“他们都是坏人，这也是你为什么没事的原因。”
“你怎么会在第一时间赶来，第一时间赶来的可都是急吼吼想出去闹事的人。”
苏凌边说着，边整理掉落地上的工具。
女孩下意识帮忙，捡了几个又觉得不太对：“所以，他们全......消失了？”
苏凌正半蹲着捡刀，闻言抬头一笑：“嗯，店内店外彻底消失了。”
女孩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现在的心情，既忐忑不安，又觉得恶有恶报，但又害怕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老板。
“您，您这里卖的毒药，效果很好？”
“非常好。”
苏凌缓缓起身，将东西一一摆好：“你为什么要买毒药，而不是去买治病的药。”
女孩低下头：“我家里人说我没病，是装的，说我矫情，说谁没有困难的时候，想当年他们的日子过得更惨，我现在的日子那么好，还一天到晚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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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转头看她：“你目前还没有能力从家里独立出去，对吗？”
女孩点了点头。
“首先第一步，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第二步，努力自救，因为除了你自己，没人救得了你。”
“最后，帮我把东西都捡起来，我可以送你一个猫爪丸，是毒药哦，不过拆开有惊喜。”
苏凌挥了挥手，转身去了柜台。
女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话，但还是蹲下将掉落的刀具绳索一一捡起来挂好。
等清理结束，店门重新打开后，女孩走向柜台。
苏凌递过去一枚猫爪丸，又递过去一个瓶子的药：“报酬，你可以走了。”
“谢谢。”
女孩拿着东西走了。
-
从女孩走后，一直到营业结束，都再也没有新人来店。
街道上异常安静，连路灯都基本灭了。
苏凌不禁发出疑问：“难道是我们手段太凶残，吓到了要买东西的正常人？”
“不可能！”花花道，“一道白光咻一下就解决了，多干净卫生。”
好友统子：“今晚排队的人都不是好人，各个凶神恶煞，估计吓退了不少顾客，等明晚就好了。”
苏凌托腮叹气：“我老想着咱们今晚动手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要是慢一点，先哄骗他们把钱付了，我们岂不是能大赚一笔？”
主系统听懵了，诧异地望着苏凌：“苏朋友，这不是我们的世界，所以赚来的钱都是没用的。”
苏凌也懵了：“什么意思，咱们这交易，相当于免费送？”
“当然是为了打劫能量，进行转换啊。”主系统道，“交易只是附带而已。”
苏凌捂脸，往后一靠。
前几天那么操心营业额的她，看起来有点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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