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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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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气,又觉不妥,只得自行按捺着,回头吩咐怀禄:“方才朕观皇后一脸的索然委顿,想是累了,命小厨房备些提神解乏的薄荷引子送去。”

    怀禄应喏,心说不知皇帝什么眼神,他分明瞧皇后光彩照人,哪里来的索然委顿?

    “你亲自去。”雍盛走两步又补充道,“小厨房那帮人最会偷懒糊弄事儿,必得有人在旁监督着,叫他们务必取最嫩的带露水的薄荷尖,火上隔纸煎烤了,将凉味儿逼出来之后再以滚水洗泡。”

    怀禄连声应着,见皇帝确实关切得很,少不得亲自跑上一趟。

    雍盛接着负手散步,此时月色微茫,满池盛放的荷花沐浴着柔和月光,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盈的纱,似雾似幻,别有一番朦胧风情。

    荷香清雅,沁人心脾。

    许是美景撩人,雍盛的心跳快了些许,鼻尖冒汗,胸口窒闷,手脚却不似以往绵软无力,竟像是凭空生出无比充沛的气劲,却堵塞不通无处发泄。

    “朕再走动走动,你们不必跟得太紧。”他呼出一口气,吩咐护驾的侍从。

    侍从们听令,往后退出三丈。

    莲池对岸的丝竹之音靡靡传来,行至一处流水假山,淙淙水音中仿佛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曼妙歌声。

    雍盛驻足,侧耳倾听,似被歌声吸引。

    陡地不知哪里惊起一声尖利的猫叫,歌声戛然而止,一妙龄女子提着裙摆自假山后仓皇奔出,好巧不巧一头扎进皇帝怀抱。

    众侍卫远远望见皇帝与一女子搂搂抱抱,忙背过身非礼勿视。

    雍盛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后用力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子拔出,上下打量:“你是谁?方才是你在唱歌?”

    “是奴婢。”女子面容姣好,天生一双轻佻放达的桃花眼,一身打扮不似宫中之人,欠身道,“奴婢是今日随王妃入宫的婢女,方才出来净手,不慎迷了路,又被一只大猫儿吓了一跳,这才不小心冲撞了贵人。”

    贵人?

    雍盛嗤笑,自己身穿明晃晃的天子袍服,这女子分明认出,却故作不知,装得好生无辜。

    而且她方才唱的曲子……

    想到这里,一阵眩晕猝然袭来,脚下踉跄。

    女子眼疾手快,忙上前殷勤搀扶,咯咯娇笑道:“贵人可是醉酒?竟就这般走不动道儿了。”

    “你身上好香。”雍盛嗅见女子发间气息。

    浓烈诡异的香气钻入鼻腔,霎时如烈火烹油,所过之处撩起体内一波波奇异的悸动。

    不知何时充盈四肢的力气不知因何又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替之以古怪难耐的燥郁与盛大蓬勃的热痒,他晃了晃似被温水浸泡的脑袋,模糊的视线逐渐失焦,眼前只剩一团缱绻光影,冷汗随之而下。

    “……不对劲。”他哑声道。

    第55章 第 55 章 “你吃了她的胭脂?”……

    “圣驾现在何处?”皇后紧盯着侍卫统领, 沉声喝问,“快说!”

    侍卫不知皇后为何火急火燎赶来此处,只见其满面寒霜, 一双精亮的凤目中直如凝着冰碴子一般,刺得人遍体生寒。

    凤威勃发至此,实不敢相瞒, 忙躬身回话:“圣上方……方才在此处偶遇一位小娘子,两人说了会子话, 就往假山后头去了, 臣等不便跟着,所以在此等候。”

    他硬着头皮尽量说得隐晦, 并未将两人相携搂抱的画面详尽描述, 怕触了皇后逆鳞。

    据他猜测, 皇帝应是趁着皇后夜宴才与相好的约在此处偷腥,偏生皇后善妒机警, 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 竟跑来捉奸。

    这些个皇室秘闻, 要多腌臜有多腌臜,多知道一分, 悬在脑袋上的刀就近一寸, 他此时恨不能觅个地缝钻下去,在皇后跟前消失得干干净净,远离是非。

    “哪来的小娘子?”谢折衣偏头, 眯起双眸, “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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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知其身份?”

    侍卫一愣,支吾着答不上来:“臣等只远远望见一眼,未及上前核验身份。”

    “此乃大内禁苑!”谢折衣玉音凛冽, “寻常命妇游园自有左右内侍跟随,她只身一人突兀现身御前,你们竟不生疑?若是刺客,此时挟持陛下而去,置龙体于危亡,你们不知不察,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一帮侍卫登时吓得毛骨悚然,面面相觑。

    “刺……刺客?”大统领最先回过神来,声调已紧绷起来,“娘娘此言何意?”

    皇后未答。

    只听“刷”地一声,她跨步上前一把抽出侍卫腰间佩剑,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她已持剑往假山疾奔。

    一场偷香竟上升至刺杀谋逆?

    真假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地位尊崇,背后谢氏势大,届时就算是白的,也会描成黑的,皇帝不管有没有出意外,这天大的锅一旦扣下来,一帮人满门九族的脑袋想必是不够砍的。

    众侍卫不及多想,也不敢耽搁,纷纷拔剑追随。

    “水……”

    雍盛在一阵极致的焦渴中絮絮呓语,眼前不断变幻移动的光圈像漫天炸开的烟花,绚烂颓靡。

    耳边的娇笑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丝丝缕缕钻进被药力撬开一条缝隙的心瓣,恶意撩拨:“圣上要饮什么水,奴家喂你可好?”

    唇上传来异样的凉意。

    雍盛皱眉,用灵台竭力保存的一丝清明推开身上的人,气息已然凌乱:“休……要放肆!”

    那声音却不依不饶,再度欺来,若即若离流连于耳畔,“圣上是男人,奴婢是女人,此情此景顺天时应地利,常言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阴阳交感乃世间至理,圣上当顺其自然,何必如此自苦,拒奴于千里之外?”

    雍盛五感迷乱,飘摇神识如汹涌汪洋上的一叶扁舟,除了随波逐流,一时竟无法可施。

    不如随她去吧。

    雍盛自弃地想。

    只这么一晃神,腰间束缚已被除去,襟袍大敞,汗津津的躯体接触到不怀好意的空气,登时起了一层寒栗。

    呵,这副模样可真难看啊,竟连这种事都被人摆布至此……!

    不知从哪里榨出的力气,他在周遭奋力摸索,胡乱抓了一把碎石子,死死攥紧。

    刀割般的刺痛使神志暂时逃脱迷离之境,他张开满是鲜血和碎石的手掌,一把扼住眼前纤白的脖颈,惨然一笑,帝王的威严在这一瞬间冲破羸弱病躯的藩篱,倾泻而出:“尔卑贱之奴,有什么资格配与朕谈阴阳交感?还不快滚……!”

    他咬紧了牙关,力量却微弱得不值一提,僵持不过两息就很快脱力,偏头猛咳起来。

    此时此刻,他的外强中干暴露无遗。

    那女子轻而易举挣脱出来,变了脸色。

    她自恃美貌卓绝,凡世间男人见了她无不情难自抑,心猿意马,王妃觅了她来,又做局将她送进宫,为的就是博取皇帝欢心,日后好分皇后的宠。未料得皇帝如此贞烈,服了那等虎狼之药竟仍坐怀不乱,与传言中昏聩好色的形象大相径庭。

    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此刻她已萌生退意,但一不做二不休,今日若不能行成好事,教皇帝尝到甜头扭转心意,她必死无疑!

    思及此,她再不敢耽搁,伸手就去强扯皇帝亵裤。

    “……!”

    雍盛阻拦不及,眼尾登时被屈辱的怒火烧红,目眦欲裂。

    恰是此时,女子放浪的举动倏地止住。

    就像是瞬间石化的雕塑。

    暗夜中,她细长的颈边多了一线寒芒,一串血珠顺着芒尖缓缓滴落。

    “别动。”

    雍盛听到那比平时又更低沉几分的声线。

    刹那间,紧绷得近乎酸痛的身躯如断裂的弓弦,颓然且如释重负地砸向地面——

    他的皇后来了。

    少顷,侍卫们蜂拥赶至。

    只见他们的皇帝半坐在中宫怀中,头颅虚弱地靠在中宫肩头,身上披着中宫此前穿着的银朱凉衫,双目紧闭,龙颜不虞。

    不远处的女刺客也不知是如何被制服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衣衫散乱,云鬓倾倒,粉面羞愤。

    侍卫们哪见过这等费解的场面,一时怔在当场,木头桩子似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愣着做什么?要本宫亲自擒拿刺客么?”

    皇后一声令下,语气尽管平静镇定,众人仍不禁心肝抖了抖,七手八脚拎起那倒霉女子,欲押去有司鞫谳。

    “且慢。”皇帝忽然撩起眼皮,似有旨意。

    侍卫们自不敢妄动,按刀等待。

    皇帝像是极虚弱,胸膛紧着起伏数下,又兀自平复许久,才一字一字缓缓道:“此徒狂悖,意图不轨,不必鞫谳,给朕就地斩杀!”

    帝王生杀予夺的森严气象不容置疑。

    那女子霎时吓得美目圆瞠,面无人色,张口欲呼,却已被侍卫一剑贯胸,当场毙命。

    “拖下去。今日之事,不可外泄,如有违者,枭首弃市,严惩不贷。”谢折衣吩咐。

    众侍卫峻肃回话:“臣等谨遵懿旨。”

    谢折衣颔首:“去吧。圣上由本宫送回晏清宫。”

    “喏!”

    打发走旁人,谢折衣这才腾出手来捉起雍盛手腕,察看脉象。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说完那句就地斩杀,怀中的躯体就蓦地沉颓下来,滚烫的热意隔着衣衫传来,几乎能将人灼伤。

    脉象轻浮混乱,细促汹涌,来盛去衰,因是体内热盛邪灼所致,若不及时清热纾邪,恐气血上行,引起暴厥。

    谢折衣心中担忧,翻开雍盛手掌时对方轻哼了一声,他垂眸,这才发现雍盛掌心鲜血淋漓,细碎的石子深嵌进皮肉里,触目惊心。

    眼底瞬间晦色加深,他一手抓握雍盛手臂,另一手使力掌着雍盛后腰,将人扶起,以一种看上去是皇帝用自己两条腿在走,实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手上的姿势,稳且快速地往车舆走去。

    “皇后……”

    颠簸中,雍盛热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嘴里不住咕哝,手也不时撕扯身上衣物。

    “我在。”

    谢折衣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替他将衣襟敛好,又把那两只受了伤仍不听话的手强行握住腕子,不让其妄动分毫,哄孩子般放软了声气,“稍安勿躁,我已密遣人去请李太医,不出意外此时他应已候在晏清宫,请圣上务必撑到……”

    话到中途戛然而止,他诡异地僵住——

    颈侧蓦然一热,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就像是……被刚断奶的猫崽子咬了一口。

    始作俑者此时仍昏昏沉沉,但知道谢折衣及时赶到,危机已解。

    朕的皇后那般能干,有她在,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了什么岔子。雍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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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唧唧,自豪且不是滋味地想。可为什么不肯除衣呢?真的很热很燥很难受啊,我是被下毒了吧?什么毒,不会就这么把我活活热死吧?衣服而已,脱了可能有损颜面,但不脱可能会死啊!

    哼,朕的性命与颜面相比,孰轻孰重?

    心中不知哪里涌上来一股怨气,执拗劲儿一上来,就不停地挣扎,滚动中脸颊不经意间触到一处凉爽,直如沙漠中举步维艰的焦渴之人幸得一处冷泉,喜出望外,自然不假思索一口吮了下去。

    神志不清的小猫儿啃人是没有章法的,时轻时重,咬累了就腻腻歪歪地蹭,挺直的鼻梁剐蹭着周围沁凉的皮肤,喷洒着灼人的热气,有些痒,有些使人心悸。

    谢折衣忍住一掌将人拍开的冲动,调整好呼吸,尽量温和地拎起皇帝的后领,欲拉开距离。

    这个动作不免放松了对雍盛双手的钳制。

    谁料雍盛的手一得自由,就菟丝子一般缠绕上来,紧紧搂住谢折衣脖颈。

    可能是潜意识里知道这片凉爽还有更多可掠之地,为增大接触面积,整脸贴上来不说,手还不住往衣襟底下探。

    “……”

    谢折衣隐忍蹙眉,一时竟有种首尾不能兼顾的窘迫感。

    就是清心寡欲的菩萨,也受不了此人这般纠缠厮磨。

    “手不痛么?”他不得不拉出雍盛逞凶的手,冷下脸,警告,“莫再乱动,当心加深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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