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硬槐走进去了!
宋俭想起自己昨晚在帝王怀里醒来想跑但被抓回去的事,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想问一句什么。
在柱子后面躲了一会后,他又挪到门旁边,先探头看了一眼。
萧硬槐在批折子!
宋俭蹲在门口挠着手,现在进去是不是不太好呀。
挠了会手,他又探头看了眼。
咦?
人呢?
宋俭手撑在地上伸着脖子看,发现萧硬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去了旁边的柜子前,正在把玩上面的一个瓶子。
哼哼,不认真工作,扣绩效扣绩效!
宋俭缩回去,在门口盘着腿坐下了。
坐了半刻钟,宋俭坐不住了,又双叒叕探头。
咦?
怎么又不见了?
他俯趴着左右探头找人,什么东西一直挡着他?
宋俭伸手推了两把,还在四处打量。
真的不见了耶?
正打算悄悄进去找人,谁知刚撅了半个屁股起来,头顶上方就传来了帝王慢条斯理的嗓音:“找什么?”
宋俭:“!!!!”
“啊!!”
他吓得差点一屁墩坐地上,站起来想溜,结果被帝王一把拎住后脖领子抓进了御书房。
宋俭四肢乱飞:“啊啊啊!”
他大叫着,宫德福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宋俭眼泪汪汪:“德芙公……”
德芙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泪眼汪汪的宋俭:“?”
帝王拎了几步就松了手,宋俭忙不迭的跑跑跑,跑跑跑,跑到御案前然后爬爬爬,整个人爬进了桌子下面。
目睹了全程的萧应怀:“……”
他缓步走去,在座椅上坐下,然后垂眸。
宋俭挡着眼睛,下一秒,手指开了个缝:“呜~”
“陛下……”
萧应怀:“这次酒醒了都还记得?”
宋俭不回话,但脸已经红透了。
萧应怀:“偷偷摸摸在外面躲了那么久,有话要问朕?”
宋俭小声:“……嗯。”
“问吧,趁朕现在心情还不错。”
宋俭看着桌子腿儿,眨了几下眼睛,酝酿许久才壮着胆子说:“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说,昨晚……”
萧应怀捕捉到关键词,轻挑了下眉:“昨晚怎么了?”
宋俭:“您和属下……亲、亲了五六七八次……”
萧应怀默然片刻,淡淡“嗯”了声。
宋俭又啊啊啊的低下了头。
真的是真的!
宋俭:“呜呜……属下……属下不是故意亲的……”
萧应怀:“是吗?”
宋俭疯狂点头:“嗯嗯嗯嗯!”
萧应怀:“那你怎知朕不是故意的?”
嗯?!
宋俭抬头,瞪大了眼睛。
萧应怀轻轻敲着手指,许久,朝他抬了下。
宋俭人懵着,呆呆的问:“您又要和属下亲嘴吗?”
问完才反应过来。
他嗖一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直愣愣站到帝王旁边,低着头一副犯了错的模样。
萧应怀盯着他:“永宁还与你说了什么?”
宋俭:“叫……叫了属下……”
皇嫂两个字在嘴里兜来绕去好多圈,实在不敢说出口,最后呜呜两声:“属下以后不喝酒了。”
说完就又想告退溜走,没想到这回并没有以往那么顺利,刚挪了一下脚,帝王就突然朝他伸出了手。
宋俭脚下一绊,“啊”的一声扑了过去。
“……”
耳边热气轻轻喷洒:“宋俭。”
“知道朕想亲你就莫要说这么多话。”
他狠狠抖了一下:“为、为什么……”
“朕听不到。”
这天宋俭完全忘了自己怎么从御书房走出去的,亲倒也没亲,因为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根木头一样。
这事有点超过宋俭大脑负荷,他晕晕乎乎的乱想了几天,最后还是捂脸。
呜。
救命啊,萧硬槐说想亲他。
很快时间迫近五月下旬,京城夏日明媚,日头一天比一天热。
这日,宋俭又在御书房外值守。
他无聊的在门廊溜达,偶尔趴过去偷偷摸摸观望一下,那天那些话他一直耿耿于怀,但最近萧硬槐很忙,就算瞧见了也不搭理他。
“……”
哼哼,冷漠无情的人。
宋俭探着头,在御书房内看见了陈修和其他几位阁臣。
他知道现今新内阁已初具雏形,以陈修为首的八名大学士成为了新的帝王幕僚,负责辅佐帝王日常政务。
所以这几日他总能看见陈修,前天就在御书房门口碰到了来着。
那时陈修问他:“宋大人怎么不进去?”
宋俭蹭蹭鼻尖瞎说:“外面凉快。”
陈修只是笑笑,其他什么也不说。
不知道为什么,宋俭觉得陈修也笑得怪怪的。
这些日子好多人都怪怪的。
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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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一定要当暗卫吗》 50-60(第9/19页)
他蹲在门口托着下巴,不知不觉又走了神。
御书房内。
陈修视线几次瞥向外面,说道:“陛下,宋大人他……”
萧应怀淡声道:“他爱蹲着,由着他去。”
陈修也不再多说。
片刻后,御书房内的另一位阁臣又接上之前的话题:“关于汾州地方官员勾结豪强地主制作阴阳册瞒报税收一事,微臣斗胆恳请陛下彻查。”
阴阳册子中的册包括黄册和鱼鳞册,黄册登记户口,鱼鳞册登记土地,朝廷征收税收全靠这两本册子。
不过朝廷不可能时时事事都监管到位,地方官员山高皇帝远,于是做阴阳册瞒报中央就成了他们搜刮油水最好的方式。
萧应怀一向清楚,但他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只要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得太过火,诸如长宁河道决堤一案,他就都能抬抬手。
而今这件事又被提起只有一个原因,这个地方是汾州。
朝堂上关于汾州的风言风语萧应怀听了不少,个中考量他早已想过千万回,只是新内阁八名阁臣只有陈修一人来自汾州,新臣上位,这样的争论在所难免。
他撑着下巴:“朕知道了。”
其他事情商议结束后几名阁臣纷纷告退,唯有一人,萧应怀出声留下了:“陈修,陪朕下盘棋。”
陈修:“是,陛下。”
御书房很快安静下来,君臣各执一棋。
萧应怀落下一子:“关于汾州阴阳册一事你有何看法?”
陈修捻着手中的棋,思虑许久后,沉声道:“陛下,微臣以为,阴阳册一事为小。”
萧应怀:“那何为大?”
陈修走了一步。
“秦孝源是扎在汾州的暗疮,暗疮已拔,独留坑洞溃烂流脓,依臣之见,汾州才是真正需要刮骨疗毒的地方。”
萧应怀兀的轻笑一声,手中棋子落下,却是杀意极重的一步。
“陈卿深得朕心。”
……
六月初,宋俭从宫德福那里得知他们要到玉山行宫避暑了。
宋俭问玉山行宫在哪。
宫德福:“玉山行宫自是在玉山呀,京城以北,车马行个十日半月就到了。”
宋俭:“噢噢噢!”
玉山就在北边,而宋俭还不知道,紧邻玉山,嵊关以东——
那地便是汾州。
第55章 和兄长住一间 你们兄弟还真是相亲相爱……
皇家避暑每年都是极浩大的一场阵仗, 从京城到玉山,单骑马日夜兼行不过三四日的路程,但皇家仪仗队人数众多, 加之一路赏山玩水, 少也得十几日才能到玉山。
一部分随行的大臣倒乐得自在, 他们坐在自家府里的马车上, 悠悠的扇着扇子。
胖大臣的车帘掀了上去,忍不住开始吟诗作赋。
身后跟来一辆马车, 车内是一麻杆似的瘦大臣, 他探出头去:“老冯,逆可憋作诗了。”
胖大臣睁开眼:“本官又碍着你了?”
瘦大臣抬抬下巴:“逆瞧瞧, 人介个嘛都搁陛下身边儿带着呢。”
胖大臣掏掏耳朵也探出头,先说了句:“你这口音怎么还越来越重了。”
说完才拿把手挡着光朝前看去:“你倒是光说, 也不看看陛下身边待着的都是谁,汤大人高大人徐大人,还有那新上任的陈修,天子近臣岂是你我可比的,好好休息吧你。”
胖大臣心态稳如老狗, 又靠了回去。
只剩瘦大臣瞧着前方天子銮驾空焦虑:“哎呦呦, 逆说咱不主动些些,赶明儿个陛下把咱都忘了……”
瘦大臣并不知道, 此时的天子銮驾中空无一人。
銮驾外紧跟着的几位近臣一脸严肃,偶尔转头朝銮驾中汇报着——
飞花令。
几人骑着马,一丝表演痕迹也无。
徐羡:“不知近水花先发。”
陈修:“出门俱是看花人。”
汤涞老胳膊老腿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丛林木千万花……”
另一边,一条向东的官道上,一辆朴素的小马车正在慢悠悠的行驶着。
驾车的车夫嗓音尖细, 絮絮叨叨:“……哎呦,您说您这是何必呢,这样的条件如此舟车劳顿,您派些钦差下去不也是一样……”
“宫德福。”
马车内的嗓音沉沉的,含着一丝警告。
宫德福:“……”
宋俭在宫德福右边坐着,他慢悠悠甩着两条腿,听完立马回身说道:“错啦错啦,不能这么叫,德芙公公现在是我们的老爹爹。”
宫德福腼腆的翘翘手指:“这老奴怎么好意思呢。”
宋俭赶紧把他的兰花指摁下去:“手指也不能翘了,会被人发现的。”
宫德福:“老奴记得……啊呀这死嘴。”他拍了自己一下:“我记得,我记得。”
宋俭:“嘿嘿。”
萧应怀正在翻看手中的一沓纸卷,那上面有些是图纸,有些密密麻麻是字,但无外乎都是关于汾州的。
马车平稳的驶了一段路。
宋俭问:“我们还有多久能到汾州呀?”
宫德福笑了声:“咱们刚出京城地界,就算是快马加鞭,到汾州也且得走个五六日呢。”
宋俭:“噢。”
宫德福又想起什么,对着马车内说:“若陈大人徐大人他们到了汾州与我们汇合,那老奴不如先寻人置办些地产,届时也好有个地方落脚。”
萧应怀:“寻常院子就行,别太惹眼。”
宫德福应了声:“诶,是。”
汾州地偏西北,离京城越远风景越迥异,宋俭刚开始还老实在马车前面坐着,到后面时不时便跳下去一阵。
宫德福边驾车边回头,笑眯眯的瞧着少年编草环摘野花,慈爱的说道:“咱们宋大人到底还是孩子心性。”
萧应怀掀起帘子朝外瞥了眼。
少年刚把编好的草环戴到头上,手里摘了把野花,冲着他挥了挥:“嘻~”
萧应怀放下了车帘。
宋俭乱七八糟又摘了好几朵,拿好便追着马车跑去,他嗖一声跳下去,掀开帘子一探头:“陛下!花!”
萧应怀看了眼花,移开视线又望向了他:“进来。”
宋俭拿着花,呆呆的眨了眨眼。
许久,“噢。”
他捧着花进到马车内,身后的帘子又复归原位。
萧应怀:“ 坐下。”
宋俭不懂,但还是乖乖的照做。
然后他就挨了一个脑瓜嘣。
宋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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