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想和从前一样,跟哥哥们还有十一弟好好的。”
十阿哥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性格。
他是人小,但也知道这是他的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不快点的话,回头额娘反悔了怎么办呢?
康熙目光微闪,片刻后道:“好。那就都听你的安排。”
等十阿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康熙才望着瑶令道:“朕就知道朕的儿子不会差的。”
瑶令还真是有点惊讶的。钮祜禄氏竟肯妥协了。
那这钮祜禄氏的心气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硬嘛。
钮祜禄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来的,也是按照十阿哥说的,派了人回去传话了钮祜禄氏才来。
但还是在进门的时候吓了一跳。
面上是贵妃的镇静,心里却忍不住把亲儿子骂了一通。
十阿哥这是闹的什么?
赔罪要正式。
自然是不能在战船上进行。
皇上嘉妃都在这里,太子阿哥们也都在,那自然有奴才们为主子预备的休憩之所,这地方是海边的农家的屋子。
不是多么富丽堂皇但是胜在干净整洁。
十阿哥就把地方安置在这儿了。
他额娘出言招惹是在海船上,那会儿在场的人便是没有亲眼看见也是听说了的。
十阿哥就将人都请来做个见证。
去请钮祜禄氏来的同时,去请宜嫔和戴佳贵人的奴才们也已经去了。
甚至人比钮祜禄氏还要早到。
钮祜禄氏进门的,屋子坐满了人。
康熙在上首坐着,嘉妃在底下侧边坐着。
再往下就是太子大阿哥和阿哥们。还有宜嫔和戴佳贵人坐在那里。
她一来,人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康熙身边还有空位可以坐着,但钮祜禄氏知道,现在不是她径直坐过去的时候。
十阿哥见她过来,就过来牵她的手:“额娘,我都安排好了。就等你了。”
钮祜禄氏就不懂了,母子两个一起给人家低头,有这么高兴吗?
以前她还觉得宜嫔的五阿哥九阿哥是白养了,现在看来,她这个儿子才是真正的白养了。胳膊肘全拐到别人家去了。
十一阿哥站在前头,他白白净净的像个小团子,也没有十阿哥那么肉墩墩的,是一种很喜人的漂亮。
十阿哥将钮祜禄氏牵到前头来,望了望钮祜禄氏:“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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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氏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不继续是铁定不成的。
再怎么样,看在亲儿子的份上,她都得撑下去。
钮祜禄氏先望着十一阿哥,微微蹲身下来,与十一阿哥平视,也不叫十一阿哥仰着头看她。
钮祜禄氏道:“先前本宫是有感而发,未曾体悟十一阿哥的处境,也未曾体贴十一阿哥的心情感受,是本宫的不是。本宫这件事做错了,给阿哥赔罪。”
十一阿哥规规矩矩给钮祜禄氏行了个礼,声音还是奶娃娃的声音,这一回吐字却异常的清晰:“贵妃娘娘是长辈,福煊不敢苛求娘娘。娘娘的赔罪,福煊受了。但是这个礼,也是福煊应当回的。福煊以后也不会因为此事记恨贵妃娘娘的。”
康熙在旁边瞧着,心中甚慰。
钮祜禄氏起身的时候正好瞧见康熙的神情,心里便是一突。
她从来不服气皇上宠爱十一阿哥,认定了皇上就是偏宠嘉妃母子。
但看看身边兴冲冲的十阿哥,又看看规规矩矩却又异常聪慧的十一阿哥,她想,有些孩子天生就比别人强,这是没办法否认的。
十一阿哥站到一边去了,钮祜禄氏便到了瑶令跟前。
与她对视片刻,钮祜禄氏道:“本宫口无遮拦,劳妹妹受苦了。本宫给妹妹赔罪,还望妹妹不要计较。”
瑶令没有给钮祜禄氏回礼,她微微笑道:“福煊哭得厉害,臣妾倒是还好。若说受苦,还是十阿哥更苦些。贵妃娘娘若是引以为戒,以后,十阿哥也不会再受这样的苦了。”
瑶令不顺着钮祜禄氏的话说。意思也很明白,以后你要是再招惹我,受罪的还是你儿子。这次的时候,也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都已经记下了,以观后效。
钮祜禄氏还想说点什么,康熙道:“好了。太子和大阿哥带着弟弟们继续去看吧。”
康熙看向贵妃:“你来一趟,也不能就这样回去。这里歇一歇,午膳你们一起用一用。晌午过后朕让人送你们回去。”
没有要同贵妃及宜嫔还有戴佳贵人一起活动的意思。
有贵妃在,宜嫔和戴佳贵人当然不用应付什么。
宜嫔瞧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太子和大阿哥将十阿哥带走了,皇上将嘉妃带走了,独留下她们三个。
戴佳氏是长春宫的人,自然对眼前这一出乐见其成。
宜嫔心里却甚是唏嘘。她也不敢对谁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
人人都看见了贵妃的低头,或许这只是一段插曲,但人人心里都明白,贵妃在嘉妃面前低头意味着什么。
贵妃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了。通过十阿哥,他们也抓住了贵妃的软肋。
宜嫔心里忽然有些庆幸,幸而贵妃的例子在前头,她们几个有位分的嫔妃,哪个没有儿子在跟前呢?
若是跟嘉妃和十一阿哥作对,这日子可就太难过了。
还好她的九阿哥机灵,她也没有贵妃这么高的心气。
宜嫔本来蠢蠢欲动的心,现在更是安分的不得了。
-
临近回京的时候,康熙最后带着瑶令来海边走一走。
这次连孩子们都没有带着,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黄昏时分,望着太阳一点点的落下去,金色恍惚是被那海天一线的地方所涂抹,这样的景色,竟叫人有一种身在大漠的美景认同感。
“知道要回去,十阿哥还跟朕哭,说是舍不得不想回京。朕难道不知道他?不过是怕回去读书苦。在外头是疯玩惯了的。”
康熙牵着瑶令道,“朕嫌他丢人,说十一阿哥都不哭,他做哥哥的倒是哭了。实在是不像话,这比别的话管用,他立马就不哭了。”
瑶令道:“十阿哥总还有些小孩子的心性。舍不得回去也是正常的。”
康熙定定望着瑶令:“你是不是也舍不得?”
瑶令想了想,坦然笑道:“是,臣妾也有些舍不得。所以还请万岁爷日后再来,还把臣妾一起带来。”
康熙就笑了,亲昵道:“那是自然。朕不带谁也不能不带你。江南,朕总还是要再来的。”
这里还有许多事要着手去做。康熙既然开始了,也是不会轻易停下的。
“万岁爷,有紧急军报。”梁九功捧着文书过来了。
康熙收敛笑意,问道:“何处来的?”
梁九功道:“西北。”
康熙已经将军文接过来看了,瑶令在旁边也收了笑意,西北来的紧急军报,是不是漠南蒙古出事了?
黄昏日落尽,海浪声渐渐大起来,仿佛有一片山雨欲来的不安宁感,康熙的眸光沉沉的。
看完军报,他牵着瑶令的手:“走吧。同朕回去。”
漠南蒙古遭侵。
沙俄是谈判谈好了,可暗地里还是怂恿了漠西蒙古的准噶尔部袭扰大清,这两三个月就占了乌珠穆沁。
他们就是不让大清好过。
东北初定,西北此时又生乱。说到底,还是因为漠北漠西蒙古未曾全部归顺大清的原因。
若是都打下来一统西北,又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第103章 请战
准噶尔领兵入侵喀尔喀部,将喀尔喀的地方全部战令。
喀尔喀部只能南逃至乌珠穆沁。但噶尔丹又领兵追至乌珠穆沁,将喀尔喀部赶走,将乌珠穆沁侵占。
喀尔喀部蒙古没有办法,只能向朝廷求援。
一则是希望朝廷能够出兵将准噶尔部赶走;二则就是在还没有赶走的时候,祈求皇上能不能想个办法先安置一下喀尔喀部族里逃出来的人。
康熙原本就是要启程回京的,接到这样的消息,便下令全速回京,途中下旨,令噶尔丹罢兵西归。
先要警告一番,如果警告没用,那之后肯定是要起兵的了。
至于如何安置如何起兵,路上可以商议一二,回京后再汇集心腹大臣商议,之后就直接下旨督行了。
西北如今火器营的建制已经规整,这时候对噶尔丹出兵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蒙古骑兵厉害,难道大清的火器就不厉害了吗?
在路上的时候,康熙这里时常有大臣出入议事,瑶令便不能总待在这里,她当然也不愿意耽误政事,便领着十一阿哥回了自己的车驾,除非康熙有所需要,事情办完了再叫她过来陪伴,她才会过来。
十一阿哥倒是总往三阿哥处去。和别的哥哥们来往也是很多的,去太子和大阿哥那里就少些。
他还要和三阿哥做礼物送给太子呢,那东西还没完成,兄弟两个还是需要努力的。
“哥哥们去太子哥哥还有大哥那里也少。”
十一阿哥回来吃点心的时候,和瑶令聊天,“四哥说,是太子哥哥和大哥都还想着蒙古的事,叫我们不要过去打扰太子哥哥和大哥。”
十一阿哥倒是确实偶尔会看见太子和大阿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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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个人呆着。他还小,也不知道沉思和发呆的区别,就和瑶令说两个哥哥总是在发呆。
十一阿哥问过康熙蒙古的事,康熙没有因为十一阿哥年纪小就含糊其辞,而是用比较简单通俗易懂的话将这里头的纠葛与十一阿哥说清楚了。
十一阿哥这会儿就问瑶令:“阿玛说朝廷要派兵镇压,太子哥哥和大哥也是想领兵出征吗?”
瑶令倒是有些惊讶于十一阿哥的敏锐,说两个哥哥发呆,却精准的猜中了太子和大阿哥心中盘算的事情。
其实太子和大阿哥的这等盘算,也瞒不过旁人。只是没想到十一阿哥这么小也能看出来。
后来瑶令转念一想,十一阿哥整日与太子大阿哥混迹在一起,在福建沿海的时候,登海船战船时孩子们都是一起去的。
哪怕是十一阿哥这么小都骄傲于战船炮击装备的强大,太子与大阿哥的感触一定更深。
大阿哥还在朝中办差,太子虽还在读书,可朝中的事务动向他都是知道的,常泰还是西北领兵的人,又在研究火器,太子可不是什么文弱书生的人设。
他只是受制于这个身份不能轻易发挥。
在福建的海船上,孩子们一定交流过这些事。
大阿哥被江南当地的乡绅士族算计,呀都是他们兄弟一起去的,耳濡目染这么多的时日,兄弟之间心有灵犀,十一阿哥能猜中也不是稀奇事。
瑶令就问十一阿哥:“三阿哥呢?三阿哥就没有什么表示?”
十一阿哥道:“三哥要和我做送给太子哥哥的新婚礼物呀。而且三哥说了,他倒是想随军出征来着,可阿玛是一定不会同意的。三哥还说,他完全没有实战经验,只会纸上谈兵,就还是不要出去添乱了。”
倒也确实如此。
三阿哥年纪不到。
太子和大阿哥一个将要成婚,一个已经成婚了,有这个能力想这些事。
三阿哥离成婚都还要几年,实在也想不到这些事。
三阿哥都不成,底下的阿哥们有这个热血的心,也是绝不可能出去的。该读书还得读书。
打仗的事还轮不到他们费心。他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的。
回京后,钮祜禄氏就称病了。
瑶令去瞧过一回,看着不像是假的,倒像是真病了。
也请太医去瞧过,太医说是劳累所致,但所开的药方瑶令也看了,有几味疏肝解郁的药,可见钮祜禄氏总归还是有些情绪方面的问题。
可人家不说,瑶令也没必要去问。
钮祜禄氏说是要安安静静的养病,无法执掌宫中事务,康熙的意思,是让瑶令领着荣嫔宜嫔一同管着,等贵妃好了再说。
瑶令痛痛快快的接下了。
贵妃这病,根上还是在给瑶令的赔罪上。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是没跟着去的人,在大队伍回京后,也知道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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