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事赖到我头上。
说完,她哭着扑到了杜奶奶的床边,“妈,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
老五在旁边道:“你们吵架的时候护士就在旁边,她全程看着呢,要不要我把护士叫过来,认一认是不是你。”
怎么可能。
杜得敏红着鼻子望着老五,“你胡说。”转头找杜奶奶,“妈,你看大嫂怎么教的孩子,只会顶撞人”
“奶奶,”老五看到杜奶奶情况不对,顾不上跟杜得敏吵,赶紧拉开门去把值班的护士找了过来,“我奶奶脸色白得很,还捂着胸口,您快过来看看。”
“护士同志,医生呢,值班医生在哪屋?”
老五进来一看,小姑杜得敏正趴在杜奶奶身上哭呢。
废物!
尽在这添乱!
老五扯着杜得敬就往外拽,“出去,你别挡着医生救人。”
烦死了。
现在是哭的时候吗!
杜思苦把沈洋放到了铁路家属大院的这边的路口,沈洋下了车。
杜思苦:“沈大哥,麻烦你点事,要是表姐跟你们邻居借钱治病,你们就别借,我们这边要是缺医药费会自己跟你们说的。”
以表姐于月莺那德性,她怕表姐把周围邻居的钱全借了,再跑路。
沈洋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又说,“要不这样,我帮你们看着家。”
“不用你,你让刘姨有空帮忙看一看,要是没空就算了。”杜思苦看沈洋帮忙的份上,多嘴提了一句,“沈大哥,是这样的,我表姐过来大概是让我妈帮着找对象或者在城里落户的,你是那啥,就别上赶着往上凑。”
沈洋听懂了。
猛一细想,上半个月,隔壁那位于月莺是有几天对他特别热情。
后来。
他被单位通报处分了,隔壁那位对他就淡下来了。
沈洋笑着摇头:“不会了,我被单位处分了,没什么升职空间了,她应该知道了。”
杜思苦一愣。
沈大哥被单位处分了?
‘记忆&039;&039;里可没有这样的事,变了?
“为什么?”杜思苦问,她知道现在不是该问这个时候,但是这事很重要。
因为在‘记忆&039;&039;里,爷爷确实是十月份住进医院,然后抢救几天,没救回来,人没了。
但是不是5号,而是十月月底。
差了二十多天呢。
那就是说,杜爷爷的情况变了。
现在看来沈洋这边也变得了不一样了,被处分了
“我长话短说,老三说,她,就是何美姿跟人好上了,我就去查了一下,是真的。那会冲动了,打了那野男人一顿。”沈洋尽量说得轻描淡写,可语气里依旧是止不住的难受。
打人。
何美姿跟人好上了?
变化挺大。
杜思苦压下心里头突然涌出来的幸灾乐祸的喜悦,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该去杜爷爷那。
‘记忆&039;&039;里那股高兴劲果然少了很多。
“沈大哥,回头见。”
杜思苦开着拖拉机走了。
路上问袁秀红,"你家在哪?”
袁秀红指了一个方向,铁路卫生所那边,还往里头走。
到了。
袁秀红跳下车,“我去去就来,很快的。”
抓紧时间。
杜思苦在拖拉机上等她。
袁秀红去的很快,来得很快。
她提着一个工具箱上了拖拉机,“这我爷爷的箱子。”这箱子没舍得埋,就藏到家里头了。
幸亏没埋,要不然袁秀红今晚连帮人冶病的工具都没有。
这一次,拖拉机直接开往了人民医院。
她把拖拉机停在了医院的院子里头,给保卫处的几毛钱,让人帮忙看一下车。
车虽然上锁了,可保不齐有人偷发电机什么的。
“同志,医院这边………………”杜思苦正要问医院这边社爷爷在哪,就看到杜母一脸憔悴的从医院门口进来了。
她去外头买了饭。
一家子人今天都在医院,都还没吃呢。
“妈,”杜思苦极快的过去了,“爷爷在哪个病房?”
杜母疲惫不堪,“急诊室,你怎么来了?”说完才发现杜思苦留个寸头,这是什么打扮。
“你头发怎么了?怎么留了寸头。”
杜母很不满意,但是她今天确实累着了,说话都没力气。
“不是寸头,是胡兰头。”杜思苦接过杜母手上提着的饭,“你领我们过去,我朋友说可能有办法。”赶紧的。
瞎说,哪是胡兰头。
胡兰头头发到耳朵了,老四这头发还差一小截呢。
等会,刚才老四说什么,她朋友有办法?
冶病?
在哪呢?
杜母看了半天,只看到杜思苦身边那个斯文安静的袁秀红,不会这个年轻人吧。
这才多大?
“妈,你就别多想了,死活当活马医吧。”杜思苦看到杜母这眼中泛红的血丝,就知道杜爷爷的情况只怕是真不好。
杜母一想,也对。
她领着杜思苦跟袁秀红赶紧往急诊室的病记走去。
刚走进病房那边,就听到了杜父传来的哭声。
杜母眼睛发红,老爷子不会死了吧!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袁秀红,拖着就往病房里跑。
她这会恨不得自己生了四条腿。
杜思苦紧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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