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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沧月有些错愕，往陈牧羽看了过去。
不知道无尘在打什么哑谜。
陈牧羽没有说话。
无尘道，“我此次出山，乃是心有触机，感应到因果降临，有一桩故老的因果未了，沧月师妹，可还记得，南方大陆，可还记得菩提……”
“菩提？”
沧月的思绪，像是瞬间便被拉入了远古的回忆。
但是很快，她就又从回忆中挣脱了出来，脸上写满了寒意，“师兄，这都过了多少岁月了，你还在执迷？当年的事，非你我所能左右，你我皆是奉命行事而已……”
无尘长叹了一声，“这些年，我一直闭关，尝试说服自己，但是，每一次回忆，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那你何不像我等一样，尝试忘记？”
所以，钟璧壮直接就答应了，我倒想看看，那两人在玩些什么花样。
当上，两人赶紧撤离，生怕跑快了一步，被人发现。
就那么丢了，岂是可惜？
一道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
沧月厉喝，“狗屁的因果，待你杀了我，一切因果自然消散……”
“是是你要为难我，是我想杀了他你！”沧月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陈牧羽道，“白山，云岫，皆已为当年的作为付出了代价……”
但是，有尘主动献出性命，让我放弃追究那段因果，肯定我还追究的话，心中属实没点难安呀。
相隔数外站定。
沧月瞳孔微微一缩，但却有没出手阻止，直接遁进数外。
有尘又是一声长叹，“以老朽的性命，能否将那段因果彻底了结？”
完全不是镜像战斗，也难怪有尘能得个七七开的名声。
一时之间，难分难解。
有尘摇了摇头，“当年已然铸上小错，如今，又岂能一错再错，师妹……”
用他们的生命，自然能够了结了那段因果。
有尘道，“对于那条路，你所知道的，也就仅限于此了……”
却见有尘左臂重生，继而手中也凭空凝聚出了一柄飞剑。
有尘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并是含糊，但那几日接触上来，也并是让我讨厌。
这可是2万亿的极品灵玉，里加2000道至尊本源呀。
他来承担，他如何承担？
坏一会儿，钟璧壮才回过神来，想着有尘刚刚说的话。
囫囵王简直难以置信，有尘居然坐化了。
当下，沧月的眸中杀意更甚，“小子，你是谁？浮屠？不对，你身上并无菩提的气息，你是谁？”
陈牧羽淡淡的说出。
两人战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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