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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第 13 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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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打扰她,一般都是发信息,很少会直接打电话给她。

    谢琬琰连忙站起来,出了包厢,接通了电话。

    那头,慌忙的声音立刻响起来。

    “不好啦琰琰,你快点来市一院,你姥姥她突然晕倒了!”

    谢琬琰呼吸一滞,先前全身因激动而异常快速流动着的血液,在此刻彻底冷却了下来。

    紧接着,挂电话,回包厢拿手机和衣服,再冲出餐厅,所有的动作,都由身体的肌肉记忆在很短时间内完成。

    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开车,连忙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半个小时之后,谢琬琰赶到了医院。

    刘姐是在医院急诊室的门口,给谢琬琰打的电话。

    等到谢琬琰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交过费,帮姥姥办好了入院手续。

    “医生给姥姥做了检查,人已经醒了。”

    刘姐到病房门接谢琬琰,让她放安心。

    房间里有四个床位,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谢琬琰来,没有太打扰到其他病人休息。

    谢琬琰的姥姥许芳是一个颇为严肃的小老太太,坐在病床上,正带着老花镜,在看手机上公众号的推送新闻。

    “姥姥你没事吧?……吓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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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京南落雪[破镜重圆]》 13、第 13 章(第2/2页)

    谢琬琰跟着刘姐走进病房,直奔最右边的那个床位过去,站在床边上。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

    许芳抻着胳膊,把手机移开,抬了抬眼皮子,

    “我没事,就是下午的时候,有点喘不上来气。”

    谢琬琰哪里敢苟同,一定要求她这次住院,把身体能做的检查都给做一遍。

    谢琬琰跟刘姐沟通了一下陪护的问题,明天她早上来换班,让刘姐先回家把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拿过来。

    然后她会再找一个护工,她们两个可以轮流交换,一起照顾许芳。

    第二天,谢琬琰给许芳换到vip病房里。

    做检查的两周里,她缩短了每天工作的时间,下班后总是会去医院陪许芳。

    许芳和谢琬琰并不是那种相濡以沫的外婆跟外孙女,两个人在一起,也都说不出什么体己话,但她还是会陪着许芳,待到八点左右,再回家。

    而许芳这次住院,也确实没能很快就顺利地出院。

    所有的检查报告出来后,许芳的主治医生告诉谢琬琰,当年许芳的心脏搭桥手术,动得太晚,导致身体受到不可逆的损伤,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如今的身体情况实在不太妙。

    “你看这里,”

    医生用笔指了指心脏造影的某处黑乎乎的东西,试图向她解释得更明白,

    “虽然对于你外婆的这种情况有点冒险,但我还是建议,如果能找到业内权威的主任重新做手术的话,最好还是要重新动个手术。”

    “那医生,我外婆的手术难度系数高吗,在本院的话,我可以去找哪个主任来做呢?”

    “说实话,要是我来做的话,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医生看谢琬琰一脸陈恳,像是认真想办法的样子,并没有丝毫敷衍。

    想了想,他撕了半张纸,在上面给她写了好几个能做这手术的医生,还在后面简单标了一下他们现在任职的医院。

    “我目前知道的,大概是这几个医生,能做你外婆的这个手术。不过,这些都是国内顶尖的医生,我估计手术排期都到几年之后了。所以,只能事在人为了……”

    他言尽于此,让她先试着联系下有可能认识的人,试试看,要是实在不行,就再考虑,究竟是保守治疗,还是在本院动手术。

    周日,谢琬琰休息,从家里煲了排骨汤带到医院来。

    天寒地冻,再加上这段时间需要费神的事情比较多,保温壶拎在手上,她走在路上,很明显的情绪低落着。

    最近这几天,只要她一提到要重新动手术,许芳烦躁得不行。

    真要说起来,要想找到愿意动手术的主任医生,也是一桩需要费心的事情,光是这几天,她打过的电话就已经是长长一条清单了。

    一桩桩事压在心头,将她的眉头都压得皱成了小山。

    手机在兜里响起来,谢琬琰将保温壶换了个手,再从衣兜里摸出了手机,屏幕上亮着的赫然是“林恒林主任”几个字。

    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谢琬琰上划接通,将手机凑在耳边。

    林恒打来,为的还是上次的事,她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的,压根忘记要给林恒明确的答复了。

    不过,与其说她是没时间去想,倒不如说是逃避,或许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仍抱着那么一丝侥幸,不到最后一刻,不想逼自己去做这个决定。

    京州,醒春。

    周三晚上,闻砚初难得主动攒局。醒春清了场,来的也不过就是他的几个铁哥们,凑两桌麻将不成问题。

    闻砚初椅子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杯烈性威士忌,喝得几乎见了底。

    周禹眼见着对面的这位大爷心不在焉的样子,主动叫停,拽着他从棋牌室出来,两个人倚在走廊上面抽烟。

    入了夜的京州更冷,周禹烟瘾不大,浅浅吸了两口便摁灭,站在闻砚初旁边跺着脚。

    “说吧,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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