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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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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乖乖待在这里。我马上就回来。”

    蛇尾听话地松开了她,她当真马上就往外走。

    凌迩从小的时候开始一直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除了高三读完书立马跑路之外,她没有做过一点叛道离经的事情。

    她生性温柔,经常照顾别人。所有人都相信她,以后一定会接手凌明翰的事业,成为一名巫医。凌迩却有自己的主意。温柔更像是一层保护色,有人需要,她就站出来施舍自己廉价的关心,有时候,那些对别人来说“温暖无比”的帮助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村里很闭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出门采集草药的时候翻翻学校那基本已经泛黄的故事书。

    她只不过是在打发时间。

    庙宇的正门被关得严严实实,她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将它推开,只好想了个办法,从侧面的小窗翻了出去。

    她失踪了几个小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她无法根据昏沉到看不清云层的天色来判断时间。

    一到了夜晚,山里就冷得可怕,她搂住了安螣的外袍,尽量将自己遮盖起来。

    螣村的禁地在山的背阴面。老人常说,这是块上好的墓地,有人想用钱买下这块地做祖坟,被村长大骂了一顿。

    尽管比较阴冷,还时常晒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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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但这里有地势优势,从高处往下俯瞰,能清楚地看清整个螣村。黝黑的街道寂静无声。花白的纸钱洒在地上,有种别样的悚然感。

    她看了一会儿,转头安心寻找安螣需要的草药。

    五钱草是最有效的止痛药,她耐心搜寻了片刻,终于找到了几株,攥在手里。

    不知道能不能止住安腾身上的疼痛。不过,他既然还保持着人的神志,多少还是有点作用的。

    她又从来时的窗户里翻了进去。

    她偏纤瘦,落地也轻飘飘的,几乎只剩下骨头的身体撞上地上零碎的宝石,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凌迩顾不上检查身上的淤青,抓着草叶去了侧殿。

    她越过了屏风,坐在了床前。

    安螣靠在床头,在她到来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双眼。

    他的耳目几乎遍布整个螣村,凌迩做的一切事情都逃不过他的视线。他自然也清楚她翻下窗户为他寻找草药的经过。

    女人的模样狼狈不已。

    送给她的衣服袍脚已经沾上了点点泥泞,指甲变得黑黢黢的,手指被草叶拉了几道细小的口子。她真的去帮他找止痛药了。

    “试试吧,也许会有用呢。”凌迩劝说道。

    她的手指一点点抚去叶子上的灰尘,“这里没有药炉,不然可以煎成药汤,效果会更好。”

    五钱草的叶片硕大,肥美的断茎滴下黑紫色的汁液。

    递到嘴边的叶片被他叼在嘴里,黏滑的舌从唇间吐出一点猩红。

    “我不是让你离我远一点吗,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安螣的手指滑过她的侧脸,蹭掉沾着的灰尘。

    凌迩的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困扰的微笑:“可是你生病了。”

    是啊,她怎么会抛下需要照顾的病人呢?那不是凌迩该做的事情,而且,她现在也出不去不是吗?

    草药被嚼碎吞入腹中。安螣一点也没感觉身上的疼痛被遏制,反而觉得身体里跃动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凌迩耐心地擦去他额角的细汗,“要是能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睡一会儿吧,你现在太虚弱了。”

    虚弱?几百年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出这个词。安螣奇妙地没有生出一点怒意。

    碧绿的光泽在眼瞳之中闪烁。面具冰凉,衬得那张白到发光的面孔更像是天上的仙人。

    凌迩从前就觉得,如果安螣不是人的话,一定是传说故事中守护螣村的神仙吧,所以他才能居住在庙里享受着村民的供奉。

    可逃出去后,她开始觉得,安螣像是圈养着村庄的邪神。

    现在她又开始觉得他可怜。

    被束缚住的四肢,和脸上的面具,他的枷锁从一开始就想一块供人羞辱的烙印,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凌迩的动作更加小心。

    只不过,在收手的时候,她的小指不小心刮到了安螣的面具。

    懒散阖眼的安螣立马睁开了眼睛,刚才明明已经带上了几分困意,此刻的目光亮如剑刃,他抓住凌迩手腕的力道大得过分,凌迩甚至隐隐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阿姐,你也像看我面具下的脸吗?”安螣将她扣入怀中,少年的拥抱寒冷无比,“我丑陋的面目会吓坏你的。”

    “乖乖的,不要做惹我生气的事情。”

    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粘稠缠绵的毒液悬挂在她的耳畔,呼吸冰凉地扑在她的脖颈处,刺激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凌迩拍着他的脊背,努力去安抚他的情绪。

    “我是不小心碰到的,只是帮你擦汗而已,”凌迩说,“快松开我的手腕吧,不小心断了,我就没办法照顾你了。”

    “那不是刚刚好吗,”安螣把玩着她的长发,“换我照顾你。”

    温凉如水的长发,没有染烫过,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丝丝缕缕地和他的头发交织在一起。

    古代婚仪中,男女双方需要剪下一缕长发,合而为一,象征着忠贞不渝,从此结为夫妻。

    这八年里,他无时不刻都在幻想她回来时的景象。推开那扇门的女孩会胆怯地问候:“你睡不着吗?”

    没有凌迩的梦境,他无法入眠。

    村民的祈祷日夜不消停地在他的脑海中t盘旋,他听得到那些看上去淳朴无害的人,内心中最黑暗的想法。人类都是肮脏的,凌迩也一样。

    身为出生在螣村的女儿,她当然也享受着他的庇护。

    他知道她的伪善,也知道她温柔下的薄凉。

    可他还是无可救药地,发疯似的想要她。

    也许是他太过心急,在听到凌迩想要逃走后,他忍无可忍地想要提前完成婚礼。可她还是跑走了,只留他一个人守在这座荒凉的墓地。

    她不知道,在看到她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安螣到底有多欣喜若狂。

    身上的种种迹象表明,他已经退化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八年的折磨让他完全疯掉了。所谓的道德伦理也逐渐从那具即将溃散的身体中脱落,化为在欲海中翻滚的蛇尾。

    可笑的是,那些愚蠢的老头还以为能通过凌迩来拯救他,把他重新变回没有欲望,乖乖待在神庙里的吉祥物。

    安螣的眼神中是深深的欲念,他蹭着凌迩的脸,冰凉的面具抵在她的鼻尖上,逼迫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不要走了好不好,”少年的声音带着笑意,仿佛着了魔一般呢喃:“就留在这里,永永远远留在这里……”

    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这里很安静,没有人能插入他们之中。凌迩的眼里有他,也只能有他。

    凌迩没有说话,只是调整了姿势,方便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回应:“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

    她本以为安螣发泄过情绪之后就会睡去。

    但没想到的是,他的呼吸声反而越发粗重。他闭上眼睛,发出痛苦的喘息。

    凌迩摸到了那块手帕,想给他再擦擦汗。

    安螣打掉她的手,蛇信舔舐着她因为收紧而流下的生理性眼泪。

    “别哭。”他慢吞吞地说,“很快就会好的。”

    蛇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而腥的味道。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安螣的喘息声。粘稠的液体从他的鳞片上淌下, 被胡乱地用同样沾湿的衣衫擦去,粗暴地扔在地上。打湿的毛穗胡乱地往四周翘着,衣服上挂着的饰品更是没有幸免于难。

    他慢条斯理地盯着凌迩的神情:“阿姐, 我好了。”

    然后他伸出手, 堂而皇之地要求凌迩为他收拾。

    凌迩的脸有些发烫,但神色依旧清明。明明被盯着做了那样的事情,她却好像只把安螣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病患,而不是不怀好意对她另有企图的男人, 耐心地为他清洁双手。

    她避开衣服湿透的部分, 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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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螣, 这里有水吗?”

    她还不清楚安螣的衣服到底是有替换的, 还是从之前到现在就只有这一件。要是后者是真的, 那也太可怕了。不过他身上并没有奇怪的味道,身体仿佛天生就是清洁的, 散发着檀香味, 宛如一尘不染的神明。

    安螣撑着脸靠在榻上看她。

    凌迩身上的衣服眼熟得过分, 他的神色暗了暗,笑意盈盈地开口:“有啊,需要我带你去吗?”

    短暂纾解过后, 骨子里无法压抑的疼痛似乎好转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亢奋过了头得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还是凌迩摘下的草药起了效果。

    他拖着长长的红线,带头走在了前面。

    撩起悬挂的帘子, 他开口:“过来。”

    蛇尾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披在她肩头的衣袍下摆,尾端悬挂的小小金铃晃动着, 发出“叮”的清脆响声。

    神庙不止只有上面的一层,下面的空间更加宽敞。只走过了短短几步路, 便来到一处宽阔的圆形水池,四壁用金玉镶嵌,华贵的地毯铺在地砖上。

    水池的四周被打通,排列整齐的兵佣立在其中,手持已经生锈的武器和盾牌,有些还跨着战马,像是随时准备出阵。

    池中续满了清水,腾着丝丝热气。凌迩蹲下撩起一捧,果然是温热的。

    “想游水吗?”安螣问道。

    他的衣衫不知何时只褪得只剩下一条寝衣,半掉不掉地挂着,胸膛处黑色的咒文极为惹眼。

    再往下,就是那条蛇尾。

    凌迩拒绝:“不了,我没有带衣服。”

    这的确是个好借口,但安螣非要达成目的才肯罢休。

    “我有很多衣服呢,大概十四岁左右的你能穿得上,”他真的拖来了一箱衣服,从里面拿出来一套,放在了凌迩的手边,“洗个热水澡吧,阿姐。你瞧,你现在的样子灰扑扑的。累了一天,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他的模样单纯无害,好像真的在为凌迩考虑。但他逐渐变调的声线,和闪烁着的眼睛却暴露了一切。

    蛇尾甩动着,卷上她的衣服,撩起,似乎跃跃欲试着要帮她脱掉。

    凌迩叹气:“那好,你先离开这里。”

    “嗯,我不要,”安螣拒绝,“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又开始耍赖了。

    “或者说,你想和我一起洗吗?”安螣游动上前,轻柔地将她往怀里带,“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害怕什么。”

    凌迩:“我没有害怕。”

    她脱下外套,铃铛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她脱下开衫。汗和泥土已经将这件旧衣服弄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里面是一件打底的紧身短袖,流畅的腹部线条被包裹得分明,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踏入水中,白色的短袖很快吸附上她的身体。

    安螣掐着自己的手忍耐。

    简直是酷刑。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懊恼地发现,这个决定害了他自己。

    清水沾湿了她的长发,那双修长柔韧的双腿浅浅地踩着水,双手攀在石壁上,柔若无骨的样子,让他幻视了她攀着他的肩膀的场面。

    恨不得撕下他身上披着的人类壳子,马上把她黏在身上才好。

    凌迩恍若未知。

    安螣让她洗漱,她洗就对了。

    她甚至还提出了需要沐浴用品的请求。

    “没有这种东西。”安螣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把毛巾扔在了她的头上。

    凌迩擦着头发,带着一身水坐在了安螣身边。

    他的尾巴放进了水池里,一搭没一搭地鞠水玩。

    他没有侧过脸看她,尾尖却诚实地在地毯上蹭干了,拎着干净的衣服放在了她的身边。

    总是藏着坏脾气的眼睛盯着水面,好像里面有金子似的。淡粉色的唇瓣紧紧抿着,面具折射着水光,恍若天上的云霞一般璀璨。

    凌迩碰了碰他的手指,见他没有反抗,动作慢慢地将他的手牵住。

    “还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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