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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季育芬拍了拍秦北湘的肩，说：“孩子高烧了一整夜。”
“什么？”
“你好好照顾她，我去催一催检查结果！”
“好，谢谢你啊！育芬。”
“咱俩的交情哪用说这个？你别哭了，好好照顾孩子！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季育芬又跟程林染交待了两句，“染染，你好好休养！”
程林染点头，给季育芬挥手表示再见。
季育芬笑着揉了揉程林染的头发就走了。
秦北湘看着程林染，越看越觉得心疼。
程林染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张嘴不出声地说，“妈妈，你别哭了，我没事。”
“都怪妈妈不好！妈妈没有照顾好你！”程林染这么一安慰，秦北湘更不行了，不过这个时候也不能一直哭，“早上吃饭了吗？”
程林染摇头。
“妈妈去打电话让人送早饭过来，你等妈妈一会儿，好不好？”
程林染点头。
秦北湘一边拨号，一边向门外走去。
程林染也拿出手机继续发信息，刚才秦北湘来得突然，她还有话没跟吴云交待完。
秦北湘打完电话回来时，程林染正闭着眼睛休息，听到脚步声她赶紧看过去。
秦北湘快走了两步，坐在床边，“我给爸爸打了电话，他应该在开会，没接。一会儿等你吃完饭，妈妈得去问问医生，你就在这睡一觉，好吗？”
秦北湘是去上班的路上接到的季育芬的电话说程林染在医院，她直接改道来的医院，家里谁也不知道。
程林染乖乖点头，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就是想不起来，不过她都这样了，也没必要硬想。
秦北湘一直守着程林染，亲自喂她吃饭，又盯着她喝水，接到季育芬电话时，她正在旁边看着护士给程林染换药水瓶。
秦北湘拿着手机到门口接电话，她的视线还是一直停在病床边，“育芬，是结果出来了吗？”
‘对，染染没别的问题，你放心吧。’
秦北湘终于松了半口气：“那她失声怎么回事？”
‘急性喉炎，问题不大，很快就能好！’
“那就好那就好！”
‘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先去忙了。’
秦北湘挂了电话，程林染的体温也量好了--三十八度，稳定得很。
护士交待了程林染多喝水之后就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又剩下母女俩。
秦北湘看着程林染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没办法平静地看着她唯一的孩子躺在病床上，虽然医生说了问题不大，但她没办法不心疼。
程林染一个人来医院就是因为这个，她但凡是让程之明和秦北湘带她来，那么从他们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会一直是这个表情。
程林染也说不出来话，她也不能安慰秦北湘，她只能牢牢握住秦北湘的手。
程林染这个样子最适合的就是睡觉，她刚闭上眼没多久，枕边的手机就响了。
是宋知年，程林染终于想起来她忘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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