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欺负宁泠。
她哭得稀里哗啦,去找娘亲告状,可是娘亲告诉她。
想要不被欺负,只有靠自己。
不论别人有多厉害,他敢打她一拳,虽然明知自己不可能打赢,也要狠狠咬一口。
让别人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欺负了她必定会付出代价。
他裴铉凭空无故污蔑她两回,她不可能好脾气地再服软。
见她铁了心,裴铉脸色也不好看,袖子一甩,怒气冲冲出去。
宁泠端坐在榻上绣花,眼神都没抬一眼。
书房里林韦德老实地研磨,不动声色地觑了眼自家主子。
宁泠的事情,他很快就得了消息。
后来珍珠的嚎啕大哭,嗓门大得很。
又很快让人明白了来龙去脉。
看侯爷的脸色,估计没把人哄好。
不过这才是意料之中,打碎花瓶一事宁泠都能挺直背脊,傲骨铮铮去浣衣局。
更别说逼得宁泠扇了自己两巴掌。
裴铉书案上写着奏请侧夫人的文书,只草草写了个开头,笔就悬在手上,迟迟不曾再落。
他不在乎什么先纳妾,后面亲事不顺,授人口柄。
但宁泠说得眼中钉,肉中刺是事实,而且看宁泠那态度,估计真请封了侧夫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心烦地把笔一扔,墨迹迅速污了文书。
“听说前阵子宁姑娘要了打赏剩下的金瓜子。”一旁的林韦德出声。
“嗯。”
见侯爷没有打断,林韦德继续:“盛安城过年时候,许多大户人家都会将金子熔铸成各类可爱的小动物,或是各种花骨朵儿,颇讨小姑娘欢心。”
这些是他做金花生,金瓜子时看见的。
不少小姑娘还会点名要何种花,然后编制成手链装饰。
宁泠难得主动讨要什么东西,应该是很喜欢这些小巧精致的东西。
裴铉面露沉思,林韦德又添把火:“是否需要下属去置办?”
只晓片刻,还是一声“嗯。”
次日紫叶双手费力地捧着木盒到了偏房,进屋后先是看了宁泠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了。
宁泠以为她带来了什么膏药之类,客气说道:“我脸上的伤已经好全了,麻烦姐姐费心了。”
紫叶将木盒搁在宁泠面前的红漆木桌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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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分别打开。
两盒金灿灿的黄金分别熔铸为动物和花。
动物包含十二生肖,还有其他可爱的猫、仓鼠等等,都活灵活现,十分乖巧可爱,憨态可掬。
花包括二十四花信,朵朵都精致漂亮,栩栩如生。
“侯爷知你喜爱这些东西,特意令人去做的。”紫叶意有所指,“我跟了侯爷许久,可不曾见过他对谁如此。”
说难听些,奴婢下人冤枉了就冤枉了,打死了便打死了。
主子何曾将他们这些人生死荣辱放在眼里。
“多谢侯爷。”宁泠礼貌一笑,多的却不在肯多说。
紫叶见宁泠不想与她多说,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待在这里。
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她伤好了就去上值。
宁泠明白地点点头,她知都是裴铉的授意。
当天下午裴铉下值的时候,就见宁泠老实待在室内等他。
她面带微笑,恭敬地递来干净湿润的手帕给裴铉净手。
“多谢侯爷赏赐奴婢东西。”她行着标准的礼仪。
任谁看了都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误,可总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冷漠感。
晚上的时候,她予取予给的模样。
不论裴铉提出什么要求,那怕平日她不愿的方式。
宁泠都面带微笑,毕恭毕敬地满足。
裴铉与她说话,她句句有回应,又偏偏字字冷淡。
裴铉嬉皮笑脸地逗她,她也仍由他处置。
他心里憋了一腔怒火,失了几分分寸。
她吃痛似地本能闪躲了下,恭恭敬敬地回来,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宁泠,你执意如此?”裴铉眼眸凌厉,心里憋闷得很。
宁泠恭顺地跪下:“侯爷,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对吗?”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裴铉那点旖旎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兴致缺缺去沐浴。
等他回来时,宁泠早已不见了身影,应该自觉回了偏殿。
往复几天都是,无形的寒冰覆在两人关系之间。
裴铉时常一副笑脸盈盈的人,这几日都面若阴云覆盖,戾气绕身。
宁泠依旧不管不顾地继续,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又一夜过后,裴铉有力的肩膀直接抱着宁泠去沐浴。
一人用的浴桶容纳两人,显得狭窄逼仄。
“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裴铉捏着她柔软的脸蛋。
她的声音还带着余潮的娇媚:“奴婢没有。”
又开始口是心非了。
许多没听见她用娇弱的语调与他说话,现在都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
裴铉竟贪心地还想多听几句:“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肯善罢甘休?”
“奴婢不敢。”宁泠清了清嗓门,又恢复成无情的模样。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对我扇巴掌。”裴铉试图对宁泠讲道理。
宁泠认同地点点头:“是奴婢异想天开了。”
这句话戳到了裴铉的伤口,他闭口
不言。
他将宁泠抱回榻上,见她要起身穿鞋离开。
他从身后搂住她:“今晚待在这儿。”
宁泠倒没与他争辩,又顺从地躺了回去,紧阖双眼。
宁泠不冷不热地伺候裴铉,心里琢磨着离开的办法。
今日下值后,裴铉倏地将人赶了出去。
室内静悄悄地只剩下她和裴铉,宁泠猜不透裴铉又要发什么疯。
不过她照旧循规蹈矩地伺候他。
听见他冷不丁地说:“明日后日休沐。”
宁泠不知他为何说这些,恭顺答道:“侯爷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带你出去玩玩?”裴铉回想那日宁泠挺开心的,“咱们去一品楼吃酥蜜饼,刚烤好的热乎乎,香甜酥脆。”
宁泠摇摇头:“奴婢待在府里挺好。”
说不想出去是假的,可为了点蝇头小利服软,变成软骨头不值得。
裴铉身姿欣长,他俯首与宁泠身高持平,眼眸对视:“真要打我出气才肯罢休?”
宁泠默了默,接着回答:“不敢。”
外面的大门被人紧紧闭上,只有余辉照射在地砖上。
红霞色的光线,给人蒙上一层光晕。
裴铉乖乖闭上眼睛,语气随意:“那你打吧。”
室内有一瞬间的寂静,接着宁泠用不亚于那天的力气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出手果断,没有半分留情。
扇得她手掌心都火辣辣的,轻轻颤抖。
但竟没见裴铉嘴角出血,许是他皮糙肉厚的原因,但他那张俊脸看起来细皮嫩肉的。
宁泠怀疑地看了几眼,百思不得其解。
火燎燎的剧痛传来,裴铉薄薄的眼皮微抖。
还真没想到宁泠如此能狠下心,一点都不手软。
他缓缓睁开眼,见宁泠嘴角上扬,嗓音软甜:“侯爷待奴婢可真好,奴婢永生永世都难以忘记了。”
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训狗她也会。
她凑近一步,面露心疼问道:“侯爷可有药膏?奴婢帮你上药。”
“还称奴婢?”裴铉撩她一眼。
宁泠唇瓣清凉地在他被打的地方落下一吻:“是宁泠,是我,侯爷肯如此好好待我,我以后也会好好待侯爷的。”
隐隐作痛的伤口缓解了几分,似乎这巴掌还划算。
裴铉的嘴角愉悦地上勾几分,问道:“开心了?消气了?”
其实她说能永远忘不掉,还真是事实。
他裴铉能永远,清晰地记得这一巴掌。
“嗯。”宁泠疼惜地轻摸伤口,“药在哪?”
她不会蠢到头地去问一句疼不疼。
裴铉并不着急,深情的桃花眼望着她:“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宁泠的手现在还是灼热的,她笑了笑道:“恩怨两清,宁泠以后一颗心都是侯爷的,不会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
她笑得灵动,眼眸葳蕤潋滟。
几日的火气既憋在心上,也憋在身上。
裴铉迫不及待抱着她放下素青色的罗帐,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宁泠怕痒地闪躲,低柔道:“脸要上药。”
“现在我检查下,这颗心是不是都是我的。”裴铉来势汹汹。
宁泠还欲开口说话,但最后都泯入濡湿的舌尖。
直到晚上,宁泠才昏昏涨涨地醒来。
烛火已经点起,室内烛火通明,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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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
“真能睡。”裴铉看向她,“不是说帮我上药?”
那张白皙的俊脸上浮现着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宁泠准备起身去他上药,双腿刚要落地,却虚弱无力,腰肢处也是酸胀得很。
裴铉看好戏地半挑眉:“难不成是哄我的?”
宁泠幽怨可怜地看他一眼,裴铉拿着准备好的药盒靠近她。
宁泠轻轻为他上药,听见他嘶的一声。
心里暗骂活该。
“你可真狠心。”裴铉不咸不淡地看着宁泠。
恨不得一只手能使出全身力,扇晕他。
宁泠温柔地在他脸颊上吹气,哀怨道:“侯爷冤枉我时,我可比这疼上千分万分呢。”
裴铉没再回话,命人送了吃食进来,丫鬟们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就离开。
吃完洗漱用的物件,也是如此。
宁泠看着心情不错的裴铉,想离开回偏房却被他阻止。
只好继续留在这里陪他。
刚睡了一觉,她还睡不着询问裴铉:“能不能让珍珠,将我屋里那方没绣完的手帕拿过来。”
“这么晚了,拿过来作甚?”见宁泠似乎想要继续绣,他神情不赞同道:“夜晚刺绣对眼睛不好,明日再绣吧。”
宁泠百无聊赖:“天天无事可做,也只有这样打发时间了。”
每日就是读书认字,简单的字认得差不多了,然后还有练字。
练字是长年累月的事情,急于一时也没用。
她想去帮忙干活,打发时间,旁人又害怕。
“下次休沐带你去一品楼,吃酥蜜饼。”裴铉摸了摸自己的脸。
许多才能出门一次,聊胜于无。
裴铉瞧出她的不开心,回想着城内贵妇人们的生活。
正室要执掌中馈,打理府里府外的田地产、人情往来。
有了孩子,还要操心照顾孩子。
闲暇时间似乎爱去寺庙烧香拜佛,裴铉向来不信这些鬼神之道。
放宁泠一个人出去,他不放心。
“不若我请个戏班子回来,你无事可去听戏打发时间。”裴铉思虑后回答。
“好。”
有总比没有好。
第二天裴铉还是没有出门,日日与宁泠厮混。
宁泠四肢无力得很,那厮却神采奕奕。
看着她不中用的样子,他脸上浮现出不正经的笑:“你不是挨了两巴掌?若肯再来一回,等会我便再让你打一巴掌。”
宁泠眼眸闪过丝诧异,暗想究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打脸,脑子却坏了。
“不想报仇了?”裴铉笑脸盈盈问道。
当初宁泠只打他一巴掌,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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