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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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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红线没入身体,可红线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像一群凶残的野狗,饥不择食,围着她撕开她的皮,扯下她的肉,嚼断她的骨,将她拆吞入腹。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她边叫边哭,胸腔长出的红线灵活地避开手扎进了喉咙,更多的红线紧随其后,一条接一条地穿过喉咙,在血肉里横冲直撞。于是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承受红线的侵袭,泪水承载所有的恐惧,夺眶而出,融进血水。

    不知过了多久,红线忽然全部停了下来。此时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全凭一口气吊着才没能葬身河底。

    好可怕……我不要……不要再呆在不见光的河里了……

    她靠最后一点微弱的力气抓住了岸边的水草,借力将身体扯了过去。身体变得很轻很轻,流淌的河水将她举了起来,恍惚中,她瞧见了一句咒文,仿佛来自幽冥之界的血色泛出幽光,猩红预示着死的逼近。

    我不想死……

    她仰望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看着那双凤眼被玩味的笑勾得弯了起来。

    拥有血色眼眸的艳绝恶鬼注视着死亡降临。

    洛雪烟猛地坐了起来,颤抖着用手从脖颈往下摸去,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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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害怕地确认着肢体是否完好。断尾的余痛似乎还盘踞在小腿之下,她一会儿看到两条腿,一会儿看到变成两段的鱼尾,骇人的血色时隐时现。

    手摸到膝盖时,她看到腕上的红线。霎那间,被线贯穿的剧痛传遍四肢百骸。

    红线杀了她。

    洛雪烟崩溃地伸手去扯那条红线。

    她会被红线杀死的!

    手被坚韧的红绳割破,流出了血,但她好像没看到似的,越是扯不断,越是用力。

    “洛雪烟?”

    洛雪烟慌张地抬起头,看到梦中的恶鬼向她走去。

    “你在干什么?”

    江寒栖快步走上前,捉住了那只被缚魂索割得鲜血淋漓的手。他原以为心有异样的感觉是因为莲心针发作,没想到是洛雪烟在扯那段用他心头血召出的缚魂索,因此触发了两者的感应。

    他皱眉望着洛雪烟。只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惨白地看着他,又是害怕的神情。

    江寒栖惊诧莫名:“你在害怕我?”

    他的感觉没错。

    前日挨巴掌的时候他就感到洛雪烟变了,好像变回了太守府那个看到他会打怵的养花女,投向他的目光带着提防与戒备。不,她似乎比那时还要怕他,怕到甚至不敢和他对视。昨日他看了她好几次,她每次都故意避开视线,往其他人身后躲。

    洛雪烟浑身都在抖,挣扎着要缩回手,一丝丝往后挪去。

    “为什么?”江寒栖不解。明明前不久还能跟他手拉手一起吃糕点,怎么发了个烧烧成这幅样子?

    愣神之际,洛雪烟已经挣脱他的束缚退至床角,蜷缩身体,将头埋进臂弯里,一边缩一边拼命后退。她本就消瘦,好容易长了些肉,被风寒折腾得薄了一圈。整个人堆在那里,小小的一个。

    江寒栖感觉她比猫儿大不了哪儿去。

    突然,心脏剧烈收缩,莲心针徘徊在发作的边缘,江寒栖意识到那已经不是靠放血压制的程度了,捂住心口,撑着床喘息。

    疼痛来势汹汹,他疼得眼冒金星,手撑着床,艰难地凑近洛雪烟,拽开被子,与她手贴手,气若游丝地央求道:“鲛……鲛歌……”

    鲛歌未至,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江寒栖……求求你……放过我……”

    江寒栖抬起头,看到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洛雪烟的脸滑下,泪水砸到冰冷的手背上,像是火星坠落,烫到近乎要把他的皮肤烧出洞来。他愣在那儿,不解道:“为什么?”

    “求你……放过我……放我走吧……求你了……”

    眼泪将江寒栖拖回了决定将洛雪烟留在身边的那个夜晚。

    她那时候刚恢复意识,见到他像见了活阎王一样,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他靠近,她就抖着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能丢的东西都躺在地上,她防备地盯着他,一只手半张不张地举在那儿,做好打人的准备。

    她眼里有泪在打转打转,湿润的双眼向他投出锐利的警惕目光,像是某种和顺动物受惊做出的本能反应。

    然而即使是那个时候她也不曾崩溃地大哭过。

    江寒栖突然觉得这样的洛雪烟有些陌生。

    在他眼里,她并不像外表那般娇弱不堪。人不犯她,她挂上客气的笑八面玲珑;人若犯她,她二话不说直接动手还回去。

    可现在的洛雪烟完全丧失了斗争的勇气,她没有反抗,没有骂人,只是一个劲在求他放她走,语气卑微到极致。

    这一点也不像她。

    江寒栖望着她,轻声问道:“你还在恨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哭声和拼命想抽回的手。

    江寒栖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农夫一直没有释怀蛇的加害,只是因为不敌强大的蛇,才不得不用花言巧语与之周旋,迫使自己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挤出笑容去讨他的欢心。

    洛雪烟不曾放下对他的怨与恨,不曾。她怕极了他,也恨透了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留下?想来是为了求生自保,才不得不强颜欢笑去亲近他,跟他与江家虚与委蛇一样。结果装着装着自己先被恐惧击垮,彻底陷入了绝望。

    都是假的。

    没有谁会自愿伴他左右。多可笑啊,明明早就心知肚明,却还是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他以为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力气在流失,江寒栖深深看了洛雪烟一眼,没抓住,被她挣脱,缩回了手。意识湮没在剧痛里,他坠入无尽的黑暗。

    第33章 32.生疏 江羡年在睡梦中听到……

    江羡年在睡梦中听到规律的敲门声。她睁开眼,披上衣服,拿起放在枕边的霜华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开了条缝,只见洛雪烟站在门口,惨白的脸堪比横死的女鬼。

    “因因,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又发烧了?”江羡年摸了摸洛雪烟的额头,没感觉到发烫,摸到一手冷汗。她这才发现洛雪烟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打湿,贴在皮肤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怎么这么多汗?你先进来,我穿个衣服带你找大夫。”江羡年牵起洛雪烟的手将她拉进屋里。手上的触感濡湿黏腻,她低头一看,看到满手鲜红。她惊得立马松开手,翻过洛雪烟的手查看。全是血,看不到伤口。

    江羡年抬眼问她:“谁做的?”

    洛雪烟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眼泪唰的一下掉了出来。

    “因因你的眼睛……”

    洛雪烟向前一步,垂头抵在江羡年的肩膀上,不停发抖。

    江羡年一怔,感觉衣领在一点点被眼泪打湿,她略微俯下身,轻轻圈住洛雪烟,问道:“是妖吗?”

    洛雪烟摇头。

    “是人吗?”

    洛雪烟还是摇头。

    “做噩梦了?”

    怀里的少女顿了下,点了点头。

    江羡年稍稍放下心来,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因因,我在呢,现在没事了,你不要害怕。梦里的事不作数的。”

    门口有风吹过,灌进屋里,寒意渗骨。

    江羡年松开洛雪烟,执起她的手腕,带上门,将她带到屋里。她把洛雪烟领到床边,给她披上被子,又给她倒了杯水,随后找出药和绷带,坐到一旁给她处理伤口。

    江羡年小心翼翼地擦掉血迹,看到横在手心上的割伤,细细的几条叠在一起,像用坚韧的细线勒出来的一般。

    线?

    江羡年想起江寒栖在洛雪烟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缚魂索,拉过洛雪烟的另一只手一看,腕上果然有一道血淋淋的勒痕,缚魂索看起来也比以往更红。

    “是哥哥的缚魂索让你感觉不舒服吗?”江羡年看向洛雪烟。她低垂着眼眸,睫毛上挂着没来得及落下的泪珠,仍陷入噩梦带来的恐惧中,表情木木的,身体还在抖。

    “因因,”江羡年大声叫洛雪烟,见她向自己投来视线,心疼地抹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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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痕,“你已经醒了,现在很安全。”

    洛雪烟看了她一会儿,又低下头,看向腕上的红绳。

    江羡年上完药,看洛雪烟格外在意缚魂索,特意用绷带遮住红绳。她缠好绷带,说道:“别看了,我明天让哥哥解开缚魂索。”

    江寒栖当初留缚魂索的目的是提防身为妖物的洛雪烟反过来害他们,她现在觉得没有提防的必要,洛雪烟不是那种害人的恶妖。

    洛雪烟眨眨眼,挂在眼睫上的那滴泪落到衣裙上,洇进了上面沾的零星血迹。

    翌日天一亮,江羡年查看过洛雪烟的体温,离开房间找江寒栖,敲半天门没人应。她以为他给点翠当护卫去了,又去问点翠的去向,却被告知点翠被钱进宝叫去商量花萼会的事宜,不便让外人听到。江寒栖自始至终没露过面。

    今安在一大早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见踪影,江羡年在摘星楼转了一圈,发现只有自己无所事事。她去到会客堂,蔫蔫地趴到桌子上,盯着时不时掠过的飞鸟发呆。

    “江姑娘。”

    “今安在!你去哪儿了?”江羡年喜出望外地转过头,看到今安在手里提着一个油纸包,好奇问,“这是什么?”

    “千张包,江姑娘趁热吃。”今安在笑呵呵地把油纸包递给江羡年,看着她睁圆了一双猫眼。

    江羡年惊喜道:“你一大清早出去买这个?”

    “对,没想到那么多人排队,还好去的早。”

    “有口福了嘿嘿。”

    江羡年解开油纸包,香气扑鼻,四四方方的千张包规矩地叠成一堆。她捏起一块,咬了一口,外层的豆皮厚实但嫩,内陷为瘦肉,加了鲜笋丁和榨菜丁,和着豆脂的芳香,鲜美又不失清甜。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对着今安在连连点头来表达的千张包的喜欢。

    今安在笑道:“江姑娘喜欢吃就好。”

    昨日他们陪点翠出门,途经一地时点翠说那里早上会有个小摊卖千张包,每天只卖固定的数量,卖完就收摊。江羡年听她描述千张包的口感如何好吃,馋得不行,又听说得在卯初前后到那儿排队不然根本买不到,顿时打消了吃千张包的念头。太早了,她起不来。

    今安在当时走在江羡年身侧,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默默记下那家店的位置,特地起了个大早去排队。

    饥肠辘辘的声音插进了无言的空当,江羡年看看今安在,咽下嘴里的东西,问道:“你没在外面吃早饭吗?”

    “没有。”今安在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摊主装千张包的时候说过趁热好吃,他想得让江羡年在千张包最好吃的时候吃到。

    “买的人竟然没尝过味道,”江羡年调笑他,招呼他坐下,把油纸包推过去,“来一起吃!”

    今安在吃了一个,环视一圈,发现今天的人似乎有些少:“怎么没看到江兄?”

    江寒栖平常起得比他还早。

    江羡年郁闷道:“我到现在都没看到哥哥。”

    今安在想了下,担心道:“江兄是不是也染上风寒了?”

    “不会吧……”江羡年也说不准,江寒栖昨日一整天的状态都不太对,老是走神。

    今安在主动请缨:“要不我去看看江兄?”

    “好,那我回去看下因因。”

    今安在找到江寒栖的房间,敲了两下门,没人开。他叫了声,又敲了两下,门关得紧紧的,屋内寂静无声,好像没人在。他在门口等了片刻,转身要走,门忽然开了。

    今安在看向立在门口的人,愣了愣:“江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江寒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里隐着一点灰,嘴唇却比以往更红。病态在红与白的极大反差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再加上他身上穿的白色长袍,往那一站像是一尊用白玉雕成的易碎玉人。

    放血的伤口在疼,江寒栖面无表情道:“无碍。”

    今安在担忧道:“你是不是跟洛姑娘一样也……”

    江寒栖沉下脸:“提她做什么。”

    今安在话说到一半,就看到那双凤眸一挑,狠狠刮了他一眼。他茫然道:“不能提吗?”

    江寒栖提了口气,欲言又止,默了默,露出笑容:“今安在,长嘴不是用来让你问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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