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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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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转头继续敲门,担忧道:“阿年,过来开下门好吗?有什么事说给我们听,别憋在心里。”

    门开了。

    洛雪烟走上前,先是闻到一股酒味,又看到江羡年眼睛是红的,心疼道:“怎么还哭了?”

    江羡年哽咽:“因因……”

    她本不想在人前哭泣,可看着洛雪烟又觉得委屈,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慌乱地偏过头,用手背擦去眼泪,突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洛雪烟轻轻抚摸江羡年的后背,劝道:“想哭就哭吧,在自己人面前就别逞强了。”

    怀里的人渐渐放下防备,小声啜泣起来。

    江寒栖带上门,看了眼桌上的酒坛,又看着江羡年的背影,猜测她和今安在之间发生的事情。

    据他了解,如果只是单纯告白被拒,江羡年是不会委屈到哭泣的。两人肯定还发生过其他事……

    委屈劲慢慢过去,江羡年深吸一口气,离开洛雪烟的怀抱,抹掉眼泪,坚强道:“好了,我没事了。”

    江寒栖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安在去哪了?”

    江羡年咬牙切齿道:“今安在他混蛋!”

    海棠花灯落水,漂在月色上,随着粼粼水波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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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

    今安在的答复如一道惊雷,轰的一声在江羡年耳边炸开,她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不是人类吗?”

    “我是人,可……”今安在欲言又止。

    江羡年接着问:“你修了无情道?”

    她听说修无情道之前要斩断情根。

    今安在摇头:“还没有。”

    江羡年不解:“你既然说你是人,是人就有心,有心必有情。那你为何说自己没有情根?”

    今安在窘迫地垂下眼眸:“我……就是没有情根。”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江羡年解释作为一个人却天生无情根的事。

    因为按照世间常理,天生无情的只可能是妖或神,但偏偏他两个都不是。

    江羡年盯着今安在看了会儿,越发怀疑无情根是他拒绝告白的借口。

    她善解人意地给了台阶让他下:“如果你不喜欢我直说就好了,我不需要理由。我只需要你清楚地告诉我你是否对我有意。”

    有义?有义气的意思吗?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

    今安在想了想自己应该能做到两肋插刀这一步,回道:“……我应该对江姑娘有义。”

    江羡年一头雾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就是讨厌,可他并不反感江姑娘,那应该回答喜欢吧……

    今安在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自然是喜欢……”

    江羡年心跳加快。

    “江姑娘你这个朋友的。”

    江羡年心如止水。

    她愤愤道:“今安在,你是不是在耍我?不喜欢就明说,我不喜欢别人兜圈子。”

    今安在摇头:“我没有在耍你。”

    江羡年火了:“你一会儿说自己没有情根,一会儿又打着朋友的幌子说喜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可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有……”

    “够了!就当我没告过白!你以后不要再牵我的手了,就这样。”

    江羡年转身就走,听到今安在追过来的脚步声,回头怒喊:“不要跟着我!”

    酒盅重重地放到桌上,江羡年说得上火,又愤怒地喊了句:“今安在就是个混蛋!他怎么能这么耍我?真以为、真以为我是个傻子的吗?”

    洛雪烟喝醉了,看江羡年有重影,晕乎乎地接话:“不是,我们阿年、阿年不是傻子,是今安在不好。”

    “对,是他不好,”江羡年打了个酒嗝,又要去拿酒坛倒酒,拿起来觉得坛子没什么重量,晃了晃,嗔怪道,“怎么没酒了?”

    她想再去要一坛子酒,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迈步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她甩甩头,感觉天旋地转的,于是看向江寒栖,说道:“哥,你、你再帮我、要坛酒吧,没酒了。”

    江寒栖看了眼醉得不成样子的洛雪烟,拒绝道:“别喝了。”

    江羡年执着道:“要喝、要喝,不喝酒,我觉得心里不好受。”

    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她真心实意地喜欢了那么长时间,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醉得一塌糊涂,慢慢趴到桌子上,口中念念有词:“我讨厌今安在,讨厌他,讨厌……”

    “那不要再喜欢他了,”洛雪烟勾搭上江羡年,看着她认真道,“心中无男人,拔剑、拔剑自然神。你不准再喜欢他了,要断情绝爱,做、做大女主,永远开心,要一直开心下去……”

    “好,我不要再……喜欢他了……”江羡年睡了过去。

    “阿年?”洛雪烟晃了晃她,看她没意识了,想站起来把她扶到床上,结果自己也是个半吊子,站不住要倒。

    江寒栖连忙接住她。

    洛雪烟指着江羡年,有些着急:“阿年喝醉了……”

    “你坐好,”江寒栖扶着洛雪烟坐回去,听她还在一个劲地喊江羡年的名字,便道,“我扶她过去。”

    江寒栖把江羡年放到床.上,想要回去搞洛雪烟,又听她颠三倒四地嘱咐:“被子,被子,不盖被子,会着凉,给阿年盖好被子。”

    他只好扯过被子,随便给江羡年盖了下。

    洛雪烟也坐不住,趴到桌子上喊他:“江观南,我头好晕啊。”

    江寒栖走到洛雪烟面前,想要将她横抱起来:“你喝醉了,让你喝那么多酒。”

    “我没醉,”洛雪烟突然来劲了,推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我能走回去,我要自己走回去。”

    洛雪烟又要倒,江寒栖连忙接住她,再次尝试抱她:“听话。”

    洛雪烟的思绪还沉浸在为江羡年的事里,挣扎着躲开:“我不,我自己可以。男人都靠不住,靠不住。不对,你不是人,应该能靠得住。”

    她欣慰地拍了拍江寒栖的肩膀,忽然开始变着法地夸他。

    江寒栖无语地扶着洛雪烟离开房间。

    在回房间的路上,洛雪烟又开始针对江羡年的遭遇抒发感想,大谈特谈断情绝爱的好处,劝他不要深陷情网。

    江寒栖好容易拖着洛雪烟走到床边,想让她躺下。结果一顿胡乱折腾,他倒在床.上,被她压到了身下。

    江寒栖想坐起来,洛雪烟突然撑起身子,俯身跟他贴得很近,直勾勾地盯着他,忽地一笑,轻轻推他。

    江寒栖登时三魂没了七魄,手一撤,顺势躺了回去。

    洛雪烟伸出食指,点到眉心莲上,感到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笑得更欢了。

    “江观南……”

    食指一路向下,划过鼻梁上的痣,划过挺翘的鼻尖,划过薄薄的唇,划过喉结,划过锁骨,来到心脏的位置。

    戴着曼陀罗桃花手链的手张开,覆到心脏之上。

    江寒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要跳出胸膛跃进她的手里。

    呼吸越来越急,像是莲心针发作一般,但他不觉痛苦,只感到莫名的焦灼,又隐隐带了些雀跃的期待。

    蛊人心魂的鲛人又开口了:“你可要守好你的心……”

    江寒栖的魂困在了那双含笑的眸子里。

    “当心……”

    食指再次点到心上。

    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奄奄一息的蝴蝶觅得心爱的花,挣扎着振翅。

    “为、情、所、困。”

    一字一点,一点一跳,一跳——

    便彻底丢了魂。

    江寒栖接住不省人事的洛雪烟,抱着她大口喘息,像经历了一场鏖战,输得一塌糊涂。

    为情所困……

    他看向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神。

    灯灭月隐,旭日东升,面汤的香气从卖阳春面的小摊飘出。

    摊主洗好抹布,出去擦桌子,看到摊子旁边站了个年轻的道士,看着过路的行人发呆。他热情吆喝:“道长,要不要来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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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道士回过头,脸色灰白,跟刚从死人堆爬出来似的。

    “谢谢,我不饿。”

    小道士笑着道了谢,抬脚往城门的方向走。

    摊主看了看他的背影,继续忙手头上的事。

    没一会儿,他听到倒地声,转头一看,小道士倒在地上,前面站了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

    头戴斗笠,手握长刀,脸罩半面,目横刀疤。

    杀、杀人了!

    摊主跌坐到地上。

    第113章 番外 无根花 六月十五,大雨……

    六月十五,大雨如注。

    张放鹤挠了挠贯穿后背的旧伤,慢悠悠地翻了个身。

    一道雷劈到院中,阴暗的房间骤然亮起,狂风大作,门扇摇摇晃晃,窗纸上尽是雨滴淌下留下的水渍。

    张放鹤一下醒了。

    他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垂了垂僵硬的脊骨,抱怨道:“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吗?”

    张放鹤坐在床边指天骂了会,拿起放在枕边的长剑,抽出来看了看。

    许久未出鞘,剑身依旧白亮如雪。

    “这把剑,名为雪影。”

    他想起那个雨夜,想起那场厮杀,想起那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少年在大仇得报后是如何癫狂地仰天长啸。

    张放鹤看了眼映在剑身上的那张老脸,一晃神,看到年轻时的自己,顶着个乱七八糟太极髻,放荡不羁,手挥拂尘,十步杀一妖。

    在这深山里苟延残喘的老家伙也曾是个快意恩仇的风流客。

    张放鹤怔怔地看了会,收起剑,腕上的金铃叮当响,给沉闷的空气带来了一丝活力。

    他恍惚间又听到了少女清脆的笑声,抬起头,看到娇小可人的少女站在面前,向他伸出了手:“走了大鸟,发什么呆呢?”

    他把手放了上去,摸了个空。

    惊雷乍起,电光煞白。

    张放鹤回过神来,幽幽道:“不在了,都不在了……”

    他曾有两个一起拜过堂的好友,一男一女,死在同一天,一个死无全尸,一个灰飞烟灭。

    他将两人葬在一起,在旁边留了个空位,想着等天下太平再回来陪他们。

    可他再也没能回去。

    张放鹤八十岁的时候斩杀恶龙,被龙族究责,关在这不知名的高山上,穷煎余生。

    他出不去,又老不死,整天在山里发烂发臭,熬了几十年实在是不想熬了,就挑了好友的忌日自戕,结果大清早被雷轰醒了。

    张放鹤发完牢骚,点燃灯草,叠好被子,穿上提前找好的衣服,在茅草屋里走了一圈,看了遍与自己相伴多年的老物件,拿着剑推开门,走进了雨里。

    他走到院中的桃树下,摸了摸粗粝的树干。

    也不知道宅子里的桃树长得怎么样了……

    张放鹤曾与好友共同出资盘下一处宅子当三人的居所。宅子里有棵百年桃树,开花遇上大风跟飘粉雪一样,他们三个都很喜欢。

    他想起那棵桃树,背着桃花树苗上的山。

    可桃树再美,也比不上宅子里的那棵。

    往事如过眼云烟,张放鹤觉得自己对世界已无眷恋,可以干脆赴死了。他将剑横到了脖子上。

    就在这时,乌云散去,风息雷止,天瞬间放晴,一道虹停在小院门口,纯净的灵力猛地荡开,六月的桃树又开花了。

    桃花簌簌飘落,粉红落到雪影上,抹掉肃杀的凛冽,添了抹暖色。

    张放鹤被异象吸引,提剑走到门口,看了看周围。

    植物在疯长,攀枝、开花、结果、枯萎,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涤荡在空气中,四季疯狂轮转。

    张放鹤收起剑,循着虹走,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

    充沛的灵力溢出山洞,钻入他的七窍,灌进他的血液,将生机送至五脏六腑,身体重归年轻。

    张放鹤感到惊奇,在洞口思忖良久,走进了山洞。他弓身穿过狭窄的曲径,走了百步左右,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朵无根花悬在半空,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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