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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波动，缓缓凝聚成一张看上去就让涅茧利心生反感的脸。
“哟！居然是虚！”涅茧利大笑起来，露出满口白牙。
“第一次见到自己送上门的试验品，可喜可贺！”
屏幕上有着明显虚特征的年轻男性将散落下的粉色头发捋到耳后，轻笑开口：“谁是试验品，还犹未可知。”
“算了，跟你这个喽啰又有什么话可以说呢？”
虚摊了摊双手，不屑道：“让你的主人来与我对话，我有事情要和你的主人商量，死神！”
涅茧利气了个半死。
除了清水晴！
哦不，还有碎蜂。
可能再加个蓝染
除了这三个人，谁敢跟涅茧利大人如此说话？
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涅茧利面带微笑，眼珠乱转，心里疯狂的想着办法，该如何把这只口出狂言的虚给弄死。
“请放弃无意义的挣扎。”粉色头发的虚很有礼貌的开口，“我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代表着我已经对你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并确定你对我毫无威胁，这应该是很浅显的逻辑判断吧？”
“而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我的本体并不在此处，就算你脑子里的肌肉代替了思想行动，最终除了得到一座毁掉的实验室之外并没有任何用处，而一旦你这么做了——”
虚轻笑了起来，邪魅、放荡、又充斥着居高临下的满不在乎，“你的主人不会放过你的，是吧，死·神？”
涅茧利狠狠抄起桌上的文件，向着屏幕砸了过去，狂怒道：“我没有主人！！我们是平等的合作者！”
虚百无聊赖的笑了起来，随即认真道：“主人在就可以为你遮风避雨，为你愚蠢的实验提供实验体还有金钱的支持，有主人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听到这个话，涅茧利狰狞的表情逐渐平缓下来，缓缓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萨尔阿波罗！”
屏幕对面的大虚非但没有被戳破老底的恼羞成怒，反而赞叹的鼓起了掌，充满惊喜道：“死神，我低估了你的智慧，为此不得不向你道歉。”
他缓缓退后，对着屏幕行了一礼，“这是对于拥有智慧的生物最起码的礼貌，请不用在意。”
“那么，我要恭喜你死神，你成功的通过了我给你设置的小小考验，现在，立刻去通知你的主人，我要见他！”
涅茧利沉默不语，片刻后忽然笑了起来。
“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只是一个眼见旧主人穷途末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奔新主人、更要反咬旧主一口的丧家之犬啊，哈哈哈哈！”
萨尔阿波罗沉默了，眼里的怒火逐渐凝实。
涅茧利不愧是死神第一臭嘴，完美的戳中了他的痛处。
萨尔阿波罗在虚夜宫的地位极其特殊，同为瓦史托德的他虽然没有拜勒岗那么善于战斗，但毕竟灵压的量级在这里。
名义上是下属的他在虚夜宫享有着一定的特权。
前面几次清水晴去虚夜宫与拜勒岗勾连的时候萨尔阿波罗一直未归，在外面收集试验品。
当满载而归的萨尔阿波罗回到虚夜宫时，陡然发现世道变了。
拜勒岗开始不把他当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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