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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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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淮阳最热闹的位置,左右两侧是茶楼,对面便是酒楼,人来人往,最是热闹。

    桃漾应了声,再道:“出去一趟,可有耳闻什么新鲜事?”白芦想了想:“新鲜事倒是没有,奴婢只听人说下月中秋,谢氏请了高僧说法,要在淮阳待上一月呢。”白芦仔细的跟桃漾说着这件事。

    桃漾听完,如往日一样再问她:“没别的事了么?”白芦摇头回:“没了。”桃漾眼眸垂下,凝重神色略有舒缓,最后选了一块墨绿色的布料:“就这个罢。”她挑选好了布料,倒是也不急着做女红了,翻看起书卷来。

    申时末,谢怀砚自刺史府回到墨园,往书房走去的时候,侧首往月洞门这边看过来,神色稍顿,转步往这边走,彼时,桃漾正看书看的出神,直到听见拂柳白芦给他行礼才抬起眼眸来。

    谢怀砚长身玉立,站在她面前,今儿桃漾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莲色绣连枝百褶裙,散漫的依靠在廊柱上,衣襟不高,不止莹白脖颈外露,美人骨也袒露在外,上面红痕如冬日雪天红梅,缀了一地。

    她扬着下颌,让这一切更为清晰,眸光清亮看着谢怀砚,神色间未有避讳,清澈懵懂,似是不知自己肌肤上有这些暧昧的痕迹。

    谢怀砚与她眸光相对,看到这些痕迹时,昨夜里的一幕幕浮现脑中。

    他喉结微滚,问她:“补身子的汤药都用了么?”语气里带了几许怜惜。

    桃漾轻点了点头:“用了。”她说完,搁下手中书卷,抬手给他添了杯茶:“夏日闷燥,公子用口茶水罢。”谢怀砚还有公务要处理,不过是过来看上她一眼,他神色平和:“不了。”

    这时,秋霜手中端一檀木托盘走过来,上面搁了只瑞兽香炉,已经点燃,上前行过礼后,搁在了桃漾身侧的小木几上,谢怀砚垂眸看上一眼,抬步欲离开,宽大袍袖却被一股微小的力量扯住。

    谢怀砚回身,入目是一只纤白素手。

    眸光顺着莹白指节,到纤细腕骨,再到一张姣好清丽的娇靥。

    第33章 第33章温热的唇吻上来

    谢怀砚眉心微动,黑眸看着桃漾。

    桃漾抿唇,拇指和食指的粉红指尖轻捏着他的衣袖,似有若无的扯了扯:“我让白芦去街市上买了布料,想给怀砚哥哥做只醒神清热的香囊,只是一直没想好上面该绣什么图样,”她指尖微动,带动着上好的绸缎,再扯了扯他的衣袖,看着上面的金银绣线绣成的仙鹤,眸光清澈问他:“绣只仙鹤,怀砚哥哥觉得行么?”

    默上片刻,谢怀砚对她颔首:“仙鹤乃祥瑞之兆,桃漾妹妹有心了。”

    桃漾神色温和,再道:“我记性不好,只看这么一眼有些记不住,怀砚哥哥可以让我瞧着把这图样先画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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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漾身侧的小几上就是做女红用的一应工具,画笔纸张也有。

    谢怀砚撩袍落座,冷白手腕随意搭在木几上,衣袖上栩栩如生的仙鹤铺展而开。

    桃漾在他身侧铺纸提笔,神色认真,一点一点将仙鹤的形勾勒而出,为求形似,手中动作不快。

    仙鹤尾部隐隐藏在袖侧内里,桃漾抬手,微凉指腹触在他腕骨,往一侧推了推,低声道:“瞧不清。”

    谢怀砚垂眸看她笔下所画,手腕抬起,在桃漾腰间一提让她坐在他怀中,骨节分明的手将纤纤弱骨握在手中,指节用力,操纵着桃漾手中的

    紫毫笔。

    “书画可有先生教么?”

    他嗓音淡淡的问。

    桃漾松了指节间的力,将执笔的权利交给他,轻声道:“父亲为谢敛请书画先生来府中时,学过一些。”桃漾垂眸看向自己已经画了一半的仙鹤,再道:“怀砚哥哥若不满意,可铺新的纸张重新来画。”

    谢怀砚回:“是需再精进,不过,也可。”

    桃漾坐在他长腿上不再吭声,看着他执笔作画,不过片刻,仙鹤的轮廓线条就已勾勒而出,谢怀砚将紫毫笔搁回笔架时,桃漾侧身来看他:“怀砚哥哥若是有了空闲,能教我作画么?”

    吐气如兰,眸色认真,谢怀砚神色温润,与她道:“桃漾妹妹聪慧,这样的学生我自是愿意教。”

    仙鹤图样勾勒好,西山晚霞已盛,透过夏日枝叶投进游廊,秋霜搁在一侧小几上的香已燃了大半,谢怀砚垂眸扫过一眼,抱起桃漾回了卧房。

    桃漾腕骨被他按在枕上,谢怀砚俯身贴近,含住朱唇,明晃晃的红痕就在眼前,他自知昨日做的太过,温柔吮。吸,勾动着软玉生香的身体。

    今夜不同往日,不过片刻的侍弄,谢怀砚就感受到了桃漾的变化。

    身软如水,气息微喘。

    桃漾将手腕揽在他肩上时,很快也反应过来,她推了谢怀砚一下,呼吸微喘,问他:“香炉里点的是什么香?”适才在游廊下她就想问秋霜的,那香的味道有些奇怪——

    谢怀砚眸色暗沉,哑声在她耳边:“能让桃漾妹妹不痛,同时快活的东西——”

    他眉心微抬:“既然桃漾妹妹有心结,用些助兴之物也是好的,免得妹妹受罪。”桃漾听他说这些,面靥生烫,红的滴血,垂眸不再看他。

    这香本是只给桃漾一人用的,而谢怀砚也闻了这许久,眸色暗沉如海,似是要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他微凉指腹按在桃漾饱满唇珠,迫使她唇瓣微张,贝齿启开,露出香舌,被他一卷含进口中,深吻下去。

    他指腹拢玉,按。捏轻摩不停,弄的桃漾眸光潋滟,身上绵软如水,提不起一点气力,香纱罗帐,徐徐而下,窗外月色澄亮,碎光相照,身影相叠,风吹纱动——

    月影西斜,雀鸟啼鸣。

    桃漾额间香汗淋淋,面色潮红,蜷缩在床榻里侧,她累极了,呼吸喘急,带动腹。部起伏。

    屋内搁置了两盆冰,依旧闷的人喘不过气来,谢怀砚肌肉线条分明的脊背染上薄汗,俯身将桃漾拦腰抱起,往净室走去。

    桃漾身上无力,懒懒伏在浴池边,谢怀砚今夜尝到了快活滋味,眸光幽深,在她身侧修长指节绕着她的一缕湿发玩弄。

    青丝湿软,贴在脊背,温热指腹顺青丝而下,冰肌玉骨,触之生温,怎能不再生旖旎心思。

    他得了满足,食髓知味,大掌拖在桃漾腰肢将人揽在怀中,高大身量俯下贴在桃漾耳边。

    咬了咬她的耳,声线低沉:“我帮你。”他指腹顺腰而下,触之温热时,桃漾身子绷直,……,桃漾再忍不了,抬手推他,哑声:“可以了——”

    她背站在谢怀砚身前,肩背贴在他宽大胸膛,挣脱不开。

    谢怀砚起了玩味心思,待温热顺指腹尽数—出后,他不满足只贴在表面,修长指节顺滑而入,桃漾身上一颤,低头咬在他掐在她腰间的手腕上。

    谢怀砚吃了痛,手上的力道更重。

    桃漾本是绷直的身子,不一会儿就软下来,全靠他的手腕支撑,直到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她微微喘息,被谢怀砚提起压在浴池边,声线暗哑:“再来——”

    桃漾回身,气恼:“谢怀砚——”谢怀砚将她按在浴池上,眸色暗沉:“趴好。”

    桃漾秀眉凝住,哑声道:“我累了——”她见身侧就是扶梯,握住扶手就要出浴池,被谢怀砚抬手一揽给拉回来,拖住腰。肢,再逃不出。

    窗外月影西斜,已是后半夜的时辰,桃漾被谢怀砚抱回榻上,意识模糊的蜷成一团,阖上眼眸。

    谢怀砚得了餍足,手腕也被桃漾咬的红肿一片,他神色清淡,不甚在意,于昏黄烛火下看着桃漾,温热指腹抚在她唇上,怜惜道:“既受不住,下回自己乖乖熏好香,等我来。”

    桃漾听到了他的话。

    没有回应。

    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

    门阀士族百余年占据权势,垄断朝中重要官职,互为姻亲,手握财富田产,养尊处优,穷奢极欲,床帏之中的助兴之物更是数不胜数,与坊间所用情药不同,这些熏香以及药丸,皆由药师酌量配制,所用药材价值千金。

    谢怀砚让桃漾自己把香熏上等他来,一整日过去,桃漾似是把这事给忘了一般,提都没跟拂柳提,还是用晚膳的时候,秋霜在身侧与她道:“姑娘一会儿可要沐浴么?不如把香点上搁在净室里。”

    桃漾只垂眸用着粥,不回秋霜的话。

    过上片刻,秋霜再低声道:“姑娘这时不点上这香,晚些时候公子来了,还是要点的,到时候——”秋霜迟疑,没将话说完,只再道:“奴婢说这些也是为了姑娘好,床帏中点香是再平常不过之事,姑娘别羞。”

    桃漾依旧未理会,直到面前的半碗粥用完,才对秋霜道:“点上罢。”桃漾去了净室沐浴,出来时这香已燃尽,她上榻倚在迎枕上翻看着书卷,直到有了困意钻进被褥准备睡下时,谢怀砚才来了这里。

    榻边小几上只点了一豆烛火,将谢怀砚俊美的面庞染上几许黄晕,他指腹微凉,落在桃漾额间,嗓音温润:“困了?”桃漾睡意朦胧的看着他,低声回:“嗯,怀砚哥哥去哪儿了?”

    谢怀砚身上有清淡的酒香气,与桃漾道:“见了几位好友。”他说完起身,径直去了净室,桃漾没再继续躺着,坐起身倚在迎枕上继续翻看书卷。

    一炷香后,轻纱罗帐散下,帐内身影相叠,桃漾沐浴时熏染的香药性极淡,不行房事对人无碍,只行。欢时才如情引一样勾动着身体的四肢五骸。

    稍稍抚弄,已是身软如水,滑腻生香。

    窗外月影西斜,碎光轻折。

    桃漾趴在他宽肩上,面靥绯红,呼吸连连,哑声与谢怀砚道:“怀砚哥哥——”她吐息如兰,贴在他耳边:“别让我再待在这里——”

    “院中孤寂,烦闷的很——”

    她声音颤颤,时而中断。

    谢怀砚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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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光暗沉落在她纤白脊背,掐住她的腰,哑声问:“桃漾妹妹想去哪儿?”

    桃漾低声回他:“我想回存玉堂。”她环在谢怀砚后颈:“父亲将我留在怀砚哥哥身边,日后我便只有怀砚哥哥了。”

    谢怀砚将她放到枕上,更为纵意捣。弄。

    欢。愉正尽,桃漾纤白指节扣住锦褥,薄汗淋淋蜷缩成一团。

    谢怀砚在身后揽住她,在她粉红耳垂轻添,嗓音沙哑:“日后,桃漾妹妹留在祖母身边侍奉,也帮我去鹿鸣山照料一下花草。”桃漾身上热热的,汗液黏。腻,贴在他怀中,轻轻点头。

    ——

    翌日,前去存玉堂给谢老夫人请安的人都散去时,谢怀砚忙完公务来到这里请安,与谢老夫人言语几句后,存玉堂外有随从递来一封书信,说是阳夏谢氏那边送来的,与书信一起的,还有两只箱笼。

    谢老夫人打开书信,垂眸看了眼,随后神色不解看向谢怀砚,问他:“阳夏谢桓氏来信说,漾丫头跟着你回了淮阳?”谢怀砚神色平和,对谢老夫人颔首:“孙儿此来,正是与祖母说这件事。”

    “桃漾妹妹身子弱,身上起了冰麻,我留她在城外别苑修养几日,如今身子已好,心中挂念祖母,明日便回淮阳。”谢老夫人听此言,再看了眼桓馥写来的书信,点头道:“她母亲给她送了些她的物件,搬去她住的厢房罢。”

    随后,她抬眸再看向谢怀砚,问他:“你何时去了阳夏?”

    谢怀砚回:“早些日子外出,正好途径阳夏,谢澜邀了孙儿小坐。”谢老夫人闻言,没再继续问,只与谢怀砚说起些别的事来。

    待到第二日,桃漾来了谢老夫人这里请安,谢老夫人心中对桃漾喜欢,让她坐在身侧,慈和道:“不过是离了淮阳月余,怎么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呢?”桃

    漾神色清和,对老夫人莞尔道:“每到夏日里总是这样的。”

    谢老夫人抬眸看了眼屋外的日头,叹道:“正热的天,用点开胃的点心。”桃漾陪着谢老夫人在堂内待了小半个时辰,谢老夫人要午憩时,桃漾也回了她居住的厢房,小憩了会儿。

    待醒过来后,她随口唤:“杏枝——”话语出口,才觉出不对,再唤了拂柳过来,她如今住在存玉堂,谢怀砚让拂柳和白芦还都跟在她身边侍奉,桃漾对此也无可否,待拂柳走近,她道:“把那两只箱笼都打开。”

    桃漾起身下榻,站在两只敞开的箱笼前,垂眸看上许久。

    她瞧的出来,这两只箱笼都是母亲亲自为她收拢的,这些年在阳夏,除了母亲,没有人对她的喜好了解的这般清楚,就连她常挂在床边的那只小布偶都被放在了箱笼里。

    桃漾蹲下身来,箱笼里她平日喜好的衣裳物件沾染的莲子香扑面而来,她对拂柳白芦吩咐:“把这些衣服都收了罢。”装衣服的箱笼被搬走,只留下另一只搁置小物件的箱笼。

    桃漾一眼就瞧见了箱笼右侧角落里的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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