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警车的灯光,苏笛冷不丁问:“你为什么知道我会在那里?”
苏笛迟早要问的,陈文续也自然地回答:“我去敲门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给你打了电话你也没有接,我就先问了酒店的人。”
酒店的人当场就给她看了监控吗?还是说她一直都在自己附近关注着自己的动作。
“我没事了。”
听了苏笛这句,陈文续说:“之后应该会由检察机关那边提起公诉,我也不会让他以后再有机会靠近你了。”
抬眼看了下陈文续,苏笛突然在这一刻对陈文续的改变有了具体的感知。陈文续确实早就不是需要自己为她争取机会的那个落魄演员了。
当时的陈文续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也不爱苏笛。
现在的陈文续不再需要自己的帮助,甚至好像有自己当时最向往的东西,可自己现在不爱她。
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苏笛拒绝道:“你不需要为我的事操心,我自己可以自己处理。”
早已习惯了如今苏笛的冷言冷语,陈文续面色如常地回答:“就当是我自私,为了让我自己心安。”
她这样说,苏笛还能再说什么?
看陈文续露出受伤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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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快意,所以苏笛也不喜欢总是说故意刺人的话。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苏笛转身回了酒店。
*
接下来的几天剧组风平浪静,因为即将更换出品方,剧组在商量下决定暂时压下消息,等出品方那边稳下后再发通报。沈易达那边正在做笔录,现在被关押在看守所。
那个被沈易达教唆泼血的小女孩已经完全供认了全部过程,但由于还在调查中,所以父母还不能把她接回家。
为了补拍那天耽误的戏,剧组员工这几天都比较忙。
结束了一个大夜和一个白天的拍摄,苏笛终于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得以返回酒店休息。
靠近大堂之前,她听到了有车辆驶入的声音,经常被狗仔偷拍的敏感让她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她没想到看到的是一同下车的陈文续和路华清。
路华清摆了摆手示意门童不需要泊车,一会儿就开走。
陈文续站在门边和路华清聊着天,似乎是提到了什么,路华清笑了笑,从陈文续背后伸手去够车里的东西。
这一幕倒是让苏笛想起了些以前的场景。
初出茅庐的年轻影后和把她看作缪斯的青年导演。她曾经是羡慕过两人之间的感情的,也尝试复制过路华清对待陈文续的方式的。现在看来,即便都是给陈文续提供资源,可由当时的自己做出来就高高在上又令人误解,但路华清做起来*就像是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并肩往前走。
没有多看的兴趣,苏笛转头走进大堂。
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苏笛又下楼去拿快递。手上抱着连连的零食,她站在电梯中间等待电梯门关上时,却突然有人再次按开了电梯。
来人在进来时习惯性地要去按二十八楼的电梯,但是在视线碰上苏笛的脸时,她停住了动作。
陈文续脸上露出了一瞬的错愕,似乎是特意来找苏笛,但没想到会在这里就遇到她。
电梯缓慢上升,陈文续脸上的错愕没有转变为惊喜。借由电梯门的镜面观察着苏笛,陈文续能看出苏笛今天的脸色比平常要冷一些。
她也清楚其中的原因。刚刚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在余光里看见了转头离去的苏笛。
电梯上行,有人在中途进来,又在五楼出去。电梯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苏笛也往旁边挪了挪,好像在拿她当空气。
但苏笛只是因为闻到混杂的香水味而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步而已。
终于只剩两个人的时候,陈文续开了口:“你看到我和路华清在门口了,是吗?”
看起来不像是在赌气或者介意的样子,苏笛说:“是看到了。”
拿不准苏笛的态度,但不管苏笛怎么想,她都必须要好好解释。毕竟没有人比她还清楚不长嘴的后果。
“我今天只是在和她聊出品方的事情,然后下车的时候你看见的应该是她给我拿放在副驾的文件袋。”
苏笛听了没什么反应地说:“陈文续,你现在是单身,所以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
“单身”两字,听起来是在和自己强调两人现在毫无关系。抿了抿嘴,陈文续坚持说:“但我不想你误会我。苏笛,我现在正在追求你,就算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也不会转而从其他人身上寻求慰藉。”
是很真挚的话,可惜苏笛现在心情不佳,并且在思考一件她更在意的事情:“我也说过了,我不需要你解释。如果你非要解释的话那我想知道,路华清的车为什么会停在这里而不是你的酒店里,那天沈易达发疯的时候你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知道,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去按二十八楼?”
直视着陈文续的眼睛,苏笛问:“你现在和我住在一个酒店里,是不是?”
张了张嘴,陈文续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闷声承认了,“对不起,我太担心了。”
嗯,太担心了。所以那天她看到小禾进电梯,原来是跟着陈文续一起换了酒店。
说不出来心里怎么想的,苏笛下意识问出了心里讽刺她的话:“担心我和万溪还是有关系,还是担心沈易达会对我不利?”
苏笛的语气十分不悦,但这已经比陈文续想设想的要好很多了。
想到了从前的回忆,陈文续仔细地解释:“不是,你没有骗我的必要,从来也都没有骗过我,所以你说的我都相信。我只是……也注意到了沈易达的动静,但你什么都不说,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可以帮上你的忙,只是住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关注着你。”
陈文续的话音落下后,苏笛没有再继续质问。
她的表情好像不为所动,但陈文续知道她大概率接受了自己的解释。
只是可能一如既往地不会给自己反馈。
电梯依旧在运行,在快到二十四楼的时候,苏笛一言不发地替她按下了二十八楼的电梯键。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想法,电梯停下的时候,苏笛看着镜面里的人下了逐客令。
“你到了。”
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电梯门又要关上的时候,陈文续才又按下开门键。
擦肩而过的时候,苏笛在混杂着两种香调的味道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果香,是自己三年前常用的无花果味。
但她记得陈文续以前喜欢用木质调。
电梯门慢慢只剩一条缝,苏笛听到她轻声说:“我先走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刷卡回了房间的时候,苏笛蓦地把包裹丢到了桌子上,闷响遮盖住了她烦闷地坐下的动静。陈文续总在说“对不起”,她不喜欢听,可得寸进尺本来就是人的本性,如果她不让陈文续说对不起,陈文续就会试探着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
对陈文续的心软最终好像都会变成自己的麻烦。
不悦地拿起换洗衣物扎进浴室里,苏笛又开始了循环往复地“先把和陈文续的事放到一边,把她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的自我安慰。
*
出品方终于确定的那一天,万溪也拿到了护照和签证。
为了庆祝自己即将开始的未知生活,她决定在离开前请苏笛吃一顿晚餐。
苏笛还没下戏,所以万溪在替苏笛帮连连换过水以后先行前往餐厅。
还不到剧组集中下戏的时间,路上的行人不算多,更多是趁着太阳落山以后出来逛逛的人。
路边水果店的小孩一如往常地在路边玩着球,万溪经过的时候,他的球不小心滚下了人行道。
对向有一辆车驶来,可是缺乏安全意识的小孩就这样冲了出去。来不及多想,万溪伸手抓住了小孩的领子,对向的来车也在即将碾过球的时候刹车停了下来。
水果店的老板娘惊呼着跑过来,一面对她表达着感谢,一面教训着横冲直撞的小孩。只有停下来的车没有动静。
直起腰来,万溪打量着这辆没见过的DBX,她看不到车主,但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松开了小孩,万溪转身就要离开马路。
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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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万溪”
甚至不需要回头,万溪在声音主人开口的瞬间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靳沛,她就好像在自己身上拴了鱼钩一样,每次自己以为她放弃寻找的时候,她就会扯一扯线警示自己,要是自己打算跑远,就会像现在这样被线扯着直接回到她面前。
万溪下意识就要跑,她说不清为什么自己要逃跑,明明自己没有任何过错,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
靳沛从后紧紧地抱了上来,一只手横在万溪的肩前,另一只手克制地扣住了万溪在身前挣扎的手。
像她以前常常做的那样,她将脑袋埋进了万溪的颈窝里,用万溪以前最喜欢的透露着急需被安抚的语气说:“我找了你很久,真的很久。”
明明人就在自己背后,但万溪眼前一下闪过了很多不属于现在的东西,一会儿是昏暗的声控灯下,自己站着,看着坐在石凳上的少女。夏季校服下是少女倔强地弓起的背脊,她问自己:“你要管我?”
她的话其实不是询问,而是在确认自己必须要服从她的条款。那时挤进自己指关节的手指把自己捏得生疼,十八岁的靳沛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那就要一直管我,绝对没有一点可能可以放弃我。”
一会儿又是,她回到靳家以后告诉自己,“你为什么不可以装做不知道?你明明清楚我从来不会背叛你,我只是需要借她的力完成这个项目,再在卓永站稳脚跟。”
她告诉自己:“我爱你啊,我只爱你,我不会捆绑你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我要我可以够到的权力,我要堂堂正正地站在这里爱你,也要你一如既往地爱我,不可以吗万溪?”
万溪忘了自己当时怎么回答的了,但她记得自己现在和当时一样只感觉到天旋地转。
第43章 “你那时才十四岁”陈文续的声音闷得出奇。
万溪不见了,苏笛没有在约定好的餐厅看到她,也打不通她的电话,回她的房间查看时发现她的证件甚至还在包里。
最后一条信息是“我马上要到了”,于是苏笛从酒店前往餐厅的路线开始寻找。
她找了半小时,终于在水果店老板那里听说了万溪被一名女性带上车离开的事情。在看了店内的监控和街边停车的行车记录仪以后,苏笛让小禾帮忙查了车牌号,最终发现,带走万溪的人是卓永分家以后的新董事长——被传是前董事私生女的靳沛。
她见过靳沛的名字,在万溪生病晕倒时的通讯记录里。结合万溪和靳沛在监控里的状态,苏笛不难猜出两人曾经的关系。
但正是因为猜到了,正是因为监控里万溪晕倒了,她才更要赶过去。
正巧碰上了公共节假日,路华清觉得连轴转不利于演员状态,于是给大家放了三天的假。
苏笛还查到了靳沛在申城的住址,于是趁着假期准备驱车寻找万溪。
但在酒店楼下,却碰到了陈文续,“我陪你去。”
陈文续坚持说:“是我一手促成了新卓永和我们的合作,万溪被带走有我的一部分原因。”
陈文续作为卓永现在的股东,在靳沛架空了曾经的高层时候为靳沛提供过帮助,见证了靳沛自立了新卓永的门户,也算是和靳沛有所往来。原来她想着苏笛不愿意再和卓永有牵连,她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和靳沛合作。但这次找上门的出品方却一个不如一个,再三考虑之下,她选择了自己可以掌握合作节奏的卓永。
但她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合作,会让靳沛有意外收获。
刚刚她也问了靳沛的近况,得知靳沛现在不在申城后,陈文续立马想到了靳沛在离申城一天车程的梧市有一套疗养度假用的房子。
于是她告诉苏笛:“我或许知道靳沛在哪里,你带着我一起去,总是能方便一些。”
思索片刻后,苏笛没有再反驳,只是告诉陈文续:“你自己开车。”
说完,就朝停车场的方向赶去。
车程过半,但天已经完全黑了,苏笛不得不再中途的一个小城停下暂时歇脚,等待明天一早再出发。
可当她找到酒店的时候,前台人员却告知:“不好意思苏女士,我们这里由于有学校培训加上马上过节了,只剩下一间大床房和一间单人房了。”
正巧陈文续也在这时匆匆赶来。看到苏笛的车停在这家酒店边上,陈文续才下了车。
“标间没有了吗?”陈文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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