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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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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出事了。”林昭眉宇紧缩,不敢抬首去看萧灼冷凝阴鸷的眉眼,干脆利落将事件脱口道出,“大皇子死了。”

    原本不以为然的萧灼瞳孔骤然一滞,目光犀利如电,“怎么死的?”

    “就、就在那艘画舫……”林昭声音隐藏着微微的颤栗,“而且那艘画舫之上的人都死了……”

    此事当真始料未及,萧灼虽然不喜萧忱,但好在萧忱从不在他面前碍眼,故而他从来都是选择漠视,但事情哪有那么巧?他前脚刚从画舫上离开,后脚萧忱就死了,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他是怎么死的?”

    “是被人一剑穿心而死,显然动手之人武功不错。”

    萧灼陷入沉思,他刚刚大婚,今日萧忱就死了,还是在他离开之后,显然这不会是巧合,要么就是冲他而来。

    可真有意思啊,刚走了一个武安王,转瞬又来了一个未知身份的人藏在暗处针对他,这出戏有人还想继续唱下去。

    “让暗卫彻查。”

    撂下此话,萧灼转身就走,林昭忐忑不安,“殿下不回宫和陛下解释一番么?”

    毕竟这种事情,不管萧灼有没有动手都很难撇清。

    听了这话萧灼似笑非笑,语带讥诮,“阿意睡得正香怎能这时候将她吵醒?更遑论,孤若是不在,她该睡不着了。”

    这话方落房门就此合上,林昭无奈擦着身上被雨水浸染的水汽,悠悠在心底叹息:恐怕是太子妃不在,殿下才睡不着罢。

    能这么冠冕堂皇说出这话来,显然太子殿下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骤雨下了一夜,翌日清晨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谢枝意是在用完早膳才得知萧忱的死讯,险些就将手中瓷碗摔碎。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不早告诉我?”

    好在萧灼及时将那碗接住才没能摔在地上。

    “倘若我同你说,你这早膳定不会用,而是火急火燎要先回宫。”

    萧灼说得淡定从容,尤其是将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谢枝意无奈:“不过一顿早膳罢了,要是父皇误会了你,那怎么好?倘若……倘若昨日我没拉着你去游湖泛舟,也不至于出这档子事。”

    她有些怨念自己,萧灼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温声安抚:“即便不是昨夜也会是其它时候,更何况就萧忱那做派早晚有一日有人看他不顺眼想要除掉,想要他死的人多的是,你不必怪自己。”

    萧忱除了贪花好色,为人嚣张跋扈,说起来并无朝堂上的牵扯,反观萧灼,想杀他的人更多才对。

    “昨夜我们走了萧忱就死了,这事一定有人想要栽赃我们,说不定有人跟踪了我们。”谢枝意开始冥思苦想,想要从中理清一条思路,“夫君,你有怀疑的人吗?”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萧灼始终面色如常,甚至还有心思把玩着她的发丝,骨节分明的手缠绕着一缕发,仿佛还能嗅到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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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香味。

    “阿意,你怎的不怀疑我呢?”倏然,他这般开口,对上谢枝意错愕的目光,恶劣牵起唇角,“昨夜说不定是我动的手,是我要了他的性命。”

    有那么一瞬,寒凉彻骨冻得她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她就找回了理智,坚定否决:“不会的,不会是你。”

    萧灼笑意更甚,勾唇追问:“为何?”

    谢枝意深深吸了一口气,“要真是你动的手你不会留下任何破绽,你不必说这样的话来试探我。”

    似有那么一刻凝滞的气氛冰雪消融,萧灼松开她的发丝,揽她入怀,“阿意真了解我,不过眼下我也猜不到到底是谁动的手。”

    谢枝意却在此时想到了一个人,“会不会是她……”

    “杨雪芸。”

    她有些不太确定,但是有这样的一种怀疑,并且这种怀疑随着她将杨雪芸的名字说出口后越来越深。

    可是,杨雪芸杀了萧忱想要嫁祸给萧灼的手段这么拙劣,有谁会信?

    而且她背后要是没人图谋,怎会这般轻而易举呢?

    这一刻,谢枝意感到自己走到了一个弥漫着浓雾的迷宫之中,但凡寻不到方向,就会迷失其中。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丧心病狂之事

    凌霄殿。

    端妃跪在御前泣不成声, 一想到自己见到儿子的尸体更是险些昏厥过去。

    那时她唯一的孩子更是她未来的指望,竟然就这么死了,死前身上落满无数剑痕, 俨然动手之人对萧忱恨之入骨。

    “陛下, 您一定要找到杀害忱儿的凶手啊……忱儿死的那么凄惨,臣妾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为他报仇!”

    此时的端妃哪里还有往昔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的模样,她哭花了脸,眼睛红肿,悲痛欲绝, 不过是个失去儿子的母亲。

    萧忱意外被杀, 此事闹得太大, 就连素日不爱出门的沐嫔和容贵妃都一并来了凌霄殿。

    沐嫔见她痛苦万分着实不忍,轻声安慰她道:“端妃姐姐,节哀……”

    人在这个时候见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遑论沐嫔这话落在端妃的耳中更是成了风凉话。

    端妃抬眸看着坐在轮椅上虚弱苍白的萧然眸底恨意更甚, 凭什么, 凭什么沐嫔这个病怏怏的儿子还能活得好好的,可她的忱儿却……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滚开——”

    端妃气急败坏直接挥开沐嫔的手, 沐嫔没能站稳柔弱身子骨直接摔倒在冷冰冰的白玉砖上, 萧然脸色一白,想要将生母扶起,然而他的双腿不良于行,就连轮椅都下不去。

    “母妃……”

    萧然伸手去扶,沐嫔涩然避开,讪讪道:“没事, 不疼的。”

    一旁的容贵妃自是将此尽收眼底,同处于母亲的身份对于端妃很是同情,不管萧忱有多么不堪,行事多么恶劣,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活着才最重要。

    但萧忱如今身死,沐嫔不过劝慰一二就这般……虽说同情,但也不可全然纵容。

    “端妃未免太过肆意妄为了,这可是御前,莫要失仪。”

    容贵妃冷声提醒,端妃本想反叱回去,等瞧见出声之人竟是容贵妃,又恹恹偃旗息鼓,重新望向上首的萧禹,泪如雨下。

    到底是自己的长子,对于萧忱的死萧禹自是心痛的,稍稍安抚一二端妃后,他看向身畔的王全安抚了抚额,“太子呢?怎还未到?”

    昨夜太子带着太子妃离宫不是什么大事,但有人知晓太子和太子妃上了一艘画舫,紧随其后萧忱就死了,二者时间差距太短,萧禹不至于怀疑到萧灼的头上,但也不得不将此事问清楚。

    王全安迟疑片刻,方低声回答:“殿下还在回宫的路上,或许还要等候一会儿。”

    端妃闻言立即收了眼泪,眼底恨意不断翻涌,“陛下,我儿定是太子动的手,您一定要为忱儿做主啊!”

    事情还未盖棺定论端妃就这么义正严辞将凶手的罪名推到萧灼身上,萧禹眼眸一凛,沉声呵斥:“无知妇人。”

    端妃还欲争辩,一旁的容贵妃不由冷笑出声,“端妃,这么多年宫里头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过舒坦,所以你的脑袋都别到猪腰子上了?”

    顿了顿,她口吻凉薄讥诮,“此事要当真是太子所为,恐怕根本不会留下那么多的线索和破绽等着你找上门。”

    在场中人纷纷怔愣,尤其是萧禹深深看了容贵妃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似乎对于她帮着东宫说话很是不解。

    容贵妃自然觉察到这般异常的视线,笑着抚了抚鬓边的金簪,“都看着本宫做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

    容贵妃从来都不屑于说谎,这么大的一桩事也就是端妃想岔了才会怀疑到萧灼身上,她虽然不待见东宫,但也不至于觉得萧灼会杀了萧忱。

    端妃似乎也被她这句话浇得醍醐灌顶,“倘若不是太子,那会是谁?是谁要杀我儿,到底是谁……”

    她似乎陷入了癫狂之中,萧然连忙拉着沐嫔后退生怕她发疯起来伤及旁人,容贵妃老神在在说道:“此事我怎会知晓?左右你儿子平日树敌无数,不妨好好想想谁有最大的可能性。”

    此话一出,满室人尽数沉默不语,不得不说容贵妃所言是极,但就是这句话吧……有些气人。

    谢枝意刚踏入凌霄殿就听到她这番言辞,真想抚额轻叹一声,该说真不愧是容贵妃么?既能调理清晰分辨事实真相,但又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懂得如何气死一个人。

    “父皇。”

    萧灼和谢枝意二人前来适时打破殿内凝重的气氛,萧禹见他来了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显然要杀萧忱之人并未选择对萧灼动手。

    “说吧,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萧灼自是一五一十将昨夜发生之事尽数答出,直到说到他杀了萧忱身边一人后端妃立即变了脸色。

    “你既然杀了我儿的挚友,缘何不敢杀我儿?我看那个杀人凶手就是你,一定是你动的手!”

    端妃再也控制不住,一双眼死死盯着萧灼就像是看着仇敌,阴森诡异。

    萧灼不屑嗤笑,“一些狐朋狗友之辈也称得上挚友?更遑论他都跪着磕头赔罪,孤自是没有计较。”

    “你说是这么说,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假若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端妃咬死了一定是萧灼杀了人,一旁的谢枝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端妃娘娘为何执意认为是太子所为?昨夜我和太子始终都在一起,没有分开过,端妃娘娘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话?”

    “你们是夫妻,自然帮着他说话!就算是撒谎也有可能。”

    谢枝意很是无奈,她能理解端妃此时丧子的心情,但要强行将这罪名扣到他们身上,她可不认。

    “端妃娘娘既然言之凿凿,那总该有证据吧?”谢枝意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退让半分,“不论是物证也好,人证也罢,总该叫我们心服口服才是。”

    话音方落,角落始终跪地的一人终于出了声,“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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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人证呢?”

    那人抬首,左脸是一片被毁了容的脸,即便用了许多的脂粉掩盖,还是能瞧见些许痕迹。

    “那日,是太子殿下动的手,我看的一清二楚。”杨雪芸落泪啼哭,将事情缓缓道出,“那时我们两艘画舫相撞,太子殿下因大皇子友人对太子妃出言不逊故而动了手,后来更是将满船的人尽数屠戮殆尽……”

    谢枝意记得很清楚,当时并不曾看见她,显然她在撒谎。

    “既然你说太子动了手,那你怎还能活得好好的?”

    “自是当时我未曾露面,太子动手之时我跳进水里侥幸逃过一劫,而今我就算丢了这条性命也要将真相说出来,不管你们信不信,真凶就是太子。”

    几乎在她说完最后一字时,只听茶盏摔落在地,随后碎瓷被人拾起顷刻间抵在她咽喉。

    萧灼冷冷一笑,毫无怜悯在她脖颈处划开一道口子,笑得轻蔑,“要真是孤做的,你以为孤会让你好好活着?”

    方才,他就可以直接取走她的性命。

    随后,瞥了眼早就吓得心魂惊颤的杨雪芸,他将瓷片掷在地上,“父皇,该好好审一审了。”

    萧禹哪里看不明白,这个杨雪芸绝对有问题。

    “来人,将大皇子妃——”

    “且慢。”

    这道声音愣生生止住萧禹接下来的话,太后被人搀扶着一步步走进凌霄殿,眼中余光未曾分给任何人,只看向萧禹,“陛下一心偏袒太子,有失公允,陛下又怎知大皇子妃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真相。”

    萧禹沉凝着脸,“母后,朕相信太子。”

    “你口中的这个太子,三年前就能亲手杀了萧鸣,而后又杀了他的皇叔,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太后怒气冲冲,拖着病体千里迢迢从宁寿宫赶来可不是让萧禹继续护着他,她恨透了太子,从以前到现在。

    殊不知,她的这番话石破天惊,在场之人纷纷惊愕不已。

    尤其是容贵妃,她终于明白过来三年前萧鸣之死是怎么回事,怪不得陛下将其发落去道观清修,表面厌弃遣离,实则是为了护着萧灼的性命吧!

    太后今日戳破这件事实在是她再也忍受不得,萧鸣死的时候她没有办法,萧焱死的时候因他谋逆更是无从辩驳,而今萧忱死了,她自是要向世人彻底揭开萧灼的真面目。

    目光浑浊冗杂着憎恶,她看向萧灼的时候没有半分亲情,只有除之而后快的坚决之心,“太子,你敢说这些人都不是你杀的么?”

    对比于众人的震惊,萧灼反倒表现得极为平静,“太后说得不错,萧鸣和萧焱都是孤杀的,可这就能证明萧忱也是孤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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