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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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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灼没再多说,分明是他的生辰日,反倒她说什么做什么。

    她布的菜,她舀的汤,都被他尽数吃下。

    他想,就算此刻她喂给他毒药,恐怕他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甘之如饴。

    太子与太子妃其乐融融,氛围融洽,待到膳食用了大半,沈姑姑这才将梨花白呈了上来。

    谢枝意指尖轻颤,从她手中接过酒壶,亲手给他倒了一杯,“夫君,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

    她不单单给他斟了酒,也给自己倒了杯,说起来她不大会喝酒,但她若是不喝只让萧灼饮,难免惹他生疑。

    酒香溢散开来,萧灼仅是轻嗅就能轻易分辨出来,“这是梨花白?”

    谢枝意没想到他那么敏锐,心脏豁然一滞,指尖紧紧攥着杯盏,隐约在颤抖。

    “梨花白容易醉,阿意,你不适合饮此酒。”

    他温温柔柔从她手中将酒杯取走,径自连着自己的饮了两杯。

    “你的心意我知晓,连着你的那杯我一起喝了。”今夜的萧灼饮过酒酿,声音像被酒液浸染,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沾染无尽情丝,灼灼凝着她,眼底含笑,温柔清浅。

    她心头一颤,根本不敢和这样的眼神对视,慌忙间又添了一杯。

    见状,萧灼不由哑然失笑,“阿意,你这是要将我灌醉么?”

    心事被说穿,她脸色顷刻间骤变,然而他依旧执起杯盏喝了下去,只听他继续幽幽说道:“我若是醉了,阿意也陪我一起醉吧!”

    话音方落他已倾身,滚烫的吻落了下来,他的气息温热炽烫,唇舌间残留着梨花白的清浅味道,仅是与他接吻,就能搅得她神思混沌。

    柔软舌尖轻轻勾着,温柔流连,伴着这片清辉皓月,他将她打横抱起入了寝殿。

    “夫君,那壶酒你还未喝完……”

    谢枝意生怕他方才喝过的几杯并不能灌醉,刚开口又被以吻封缄。

    “阿意自是比那壶酒还要香甜,自该先尝一尝夫人才是。”

    不过须臾她的身体就跌落在柔软似云的床榻上,不知何时殿门已经合拢。

    微暗烛光在他幽深瞳仁中跳动,他凝着谢枝意却并未立刻倾身而下,反倒展臂,声音喑哑,“夫人,帮我宽衣。”

    他不喜旁人触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穿戴衣物,上朝时谢枝意醒的晚不忍将她叫醒,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她帮一帮这个忙。

    迟疑片刻,她红着脸抬起纤纤玉手落在他的腰带。

    梨花白的酒味浓烈,分明她未饮却像是醉了一般,他的身体和酒意相融,外袍好似也染上了这样惑人的香味。

    蹀躞玉带坠地,单薄里衣隐约可窥见他身体上的线条,紧绷流畅,劲瘦有力,他能持长弓、御烈马,也能妙笔丹青、落笔成文。

    蓬勃之物隐约抬头,在内衬勾勒出弧度,她没敢继续动手,红着脸移开视线。

    “夫君,可以了么?”

    再让她动手,她真怕自己羞愧得昏厥过去。

    萧灼低低笑出声来,容色愉悦,“阿意不是见过,怎的还这么害羞?”

    她见是见过……但从来都是匆匆一瞥,哪里敢正眼去瞧。

    生怕他继续戏弄,她没敢再看,索性先闭上眼睛,“夫君,将灯熄了吧!”

    她着实不喜欢这些烛灯,尤其是夜晚时分,他洞察力敏锐,烛灯只会将她所有表情情绪暴露无遗。

    她今晚的柔顺体贴令人熨帖,萧灼没有多想,转身将烛灯吹灭。

    霎那,屋内一片黑暗,唯有冷涔涔的月华流晖。

    黑暗中的记忆实在不算美妙,她还怀着其它的心思,只能这般做才能不叫自己暴露。

    身上汗渍落了一重皆一重,到了后来,她已经辨别不出那些汗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深深吸了口气,脚趾蜷缩,脸颊艳如盛放的海棠花,妩媚妍丽,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心脏不断跳跃,是陷入的狂欢,更是胆颤的心惊。

    他的吻流连在她唇角,而后吻上雪颈,她不得不抻长脖颈,酥酥麻麻的痒意令她嘤咛出声。

    “阿意今晚好香。”黑暗中,他的面孔看不清晰,喘息声不断徘徊在耳畔,游移着,“染了什么香?”

    双腿打着颤,她跪在床榻,背对着他,声音破碎险些说不出话,“没……没有染香。”

    她不喜欢在身上涂抹东西,也不知道萧灼是怎么嗅出来的。

    身后之人低低笑了,“应当是阿意自己的香,我尝尝。”

    他游刃有余品尝,她的脸烫极了,只能将脸埋进衾被中,根本不敢抬头。

    空气中的燥热不断浮动,直到花窗被殿外的冷风吹开,她才从这场旖旎中苏醒。

    她的身子被萧灼搂在怀中,此时他半阖着眸,梨花白迟来的醉意席卷而上。

    谢枝意累得不行,可想到自己的目的,瞧着他人畜无害的温润脸庞,心底蠢蠢欲动的心思渐渐占据上风。

    “夫君,你可是醉了?”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疏朗月夜下的晚风,比酒酿还要醉人。

    萧灼“嗯”了声,有些困倦,紧跟着,一双柔软的手落在他的眼睑。

    “夫君若是困了不妨好好歇息。”

    她从他怀中离开,玲珑身段印着点点红痕,将衾衣重新穿上后,她起身关上花窗。

    屋内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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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70-80(第9/14页)

    静安逸,她轻移莲步来到床前,萧灼还未睡着,她的手指落在他额边穴上轻柔摁压。

    “夫君……”她在他耳旁轻声唤着。

    萧灼像是陷落进一场梦里,周遭梨花白的香味浮动着,幽幽听见一道声音传来,“夫君是何时制的钟情香?”

    声音蛊惑着,醉意太深,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太久了,记不得……”

    “比去道观时还要早么?”

    “嗯……”

    他的呼吸声渐渐平静,又听那声音飘来,“夫君那本制香的古籍放在了何处?”

    未曾回答,她又追问着,“书房?”

    萧灼未曾回应,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

    “寝殿么?”

    萧灼又应了声。

    谢枝意眼前一亮,还欲再问,萧灼却再也没了声音,显然已经在梨花白的影响下深深睡去。

    谢枝意缓缓吐出一口气,从木匣中取出夜明珠开始在寝宫中翻找。

    寝殿很大,她先从衣柜找寻,又找了各种角落,甚至连花瓶里头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却仍旧一无所获。

    失望的同时并不气馁,毕竟这东西可是萧灼亲手藏的,定然那处地方极为隐秘。

    能够让萧灼自信十足的地方会是何处?

    她顺着萧灼的思路开始设想,视线最终落在日夜枕眠的床榻上。

    还有什么地方比日夜歇息的那张床更为安全?

    想必换作旁人,也不会怀疑。

    谢枝意没再迟疑,果断从床榻的边沿开始寻找,直到触碰到床榻角落的花雕木图案,将夜明珠凑近照亮,她隐约有种预感,或许她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寻着那处图案,她沉下心来,片刻后,她感到手掌松动,离开那块花雕图案,里面正是一本古籍。

    就着夜明珠她将这本制香古籍翻开,第一页就是所谓的“钟情香”。

    钟情香,使用之人的鲜血要和香料混合,随后再加入钟情之人的血,夜夜在钟情之人身边点燃,直到形成桃花印记,此香便可成。

    一字一句,和那位大夫说的别无二致,也更叫她心惊不已。

    既然有制香的香方,那一定还有解香的办法。

    迫不及待又翻了几页,然而,后面一页竟是让人撕了,再无其它。

    刹那间,她的心像是从高空云颠直直坠入深谷,所有希冀顷刻间破灭。

    显然,她找到这本古籍也无用,这是孤本,世间仅此一本而已,萧灼将那页撕了,她再也解不开钟情香了。

    偌大失落像黑暗中涌动的潮水将她吞没,而她坐在冷冰冰的地面,只觉那颗心比此刻的身子还要冰冷。

    倏然,像是被什么盯上,后背泛起细细密密的战栗,等她回首,却见本该熟睡之人已经坐在榻上,一手支颐,似笑非笑凝着她,一眼不错。

    他的眼神一片清明,根本没有醉酒!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夫君,帮帮我

    “你、你怎么……”

    声音像是被彻底掐断, 喉咙滞涩,惶恐惊惧占据全身,让她连一句话都几乎说不出口, 声音更是飘着打颤, 浑身泛寒。

    浓稠夜色,夜明珠微弱的光芒隐约照出他的轮廓,那张清隽俊秀的面庞隐匿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像极了远山林莽间蛰伏许久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时机一到,便能顷刻间飞扑而上, 用尖锐锋利的牙齿恶狠狠要穿猎物的喉咙, 任由其血流成河而亡。

    而此时, 她就是他的那个猎物。

    她根本不敢动弹,手脚冰冷僵直,甚至不知他究竟看到了哪些?还是说——他将她这么长时间的找寻尽收眼底,欣赏着笼中猎物濒临死亡时无尽的挣扎。

    “阿意, 我是真的很想相信你。”

    黑暗中, 他轻声叹息了声,似带着扼腕和遗憾。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甚至极有可能这是另一场局, 谢枝意索性破罐子破摔, “梨花白根本不会让你喝醉,可对?”

    她的声音依然颤抖着,无力又坚持着同他对峙。

    夜明珠笼着的那团虚影终于在黑暗中动身,一步步,不容迟缓,来到她面前, 蹲下身,认真凝着她,眼神浩瀚如深海:“那番话不过是我在道观里头诓骗道衍的,都和你说过不要轻信旁人的话,怎么就不听呢?”

    “我向来千杯不醉,阿意认识我这么多年,到头来却相信一面之缘那个人的话,当真令我心伤。”

    话音方落,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手中紧攥的古籍取下,即便在这种时候,他还能伪装出温润谦雅的模样柔声问她,“阿意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吗?”

    他的手和自己肌肤相贴,战栗阵阵,半晌,她才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你撕了那页。”

    萧灼眼眸微眯,笑得愈发温柔,“只有这样阿意才不会离开我,不是吗?”

    果然,那一页就是被他撕掉的,他怎么能……手段狠绝到这个地步!

    “我早就无法离开你了,为何你还用钟情香来控制我?萧灼,我们像过去那样不好吗?即便没有钟情香,我也会留下的……”

    温柔入骨的萧灼比起其它时候更为可怖,尤其现在她都做出这样的行径他还未生怒,俨然他想要的只会更多。

    步步逼近,而她早就退无可退,萧灼也不会给她生机。

    指腹落在她脸庞,一笔一画勾勒着,夜明珠早已支撑不住坠落在地,落在绒毯发出沉闷声响。

    视线再次陷入黑逡逡的沉沉黑暗,直到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温情脉脉,口中说出的话却冰冷嗜骨,“今夜的阿意让我很高兴,甚至原本想过要帮阿意解开的,真可惜啊,这一次是你自己选择的,唯一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他最懂如何叫她惊颤,绝望,再也不要生出旁的心思来,只要窥见半分,都能被他硬生生掐断。

    下颌被他扣着,温情的眉眼染满阴鸷,指腹不断在她唇瓣婆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没敢动,只能任由他细细描摹打量,直到他的唇吻上耳骨,沾着湿热的潮意,在她耳畔低低的笑着,恶劣又放纵。

    “阿意想不想知道钟情香发作起来是什么模样?”他面上含笑,眼底却冰冷一片,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那是亟待喧嚣而出的欲。

    “试试吧,或许你会喜欢上的。”

    剩了半壶的梨花白被他一口一口渡了过来,辛辣的酒酿刺激着喉咙,谢枝意一连咳嗽了好几声,苍白的脸再次染上血色。

    布帛撕裂,剩余的酒水被他直接泼到冰肌莹澈的雪肤,顷刻间,梨花白的香味氤氲在空气里,惑人清香,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攀爬啃噬,烫的她浑身炽热。

    她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扔进了酒池之中,无尽的酒酿不仅沾染着她的浑身,就连思绪都被用影响变得昏昏沉沉。

    手腕处桃花印记比过往都要炙热,喉咙干涩,似乎有什么想要从心底挣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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