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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宁栀的气色好了很多。
这是这么些年来墨时安看到她精神最好的时候。
他刚进病房宁栀就看到他了,“时安来了,筝筝没和你一起过来吗?”
宁栀听墨沉枫说云筝昨晚跟墨时安一起回老宅住了,以为他们兄妹俩会一起过来。
没看到云筝便随口问了一嘴。
墨时安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筝筝昨晚跟我回了趟家,不过可能是家里住不惯,半夜就偷偷跑回医院了。”
“她昨晚还发了高烧,医生说是最近这几天太过劳累的缘故。”
墨时安将保温盒里的燕窝粥取出来,动作优雅地盛了一碗递给宁栀,"妈,您先吃点东西。筝筝那边有傅凌鹤照顾,您不用担心。"
宁栀接过瓷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忧,"发烧了?严不严重?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我得去看看..."
"妈!"墨时安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肩膀,"筝筝刚睡着,傅凌鹤守了一夜没合眼,您现在过去反而会打扰她休息。"
宁栀的动作顿住,保养得宜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微微发白。
她抬头看向儿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凌鹤那孩子……还会照顾人?"
墨时安眸光微闪,想起方才病房里傅凌鹤寸步不离守着云筝的模样,还有那双布满血丝却依然警惕的眼睛。他轻轻点头,"嗯,照顾得很周到。"
"那就好..."宁栀松了口气,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了,你爷爷知道筝筝发烧的事吗?"
"还不知道,连我也是刚过来才知道的。不过补品和早餐就是他让带来的。"
墨时安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爷爷恨不得把整个墨家厨房都搬过来,连傅凌鹤那份都准备了。"
宁栀闻言轻笑出声,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你爷爷啊,嘴上总嫌弃傅家那小子,心里早把他当自家人了。"
她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突然动作一顿,"时安,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和凌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墨时安正在整理补品的手微微一顿,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没有的事。"他语气平静,却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这血燕是爷爷特意给您留的,我让护士拿去炖上?"
宁栀深深看了儿子一眼,终究没再追问。
"妈?"墨时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宁栀摇摇头,将空碗放到床头柜上,"我没事,就是担心筝筝。"
她望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病房地板上,形成一片温暖的光斑。
墨时安走到窗前,将窗帘稍稍拉上一些,挡住刺眼的阳光,"您好好养病就行,傅凌鹤会照顾好她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
宁栀敏锐地捕捉到儿子语气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时安,坐下陪妈妈说会儿话。"
墨时安顺从地坐下,西装裤因为动作绷出优雅的线条。
他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心,难得露出几分疲惫。
"累了吧?"宁栀心疼地抚上儿子的脸颊,"公司的事忙,还要天天往医院跑。"
"不累。"墨时安握住母亲的手,触到那略显粗糙的指腹时心头一酸。
墨时安将母亲的手轻轻放回被子上,指尖不经意触到她手腕上淡淡的针孔痕迹,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药按时吃了吗?"他拿起床头的药盒检查,里面整齐排列的药片果然一颗不少。
宁栀有些心虚地拢了拢睡袍袖口,"早上护士来测血压时忘了......"
"妈。"墨时安叹了口气,倒水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
温水递到眼前,宁栀看着儿子不容拒绝的眼神,只好接过水杯。
玻璃杯壁上映出她无奈的笑脸,"妈知道,咱们才把筝筝找回来,妈也舍不得让自己倒下。"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墨时安转头望去,医院花园里的樱花正开得绚烂。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上周去c市出差,在古董市场看到的。"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孔雀蓝珐琅胸针,羽翎纹路在阳光下流转着细腻的光彩,"和您那件月白色旗袍很配。"
宁栀惊喜地接过胸针,指尖抚过精致的纹路时突然顿住,"这不是……绝版的“青鸟”系列?"
"您眼力还是这么好。"墨时安唇角微扬,"可惜只找到这一枚。"
"有心了,妈妈很喜欢。"宁栀嗔怪着,却忍不住将胸针别在衣领上比划。
阳光穿过珐琅,在她颈侧投下粼粼蓝光,衬得气色都明艳了几分。
墨时安看着母亲眼角漾开的笑纹,忽然觉得苏黎世那场暴风雪里的辗转寻觅都值得。
他伸手调整了一下胸针的角度,"等您出院那天戴。"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水,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不由放轻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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