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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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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又怎会致您于死地?”

    南溪连连点头,附和着黑影的话语,差点喜极而泣。

    他眨了眨眼睛,强行压下泪意,迫切的追问暗一:“那父皇打算何时将我救出去?这晋国皇宫,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暗一眼眸缓缓转动,颇为为难:“这宫中处处危机,卑职今日现身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想要带殿下离开,恐怕……”

    他并未讲话说完,南溪却是懂了他话中深意。

    南溪说:“上元节当天,祈战会带我出宫,届时他身边的守卫必然不如宫中森严。”

    暗一双眼瞬间发亮,戻气一闪而逝,南溪看在眼中却装作不知,反而情真意切的继续道:“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上元节当日,错过了这次,恐怕短时内就没有其他机会了。”

    暗一并未立马答应,但在思虑片刻后,仍是点头表示了明白。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在一番谋划后暗一便起身告退。即使祈战祭祀今夜不可能会回来,但他仍旧不敢久留。在临走前,他特意提了一嘴晋国对南钰国的围剿还在进行之中,南溪就算回到了南钰国可能也要再次面临晋国大军压境的困境。

    只有拿到了晋国的边防图,南钰国的困境才能迎刃而解。

    而那张边防图就藏在御书房之中。

    南溪很聪明,知道那张边防图就是南寰愿意救他出晋国的投名状。

    能想到让他去御书房偷边防图,显然南寰是知道自己很受祈战宠爱,有出入御书房的权利,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派人来接触他。

    到底还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虽然早有预料,但南溪仍觉得讽刺。

    他的父皇,竟还不如一个强行将他抢走的敌国皇帝来得真心实意。

    南溪低声低喃:“既然那是父皇的心头大患,做儿子的,我自当要为父皇排忧解难。你回去跟父皇传信,那张边防图,我定会在归国时亲手奉上。”

    暗一眼看着这趟的真正目的达成,眼底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意。他朝南溪鞠躬行礼:“卑职定当如实传达。”

    而后打开窗户一个闪身就钻了出去,迅速融入黑暗之中,如鬼魅般潜行消失。

    南溪看着他的几个错落就不见了身影,目光渐冷。

    冬日冷风寒凉,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让风一吹浑身便冷了下来。

    过了片刻,他隐约觉得头昏脑涨时捂着胸口轻咳几声,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青栀。”

    在耳房守夜的青栀立马闻声入内,她先是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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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向南溪:“殿下好端端的怎么咳起来了,可是着了凉?”

    南溪点头,指向那半敞开的窗户道:“许是寒风刚烈,竟将窗户吹了开来,我不便起身,你却帮我把它关上吧。”

    青栀哎呀一声,迅速就起身去将那窗户锁上,折返时还蹙着眉反思道:“奴婢明明锁了窗户的呀,怎么会被吹开呢?”

    “改明儿还是让工匠来看看是不是锁坏了。”

    她嘀咕着侍候南溪躺下,怕他着凉特意将被褥掖好,南溪朝她摆摆手:“你且下去吧,我累了。”

    青栀道了是,退走时没忘了将最后一盏油灯端走了。

    翌日,南溪夜里吹了冷风,睡醒后果然如愿以偿的病了。

    太医来把脉时说是邪风入体受了风寒要仔细温养,又开了几副药剂,叮嘱青栀如何煎服才离开。

    青栀跟着太医去抓药,临走时特意吩咐宝来看着他,不许南溪拖着病体做康复训练。

    宝来义正言辞道:“放心吧青栀姐姐,小的一定看牢了。”

    南溪无奈道:“我还不至于这般乱来。”

    青栀不置可否,只是眉梢微扬,明显不信他真会不做勉强自己的事情来。

    南溪只能用行动证明自己真的不会乱来,老老实实的在寝宫里吃了一天的药修养,直到祈战提前回宫,青栀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青栀说你受了凉病了。”

    祈战一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南溪,他一见南溪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就下意识的蹙紧了眉,眼底也翻涌起一丝的心疼。

    他坐到床榻边,顺势握住南溪冰凉的双手为他捂热。

    “怎么回事?”

    南溪垂眸,目光落在两人交握双手上:“没事,只是受了点凉,青栀大惊小怪了。”

    祈战闻言道:“我看不是青栀大惊小怪,而是有些人过于勉强自己。”

    南溪:“…………”

    他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反驳祈战。

    祈战反倒是觉得稀奇起来了:“孤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得哪里不一样了。”

    南溪抬眸,镇定自若:“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因此与陛下争论。”

    “是吗?”

    祈战挑眉,显然不信,但也没继续刨根问底,只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之后祈战亲自喂他吃了药,看着乖乖喝完了药汤才满意。

    祈战并不能在飞鸾殿待多久,陈留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南溪吃完了药,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陛下,左相可还在御书房内等着呢。”

    “让他继续等着。”

    祈战闻言头也没回,转而叮嘱南溪道:“既然病了就好生歇着吧,这几日就别做训练了,免得折腾坏了身子。”

    南溪叹了口气:“陛下怎么跟青栀说一样的话?”

    祈战道:“八皇子殿下不做那勉强自己的事平白让人担心,又怎会让人唠叨?”

    南溪:“…………”

    他竟无言以对。

    祈战抬手揉了揉他的发旋,难得放软了声线:“好了歇着吧,孤处理完了公务就回来。”

    那语气态度,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童。

    南溪侧头躲开他恼人的手掌,将自己被揉乱了的发拯救出魔掌,而后躺下翻身,被褥一拉便只给他留下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背影。

    “怎么又生气了,哄着你你也不高兴。”

    祈战捻着手指啧了一声,被他这冷漠的态度气得牙痒痒,但想到他还病着,便强行忍住了将人挖回出来狠狠亲一口的欲.望,只将这事儿先记在账本上,等着他病好了再一并讨回。

    南溪侧耳听着祈战与陈留一同离开,他并未入睡,而是睁着双眼出神了很久,直到觉得差不多时,他翻身唤了一声宝来。

    “扶我起身,我要去御书房一趟。”

    闻声走上前的宝来一怔,他扭头看了一眼风雪将停的外间,犹豫再三道:“可是殿下还病着,外头这般寒冷,若是又受了冻,岂不是病上加病?”

    “若是青栀姐姐知道奴才带您出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他说着话时语气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真怕青栀收拾他。

    南溪道:“怕什么,有我在青栀也不会真怪罪你,况且我只是去找陛下。”

    青栀昨日夜里守了他一夜,一大早又为了他的病忙前忙后,午后了才得以闭眼休息等她醒来,南溪早就从御书房里回来了。

    南溪见他仍是犹豫,只好冷着脸道:“我才是主子,平日里是我对你们太好了,所以你们都不肯听我的了?”

    宝来顿时腿都软了,立马跪下磕头道不敢。

    南溪见此也有些心软,但他目的未达成,只能继续狠着心用冷硬的语气道:“还是说你要让我自己走着去?”

    宝来想了想,到底还是刻在骨子里的主子命令大过天的理念压制了他对青栀的敬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推南溪去御书房,只是非要将南溪裹成了毛绒粽子,又给他塞了暖炉和汤婆子才肯罢休。

    南溪被推到御书房门口时,守在外头的陈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赶忙上前:“哎呦小祖宗,这天寒地冻的,您怎的跑来了?”

    “在宫中烦闷,便想来练一练字。”南溪虚弱的咳了两声,他察觉到陈留紧张的神情,话语一顿,小心翼翼的问:“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陈留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正一筹莫展之际,御书房的房门却是打开了。

    祈战冷着脸走了出来,蹙眉呵斥道:“胡闹!”

    第45章 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

    御书房内地龙烧得足, 室温很高,南溪身上的狐裘披风被摘了下来,只是双腿上的毯子祈战不准他拿下, 汤婆子也搁在双·腿.间给他暖着双腿和手心。

    祈战蹙着眉, 语气冷硬的数落:“病好全了吗就到处乱跑。”

    “在寝宫待着无聊。”

    南溪抬了抬眼眸,卷翘而浓密的睫羽轻颤,一双琉璃般透亮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祈战:“陛下不欢迎我来?”

    他平静的语气里藏着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撒娇之意, 祈战便是恼怒他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都气不起来了。

    他动了动嘴皮:“怎么会呢?”

    “那就好, 我还以为……”南溪垂眸, 欲言又止,十指交握蜷缩, 显得十分不安。

    祈战眸光一闪,反思自己方才的语气是不是太差了。

    “宝来, 你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八皇子胡闹, 你也由着他?”

    祈战舍不得呵责南溪,还不能拿下人来开刀吗?他直接将矛头和火气指向宝来。

    宝来与陈留站在边上低头含胸不敢吭声,听到祈战的呵斥后, 先反应过来陈留立马悄悄用手肘蛄蛹了宝来一下。

    宝来跪了下去,没为自己辩解一句,颤颤巍巍道:“奴才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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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陛下责罚。”

    祈战道:“你确实有罪, 不过刑罚就免了, 罚俸三个月。”

    南溪正要开口为宝来辩解,祈战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言道:“失职就是失职,你若是敢为他求情,孤便加倍了罚。”

    南溪只好闭上了嘴。

    宝来蔫巴巴的被陈留带着出了御书房, 房内只剩南溪与祈战二人。

    “怎么想着今日练字?”

    “许久未练手生了,若是哪日陛下突然抽查,我怕不能通过陛下的考核。”

    祈战一手撩起衣袖摆子,一手捻着墨条为他磨墨,南溪给出的理由正当,但也很烂。

    祈战兴味的勾唇挑眉:“孤怎么不知八皇子也会有一天怕考核不及格了。”

    南溪道:“当学生的,总是会想着能得到先生的夸奖肯定的。”

    “是吗?”

    祈战抿唇哼笑一声,眉梢微扬,显然心情非常的好。

    南溪眉眼低垂嘴角微不可查察的上扬。他抬手执笔沾墨,沉心静气,一笔一划的落在宣纸上。

    “写的什么?”

    祈战磨好了墨,搁下墨条用手绢擦了擦手,而后绕到南溪身后单手撑着桌案,俯身低头时未束起的发丝滑落,与南溪只用一根青色丝带随意扎起搭在肩上的青丝交缠。

    灼热的呼吸拂到耳尖,南溪手一抖笔尖上的墨差点滴到宣纸上。

    他无声的叹了一声:“只是临摹抄写了东坡居士的定风波。”

    “字写得不好看,不及东坡居士百分之一的风骨。”

    “哦?孤瞧瞧。”

    祈战说着更伏低了腰身,下颚几乎都要抵到他肩膀上了。

    南溪心尖发颤,捏着笔杆的手指微微发麻,无意识的蜷缩摩挲着笔身。他挺着腰身,眼神飘忽,看不清祈战脸上的神情。

    他看着祈战伸手压着他刚抄录出的诗词,沉声念道:“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明明只是在念一句诗句,但南溪却有种心魂被灼烧了的错觉。

    祈战转头侧目,与南溪的距离极近,稍稍往前倾嘴唇便能贴到南溪的脸颊上。

    他笑道:“诗好,字也好。”

    “字体如弱柳扶风,却处处锋芒毕现。八皇子进步神速,想必往日里下了不少功夫。”

    祈战毫不吝啬的夸赞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南溪脸颊上。南溪咬着下唇,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快了几拍。

    他假装若无其事:“平日无事,也只能练字解闷了。”

    “八皇子这话听着怎么似乎话里有话?”

    祈战起身,右手抬起抖了抖衣袖,缓步走到书案前方,似笑非笑的道:“八皇子是怪孤拘着你,不让你出宫游玩了?”

    “孤不是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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