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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夺羽·10(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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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碰。

    回酒店时,他照例去了趟侧卧。

    夜灯开着,秦白炎在披着毯子看书。

    闵梵靠着门,并不进去。

    他和他现在像关系不冷不热的室友。

    虽然没立过规矩,但谁都收着习惯,尽量不打扰对方的生活。

    明天下午三点才上戏,他可以猛睡十二个小时,想想都爽。

    青年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应鹅绒大床的召唤。

    秦白炎平缓开口。

    “上次给你讲课,忘了带这个,”他拿出另一本书,“你得看这个。”

    《表演生命学》,接近4纸那么大,厚得像块砖。

    闵梵拧着眉头瞪了一会儿这本书,伸手去接。

    “我尽快看完。”

    两人还未接到书,同时发觉有什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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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枚羽毛,如同沾着墨点的霜叶,凭空飘到他们面前。

    闵梵接住书,拾起那枚羽毛。

    “哪里来的?”

    “我没看清。”秦白炎端详道,“好像是从我身边。”

    青年有种微妙的猜想。

    他走近他,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扯了一根他的头发。

    无事发生。

    秦白炎:“……”

    闵梵动作敏捷地又扯一根。

    黑发在他们眼前化作奶油色长羽,仍旧带着海东青特有的褐点花纹。

    秦白炎淡声说:“送你了,不用谢。”

    他披回毯子,继续在高脚灯旁看书,早已习惯了这些没法解释的事情。

    闵梵拈着两枚长羽,半晌把它们夹进《表演生命学》里。

    秦白炎,你但凡是个秃头,我都能多个枕头。

    未必比天鹅绒差,硬枕头睡着养生。

    冬夜漫长,天亮得很晚。

    秦白炎用完早餐以后,发觉闵梵仍在酣睡。

    他站得很远,不去打扰青年的隐私,仅是留神着附近。

    从几天前,他在套房里就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蛇莓味。

    离主卧越近,隐秘而清冽的气味便更清晰。

    那种宝石红的小果子,只能靠舌尖抿出几丝甜味,靠近太多,还能嗅到草药般的清苦。

    闻得见,又好像从未存在过。

    如同幻嗅,好似无聊的恶作剧。

    偏生在人放弃对此的关注时,又靠着蓦然的甜味把人思绪一勾。

    秦白炎思忖片刻,叫了份英式早餐过来。

    从服务员推车进来,到关门结束,闵梵只抬了下眼皮,示意东西放床头柜。

    直到下午一点半,这份餐食仍未被碰过。

    青年到底还是爱惜职业生涯。

    没胃口不要紧,为了维持生命体征还是对付两口,吃什么不是吃。

    真要演戏时突发低血糖,还得拖延其他人的进度。

    他啃着干巴面包,准时抵达化妆间。

    秦白炎在戏里已改换身份,服装风格焕然一新,显得复古且距离感减弱。

    西装虽然笔挺,但总带着股精英感的冷漠,倒不如这一身的咖色夹克。

    化妆师在重新归整发型,拨弄时走了下神。

    “诶,怎么有个羽毛。”

    “酒店的枕头不好,喜欢掉毛。”闵梵靠在一旁啃面包,心里暗骂这白吐司是大列巴演的吧。

    秦白炎抬手接了羽毛,熟稔地往他身侧一递。

    “送你。”

    闵梵盯着他,似在抱怨。

    秦白炎微微侧头,青年随之看过去,瞧见冒着热气的水煮蛋。

    他抬手把羽毛揣进左兜,水煮蛋揣进右兜。

    成交。

    化妆师出去接电话时,秦白炎把门关好,平静地说:“手给我。”

    闵梵毫无迟疑地把手伸过去。

    男人并没有要讲戏的意思,右手紧握青年手腕,左手却探向他的颈侧。

    “你身上都是冷的。”他凝神说,“外面很冷,穿这么少?”

    闵梵心想这是什么无聊的搭讪套路。

    他发觉对方在望着自己,片刻才迎向那束目光。

    近距离看,秦白炎有种港式老片的审美。

    浓颜系的俊朗深邃,在哪个年代都能通杀。

    他对视几秒,又有些想要躲开。

    直到此刻,闵梵才发觉,自己冰冷的体温被一寸寸加热,像在追逐那个人。

    哪怕呼吸平缓,心跳沉稳,看似没有半分波澜。

    闵梵觉得自己的脸颊都烫起来。

    他心想,我真是纯情又羞涩。

    “你很有可能在觉醒期。”秦白炎说,“饮食习惯改变,作息趋向夜行性,下雨天状态明显会变好。”

    更重要的是,相隔咫尺时,他明确闻到了蛇莓的甜香。

    无辜又张扬,还在一无所知地向外飘散。

    闵梵说:“哦,我反正不掉毛。”

    “你知道吗,”秦白炎说,“蛇是变温动物。”

    “贴着我的体温,你也会一并变化。”

    闵梵理好领子,换了个地方坐好,继续啃他的干巴面包。

    只是这次离秦白炎很远,懒得再搭理他。

    行呗。他想。那我一点都不羞涩又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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