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的脸面!
等到月上柳梢人才渐渐散去,徐辞言笑了一天,累得脸都僵了。
林西柳已经带着女儿去休息了,徐辞言摇摇头,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热闹过后再看,总会觉得有些冷清。
他呆坐了一会,就进屋把今日未做完的文章给做完了,才阖上眼睛休息。
第二日一早,徐辞言就爬起来,挨家挨户去给昨日来帮忙的亲戚道谢,又过了数月,徐家村门口的牌坊立了起来,这事才算完了。
祁县的百姓大多都知道拐子能被抓住和徐家村的小儿郎有关系了,徐辞言有时在家里读书就会听见敲门的时候,去开了门又不见人,只地上放着那些找回孩子人家的谢礼。
大抵是怕他不收,才这般硬留下的。
过了中秋,又翻了年,赵夫子就传来消息说,他要去府城参加岁考了。
岁考过后就是院试,参加考试的学子要预备着动身了。
照例是与陈钰等人一路同行,只是这次的人里面没有了之前横竖看他不是人的殷如琰,他如今算是罪人之子,按例不能参加科考了。
徐辞言看着换了个人当中心的富家子弟小团体一眼,摇摇脑袋不知道说什么,继续低下头看书。
有县府两试的案首名头在,负责院试的主考官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轻易罢免了他去,只是徐辞言想要拼一拼,拿到廪生的资格。
与寻常秀才不同,廪生不仅拥有秀才特有的见官不跪等待遇,还能收到官府专门的补贴,在求学等等方面也会有各种各样的优待。
颠簸几天到了府城之后,刘教谕就把他们放散开,让他们自己去找住处去了。
短短几日,松阳府城里面有秀才的岁考和院试,几个县里的学子一下涌了进来,房价也水涨船高。
顾夫子没让周沅柳来参加院试,倒是松口让陈钰参加了,陈家在府城里有亲戚,陈钰这次来考试自然是去投奔亲戚去。
徐辞言也没去客栈,梁家早早地在城外接着,把他接到梁府去住了。
月前梁掌柜夫人生产,他就托人看着县的里的铺子,到府城来了,眼下也还在府城,徐辞言进去的时候,就见他坐在正堂那笑呵呵地和他打招呼。
“贤侄来了!”
“梁叔,”徐辞言笑笑,把早早准备好给小朋友的满月礼递上去,“恭喜了。”
“嗨,”梁掌柜挥挥手,“难为你还费心准备了礼物,屋子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别慌,好好考!”
院试在即,两人也没多谈,梁掌柜把徐辞言送到住的地方以后,就留下几个小厮候着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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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掌柜有心,怕扰了他休息,他的院子离其他院子远,安静。
徐辞言抬眸一眼,院中松柏常绿,翠竹直挺,一弯流水从院外引进来,潺潺直到窗沿。
他收拾一番,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做最后的准备。
第二日一大早,徐辞言就到试院门口等赵夫子出来。
与院试
相比,秀才的考试又是另一种残酷法了,等到放牌的时候,徐辞言左右看了一圈,考过了的,面带笑容,含蓄地等着童子来接,没考过的,面如金纸,战战兢兢。
赵夫子出来的时候,面上笑容不变,想来明年也是可以保住廪生的名号了。
“辞言啊,多亏你给我透了消息,”一到住处,赵夫子就忍不住眉毛一扬,露出笑来,“这大宗师啊,今年可没少往心学方面用力。”
说完,他又取了纸笔把考题给默下来递给徐辞言,撵他回去复习去了。
一过四五日,三月初九一大早,试院方向就依次响起了三声泡响。
徐辞言再检查了一次东西,就收拾着出了门,梁掌柜和赵夫子一路把他送到试院外面,直到府衙拉的隔离带外才止步。
“别紧张,好好考!”
徐辞言进去前,两人殷切嘱咐。
试院门口,有衙役高举着写着县名的牌子,徐辞言过去时,石县令和刘教谕等人已经站在那了。
不同于府试,院试关系到一县生员名额,更是学政监考,石县令是要亲自来带队的。
石秋昨日就赶到了府城,待会开考,几位县令将和刘学政一起坐在上首。
祁县学子聚在一处,见徐辞言来了,几人相互问好,之后就是教谕嘱咐他们仔细检查自己的考篮和衣服,倒不是怕自己带小抄,是防着被人陷害。
往年县试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有人趁考生不注意偷偷往他篮子里塞了张小抄,等到衙役搜身时才发现,一时间百口莫辩,最后也没考成。
等到锣鼓响的时候,他们就要进试院了。
内搜,外搜,唱保……一系列流程走过后,徐辞言终于见到了本省的学政。
张仕伦看上去年纪不大,四十来岁的样子,面白无须,穿着官服站在那,很有气场。
一省学政必须是科甲出身,并且在翰林院历练过的官员才可以担任,张仕伦年纪不大就能走到这个地步,可见也是官运亨达,能力了得的。
学政任职学院衙门,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院试的说法。
领了答卷,徐辞言一排一排地看过去,找到自己的位次。
院试以县排坐,一个县的学子坐在一处,最打头的位置就是府案首的,其次是县案首,考官一眼看过来,虽不知道名字,也知道身份。
等到卯时,鼓声响起,院试就正式开始了。
第一场,只考两篇四书文,没有贴经等题,盖因到了这地步,普通的考生大都已经被筛下去了,考官要的是拔优。
第一道题,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大学》中的第一句话,相当有名且经典的句子,写出容易写好难。
徐辞言仔细琢磨了片刻,在了解心学相关之后,他对这句话也有了新的理解,半响提笔落字,以格物致知为落脚点破题,有了思路,一篇文章很快也就落于笔下。
第二道与第一道差不多,等到写完了,徐辞言便出了考房等着放牌。
赵夫子等人等在外面,见他头牌就被放了出来,心底就有了底。
徐辞言把考题和自己的破题思路一念,就见赵夫子沉吟片刻,笑着开口。
“不错!”
“想来这廪生功名,辞言是有九成九的把握了。”
第34章 小三元 院试结束
启朝院试一共考四场, 但实际上考中不中主要看前两场,后两场主要是用来防替考等等意外发生的,一般不会再罢免人。
第二场考完, 徐辞言走出试院的时候,饶是他颇有把握,也不由得露出点劫后余生地表情来。
这张学政果然不同凡响, 第一场考得全是写出容易写好难的经典题,到了第二场画风截然一转, 出现的全是些偏题怪题,但凡知识面窄点不懂变通的,就被他考下去了。
可谓虽不是截搭, 甚是截搭。
好在徐辞言考到现在,做过的考题写过的文章不说上千也有八百了, 偏题怪题也没少做,比起其他活像是吃了屎的考生, 他显得淡定很多。
赵夫子也听说了这第二场的难度, 有些担心地凑过来, 见徐辞言神情虽有些疲惫,但也还好, 心下大松。
“有把握吗?”倒是梁掌柜忍不住问。
徐辞言微微朝他们点点头,笑了一笑, 几人就回身往府里去,第二日再放榜,又有一批童生落榜,但徐辞言的座次号还好端端地待在上面。
招覆,总覆,很快院试四场全部结束, 还留在松阳府的童生,除了已经榜上有名等着看最终名次的得意者,就剩心有不甘等着看看还会不会有转机。
但这种情况实在难有。
距离放榜前的两日里,学政将会派人核对考生县府院三试的考卷字迹,若有不一样的则会立即逮捕考生,逼其招供。
替考可是大罪,换个说法,抓到人替考,还科举清明,那也是考官的功绩之一,每个主考官都是可了劲地查。
若是有被抓到的,他的位次自然也就空下来,学政或是会派人从副榜中挑选,或是组织复试,种种情况,都是考生的机会。
只是余下考生等了又等,直到正式放榜前一夜都没见消息,才遗憾离开。
…………
安乾五年,农历四月二十,壬寅年的院试正式放榜。
一大早礼炮齐鸣,丁知府身着朝服,一脸肃穆地带着仪仗敲敲打打地从衙门出发到府学的文庙。
只有在文庙中展示了院试的榜单,白纸上的童生才算是正式考中秀才,拜入儒学门下,成为生员。
早有机灵的报喜人等在文庙外面,一得了消息就赶忙往四处赶。
梁府。
徐辞言一大早就收拾妥当起身了,梁掌柜连带着梁正富等人也都一脸焦急地等在院内。
“兄长!”梁掌柜有些心焦,他家世代经商可没出过个读书人,对这院试上门报喜的流程还是特意打听才知道的。
不然怎么说考中了秀才就算跨了阶级呢,县府府试的时候,考生们还要眼巴巴地去看榜。
过了院试,只需安坐住处,自有人把好消息和秀才的生员正装送上门来。
“你说待会有人报喜,我们给多少赏钱合适啊!”梁掌柜问。
梁正富扎根府城多年,早早盘算清楚了,“天大的喜事,这赏钱自然是多了给的好!”
“但是不能太多,日后贤侄保不住还会和其他秀才一同进学呢,你家多了我家少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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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面子上也不好看。”
他掏出一把碎银子往几人手里塞,“我早早准备好了,这么多最好!”
徐辞言自己已经准备了赏钱,连忙推辞不要,梁掌柜笑意未尽,“你给你的,我们也给我们的,报喜人上门我们梁家也沾了喜气,哪能什么都不出!”
方说这句,就听见从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来了,梁掌柜精神一震,“来了!”
梁家的小厮早就得了消息,眼下一脸笑地把报喜人请进屋去,那些报喜的进了屋,一眼就看见屋里正站着个衣衫整洁,气质不俗的年轻人。
他们齐齐惊了一下,早听说今年的院案首年纪小,没想到还未及冠呢!
年纪轻轻就这般出息,日后是有大造化的啊!
“敢问阁下是徐辞言徐相公否?”最打头的报喜人喜色更甚,上前行礼问道。
徐辞言拱手还礼,“正是小生。”
那报喜人便把手里捧着的生员正服递给他,连带着证明秀才身份的信笺也送了上去,“恭喜徐相公!此次壬寅院试,正中案首! ”
“哈哈哈哈好!”
梁掌柜一下就忍不住了,看着徐辞言送上报喜钱后也忍不住把手里银子往各人手里塞,一时间梁家上下笑声不断,热闹非凡。
早早准备好的炮竹被摆到屋外点燃,徐辞言一脸喜色,谢过诸位报喜人后,就换上襕衫拜别梁家兄弟,出门拜见学政了。
陈钰也出来了,他虽名次不高 ,但也是实打实的秀才,眼下寄住的亲戚家里一片热闹,徐辞言隔着老远就听见一片喧嚣热闹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颇有点无奈的表情,面上却都是一片喜气。
“恭喜徐弟了!”陈钰笑着行礼。
徐辞言回礼以后也不住笑打趣,“如今陈兄高中,想来之前这桩婚事算是定下了吧?”
陈钰年岁不小,他眼下寄住这家是亲戚不错,也是他未来的岳丈家。
陈家老早就和人商谈着婚事,就等着陈钰考中秀才以后对方松口呢。
眼下婚事定下,陈钰也算是双喜临门。
“咳,”陈钰被他说得面色一红,连忙岔开话题,“待会学政会点评文章,还不知会得个什么评价呢?”
徐辞言心底好笑,也顺着他的话拐,等到祁县考中的几位秀才都齐了,就到张学政提点学子的时候了。
学政衙门里,徐辞言一进去,就看见张仕伦满怀笑意地坐在正堂,打量他两眼,满意地点点头。
“学生徐辞言见过学政大人。”徐辞言行礼。
“不必多礼,”张仕伦笑着开口,“你虽年纪不大,学问却不浅,此番点你为案首,既是为了成全小三元的美誉,也是因你担得上这个名头。”
他又取了文章,带点审视意味地看着徐辞言,“‘人但得好善如好好色,恶恶如恶恶臭,便是圣人’此句何解? ”
怎么考校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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