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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的……”</P>
“那你趴着也好，看。”</P>
李长寿右手出现了点点金色亮光，每个光点都蕴含着，李长寿刚才捧书阅读时大笑的画面。</P>
“这是我的一份快乐，你也拿自己同等的悲伤出来。”</P>
小哀手指颤了下，一颗浅蓝色的光球缓缓飞来，在李长寿掌心盘旋。</P>
李长寿闭目催法，将两颗光球揉搓成一团，其内两色光束互相追逐，化归太极、又归于混沌。</P>
小哀歪着头在那看着，虽然感觉到了很玄妙的道韵，但始终不知这是何意……</P>
很快，李长寿拿了一只宝珠出来，将那颗太极球注入宝珠中，又用一块黑布将宝珠蒙上。</P>
“小哀你说，这里面是愉悦还是伤悲？你应该能看懂我刚才显露的阴阳之道吧。”</P>
“都不是……是情绪的混沌……”</P>
“混沌是不断演化的，但演化的方向并不确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里面的情绪已经定型。</P>
混沌生阴阳，这里面化生出最基本的两个情绪，就是悲伤和欣喜。</P>
所以，就有五成可能是伤悲，五成可能是愉悦，对吗？”</P>
“嗯，似乎是这样。”</P>
“那假如这块黑布你一直不去掀开，伤悲和愉悦可以算是同时存在的，对吗？”</P>
“也可以这么说……”</P>
小哀歪了下头，远处道门众仙也是齐齐歪头，渐渐有点迷糊。</P>
李长寿笑道：“所以，悲伤和愉悦已经叠加在了一起，而你只要不去揭开这块布，两者就可以同时存在。</P>
那你向前看，下一刻、下一个时辰或许你能看见，但更远呢？</P>
如果时间足够远，你所不能预见的遥远，那里的情绪是不是也是混沌的状态？</P>
情绪的混沌中，悲、喜同时存在，尚未确定，只有在你抵达那里时，情绪才会朝着一个方向坍塌。</P>
五成可能是伤悲，五成可能是愉悦，对吗？”</P>
“不，你说的这些都是歪理，”小哀顿时摇头，“我根本活不到那么远，我的一切都是一定下的。”</P>
“那你说，”李长寿将黑布下的圆球晃了晃，“这里面一定是悲伤吗？”</P>
小哀不由一愣。</P>
李长寿笑眯了眼，又道：“低头看看。”</P>
小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却见自己不知何时已撑着身子斜坐，黑色的纱裙吊带在肩头轻轻滑落着……</P>
李长寿站起身来，将黑布包裹的宝珠放在了小哀面前，低声道：</P>
“悲伤并不是你存在的意义，感受生灵的悲伤才是。”</P>
言罢，李长寿转身驾云，朝着道门众仙飞去。</P>
小哀看着那颗被黑布包裹的宝球，慢慢坐起身来，小手探了过去，但快要触及黑布时又缩了回来，如此往复。</P>
泪湖各处弥漫的悲伤之情，已是稀薄了许多。</P>
“哎，玄都师兄，”赵公明凑到玄都大法师身旁，嘀咕道：“长庚现在，到底什么境界？”</P>
“不知，”大法师看着自己的双手，手中两颗光球缓缓旋转。</P>
赵公明笑道：“玄都师兄你在做什么？”。</P>
“学一下，稍后去跟小恶女交手，”大法师将光球捏碎，气定神闲一笑，已是胸有成竹。</P>
太极要义嘛，简单，当然是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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