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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景川侯府为开国勋贵之一, 只是早在几代之前,就开始向文官转变。
当今景川候由科考晋身,如今乃坐镇一地的州牧, 虽不是京官阁臣,却也是封疆大吏。
因此,景川侯府虽然低调, 却也没人小视。与景川侯府结亲的是当今阁老,刑部尚书家的长孙, 婚期定在八月九日。
婚礼前一天,阮荣安前往侯府添妆,然后就等着第二天前去尚书府赴宴了。她和公冶皓早就商量好了动身的日子, 便选在八月十八日。
侯府与尚书府结亲, 这场婚事自然是办的热热闹闹。
锣鼓喧天,花轿绕城。
阮荣安在家中都能遥遥听到城中的动静。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步入了秋天,阳光明朗, 已经没有夏日的毒辣。
下午时分阮荣安就到了尚书府,折腾半日, 等到黄昏十分才总算接回了新娘子开始举行婚礼。
拜堂,闹洞房,新郎官开始招待宾客。
阮荣安和女眷们坐在一起闲聊, 忽然就听到外面热闹起来。她有些好奇,就带着人动身, 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只是等到了外面,那里已经没人了。
尚书府的夫人笑着过来邀了她们往回走。
阮荣安团扇轻摇,眼神划过, 微微一眯。
她怎么觉得,跟在夫人身后那个嬷嬷看她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对劲?
宴会继续, 刚才的那点意外悄无声息被抚平,按了下去,出去几个别有心思的人忍不住还惦记着,别的人都没太在意。
每逢宴会,多多少少都要闹出点事来,大家都习惯了。
阮荣安倒是不由的在意,她悄然注意着宴会中的情形,不多时,眉梢微的一动。
宋婉婵母女呢?
都是亲戚,今日赴宴,宋婉婵自然也来了,一同来的还有阮荣容。
阮荣安从来就没掩饰过跟自家继母的疏淡,今日也是如此,便没有过多理会,不过她记得,刚才出去看热闹的时候,宋婉婵还在——
招来四月,阮荣安低声叮嘱了两句。
今日赴宴她只带了一月和四月来,一月她惯来不离身,而四月心思缜密谨慎,素有急智,在面对这些事上,比二月和三月都更合适。
四月悄然退了出去,不多时回来,低声说了自己刚才打探到的事情。
早在热闹之前阮荣容就出去了,而宋婉婵是在看热闹的人出去期间,有人过来传话离开的。
前边安定伯还在,只是伯府来的马车少了一辆,应该是走了。
具体因为什么事,没打探出来。
团扇点住鼻尖,阮荣安的嘴角轻抿。
但愿阮荣容没做蠢事。
热闹了半日的宴会终于散去,阮荣安出了尚书府坐上马车准备回园子,却被安定伯府的下人给叫住了,说宋婉婵有请。
阮荣安立即确定,看来伯府是真的出事了。
她跟这位继母实在是没多少往来,两人更多的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各行其事。
无缘无故,宋婉婵不会找她。
略想了想后,阮荣安同意了。
马车转道驶向安定伯府。
夜色渐深。
眼看着就要中秋了,将满的月亮挂在天上,星子略有些稀疏,但十分明亮。
阮荣安随着下人一路直入安定伯府待客用的前院,刚进院子就见往来的丫鬟下人一个个都垂着眼,大气都不敢喘。
再往里走,正堂的门敞开着,她一抬眼就看到里面背对她跪在地上的人影。
是阮荣容。
再一看,阮世清端坐上首,宋遂辰则坐在左手边,宋婉婵再无往日的从容仪态,正侧身看着阮世清,满脸哀求。
阮荣安扬了一下眉。
“如意,你怎么来了?”听到脚步声,阮世清一抬头看到阮荣安惊了一下,失声说道,话音一落,他立即看向宋婉婵。
“是你!”
宋遂辰面色骤变,看着阮荣安的眼慌张一闪而逝。
“如意。”他唤了声。
跪在地上的阮荣容身子一颤。
宋婉婵面色发白,勉强笑了一下,她躲开阮世清的眼,说,“这件事说到底和如意也有些关系,我就想着请她来看看。”
“这是怎么了?”阮荣安提起裙角进屋,目光一转,倏地笑道。
她生的美,便是着饶有深意的笑做出来,也显得顾盼生辉,嫣然生姿。让屋内的几个人心中一突,一时间又是忐忑不安,又是羞愧懊悔。
“如意——”
今晚的事实在丢人,阮世清本来不想让阮荣安知道,悄无声息就把这件事解决了,但没想到,宋婉婵竟然会命人将她请来,顿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可人都来了,再让她走,也有些不合适。
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阮世清就苦笑了一声,选择了实话实说。
“今天尚书府宴会,她,被人发现衣衫不整倒在宋遂辰怀中,我准备将她送去庄子。”
说着话,阮世清转过身手肘撑住桌子,抬手捂脸,一副羞愧的样子,边一甩袖指了一下阮荣容,竟是连名字都不想再叫了。
阮荣安又挑了挑眉,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阮荣容还真是豁出去了。
“如意,母亲求你,我求求你,你高抬贵手,帮我劝劝你爹。”宋婉婵慌张几步走到阮荣安面前,握住她的手臂哀求道。
“蓉蓉她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而且,而且你已经跟广平侯和离了,她影响不到你们,如意,她是你妹妹啊,你放过她,你救救她。”
“一句话,一句话就好。”宋婉婵弯了腰背,死死的看着阮荣安。
“够了,你还不嫌丢人吗?”阮世清怒道,他失态起身,将宋婉婵从阮荣安身边扯开。
“老爷!”宋婉婵茫然不解极了。
从事发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想通,蓉蓉和宋遂辰被发现,的确名声不好,但也可以用误会解释,可为什么阮世清就这么生气,竟然咬死了要送蓉蓉去庄子。
还有宋遂辰,以前明明对蓉蓉也很关照,现在男未娶女未嫁,为什么他表现的那么冷漠,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蓉蓉是咱们的女儿啊,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老爷,不能送她去庄子啊!”宋婉婵哪里肯停,拉着阮世清继续恳求。
往日端庄娴雅的妇人,眼下竟是连仪态都不顾了,可见其慈母之心。
阮荣安目光定了片刻,但只是一瞬,就收了回来。
他们说着话,阮荣安目光扫过宋遂辰,对他直勾勾看来的目光视而不见,低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阮荣容。
她的肩膀因为父母的争执不由瑟缩,低着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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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用期盼哀怜的目光看向宋遂辰,然后再因为失望收回,等看向她时,则是说不出的复杂。
“侯爷不说点什么吗?”
阮荣安忽然开口,抬头看向宋遂辰。
“这是个误会。”宋遂辰有些艰涩的开口,但话说的十分笃定。
阮荣安勾唇讽笑。
“宋遂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阮荣安戏谑道,“你自幼习武,然后现在你要告诉我,你躲不开向你投怀送抱的人?”
“眼下,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所有过错都推在女子身上?”阮荣安含着笑,可眉眼分明又沁上了冷意。
“我——”宋遂辰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根本说不出口。
阮荣容小阮荣安四岁,当时阮荣安十五六岁的时候,两人闹过几次矛盾,那时宋遂辰恰巧遇到阮荣容,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帮着提了几次意见,倒是挺管用,两人一来二去,就有了来往。
阮荣容的温顺懂事,听话体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和张扬恣意的阮荣安截然不同的一种存在。
若非如此,在刘氏提起阮荣容的时候,宋遂辰也不会默认。
但这点心思早在知道阮荣安听到这件事后就已经散尽了,甚至在前段时间与与阮荣安和离后,阮荣容向他述情,也被他断然拒绝。
今晚……
今晚是阮荣容说,最后一次跟他说话,之后绝不纠缠,又哭的可怜,宋遂辰不由有些怜惜,才没有躲开。
说到底,便如阮荣安所说,他并不无辜。
宋遂辰不再试图解释,唇角抿直,坚定的说,“的确,我也有错,错在太过疏忽。但我对二姑娘的的确确只是兄妹之情,别无他意。”
“我心有所属,绝不会娶她的。”
说着话,宋遂辰看向阮荣安。
阮荣安不屑一顾,淡淡收回眼。
两个人都太了解彼此了。
不同的是,阮荣安开始的热烈,放弃的决绝,而宋遂辰,得到的轻易,等到失去后却又开始故作深情。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听到阮荣安的话,那边阮世清和宋婉婵都收了声,不由看去。
“当初我快死了的时候,你不是都和你娘商量好了,娶阮荣容为继室吗?现在机会送上门,你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不觉得可笑吗?”
阮荣安环视一圈,语笑晏晏。
宋婉婵一怔,阮荣容骤然抬头,眼睛睁大满是惊喜。
蠢货。
阮荣安看着阮荣容想,她这个妹妹真是被宋婉婵养傻了,现在竟然还惊喜。她也不想想,一家子姐妹争一个男人,传出去是多大的笑话。
难不成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宋遂辰了?
再加上宋遂辰刚才的态度,含意已经分明。
宋家谋害她的事情刚发生没多久,宋遂辰疯了才会跟她扯上关系。
嗤笑了一声,阮荣安看想阮世清,说,“热闹看完了,父亲,我先走了。”
阮世清张了张嘴,说,“去吧,时间很晚了,路上小心点。”
“要不你别走了,你的院子一直留着,我刚让人收拾过。”他想着匆匆又道。
“乱七八糟的,我懒得看,走了。”
阮荣安漫不经心道,微微一礼,转身离开。
阮世清忙让人去送。
阮荣安带着人径直穿过伯府,上了马车后坐在那儿看了会儿外面,忽的笑不可遏,弯了眉眼,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她摇着团扇,神情渐渐宁静,眼神变得复杂。
她从昏迷中醒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半年了。
这半年的光景,她改变了很多,苏醒,和离,扫落宋家的名声,但又好像没改变什么。
宋遂辰依然是尊贵的侯爵,手中的势力虽然受到不少打击,但仍然在。
那之后呢?
宋遂辰还会称帝吗?
阮荣安毫无疑问是不想让宋遂辰当上皇帝的,但她同时也在纠结,若是别人当了皇帝,会不会更糟?
只看那话本子里的内容,宋遂辰治下,其实百姓们过得也还不错。
阮荣安用团扇轻轻点着鼻尖,仔细想了想。
但很可惜的是,那卷话本子是根据阮荣容的视角所写,内容大多是后宅和女眷之间的种种,期间还包括她预先,怀孕,产子,以及后来当上皇后之后如何被宋遂辰独宠,如何被人艳羡的种种。
关于宋遂辰如何打天下,以及其它势力的事情,只有只字片语的记载。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阮荣安转开神思,想起这几个月来让郑宁等人调查的事情,这几年灾情频频,不少人落草为寇,但朝廷威势仍在,很快就或是招安,或是缴平,剩下的也都老实了。
她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书中曾经说了,天下乱势,自权相公冶皓亡起。
而现在公冶皓还活着。
阮荣安甫自出神。
一月和几个丫鬟一直注意着阮荣安的心情,见她一路都很平静,非但不放心,反而都有些不安。
十几年的感情,自家姑娘又不是铁石心肠,她放的干脆是性格使然,可内心里又怎么会一点都不在意。
然而阮荣安一直表现的很正常,回家之后她洗漱,睡觉,还让一月点了一根安神香。
可半夜她忽然就醒了。
月光穿过窗户朦胧撒了一屋子,阮荣安翻身坐起,踩着绣鞋推开了窗户,如水的月光便就沁了一地。
她倚在窗前,循着刚才朦胧的梦,想起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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