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茧子像是砂纸。
她忍不了一点,开口就喊:“让你轻点就轻点,你的手上都是茧子,刮得人生疼,还有你的胳膊,压到我头发了。”
霍云霄眼往下一看,见她一缕青丝被自己手肘压的死死的,又看到她雪腻的肌肤上一道道痕迹,他心里无奈极了,却又不得不随着她。
直到看见她眼里的泪,清丽的脸上露出痛楚与脆弱,他的心头像是有根琴弦被拨动的轻颤。
他不敢乱动,抬手轻轻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生怕她再哭,哄女人,他可不擅长。
温竹君的担心果然有理,确实是有点尺寸不合。
他的个头,高了她不少呢,更别提身形差异。
最重要的是,他此时还只会使力气、没有经验、且精力无限。
若是再过十年,她定然喜欢,可于此时的她而言,实在吃不消。
这会儿,再漂亮有型的胸肌腹肌,都勾引不了她半点。
新房中龙凤红烛只剩一指长,床头的罩纱灯早就熄了,夜凉如水,已经是后半夜。
“侯爷,侯爷,我太累了,温竹君胳膊都在打?,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浑身细汗,头晕脑胀,嗓子嘶哑,“我真的撑不住,快结束吧。”
霍云霄看她额发都湿了,犹豫了一瞬,但思及方才那些喝药治病的话,他觉得很不痛快。
温竹君在心里骂人,又后悔和他说了那些话,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实在太尴尬了。
可她也不知道他是个雏啊?
好在不久后,许是良心发现,他终于歇下了。
温竹君犹如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汗涔涔,她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这个年纪的男人,战力简直可怕。
霍云霄倒是餍足了,一点不见疲乏,利落潇洒的起身,自顾自进了室梳洗。
温竹君咬牙狠狠瞪了他宽肩窄腰的背影一眼,果然是十九岁的混东西,一点好事不干,还霸道自私,好色重欲,野性难驯,又傲慢不负责任,完全不知道顾及别人。
金铃摇动,细碎的铃声在浓夜里格外响,玉桃领着两个小丫头赶紧进来了。
院子里似乎也有响动,有人在探头探脑。
玉桃一把拉住青梨,小声道:“去将那些魑魅魍魉都拦住,姑娘的房里,除了咱们自己人,谁都不许进来。
青梨用力点头,“玉桃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守好。”
房中的味道有些不好闻,玉桃脸红红的,但当她看到姑娘瘫在榻上的时候,心都颤了。
“姑娘,姑娘,”她连忙跑进了拔步床里,小声呼唤,“姑娘,你还好吗?”
温竹君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道:“水,端水来。”
玉桃瞪了眼跟进来的小丫头,小丫头连忙兑来温水,她接过后,小心翼翼地喂给姑娘喝。
“姑娘,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温竹君不想吓她,笑了笑,宽慰道:“没事,我没事的,就是有些脱力,跟咱们平日路走多了一样,没关系的。”
玉桃眼泪汪汪,她觉得姑娘受苦了,成亲发财也不见得是好事,看来大姑娘二姑娘不愿嫁霍家,也不是没有理由。
温竹君披上衣裳,被玉桃扶了起来,两腿颤颤,她觉得又饿了,不过时间太晚,不能再吃。
“玉桃,明儿一早,我要吃荠菜包、南瓜粥、小米甜糕、多弄点炒鸡丁和瘦肉丁。”
玉桃满眼心疼,“姑娘,我让厨房给你做肉菜吧,肘子也行啊,你辛苦了,得补补。”
温竹君摇摇头,“前两天已经吃过,不能再多吃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这并不是怕不好看,是为了身体健康吗?”
玉桃左右瞧瞧,小声道:“我记得,还能活得久,熬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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