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确实有些不好,但她还是觉得他缺心眼。
两人吃完后,又闲闲坐了会儿,都很自在随意,没过一会儿,便开始轮流去?室洗澡。
霍云霄怕温竹君又故意拖延时间,便将她先推进了室,不放心,还嘱咐了一句,“夫人,你洗快些,洗干净就行了。”
温竹君:“?"
等到他洗的时候,她心里气不过,也叮嘱了一句,“你洗慢点,不洗干净别出来。”
霍云霄面露为难,随即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脸认真,“要不你盯着?不然我怕你待会儿赖账。”
温竹君一把抽掉手,谁要看他洗澡啊?
霍云霄看着她姿态优雅地转身,神色如常,不说脸红羞怯了,就连表情都没有一点波动。
为什么跟别人家不一样呢?真奇怪。
账肯定是没法赖掉的,温竹君也没打算赖,如今都回门了,赖这个账没有意义。
但霍云霄初尝情爱,对这个事儿简直无法抗拒,几乎沾上她就不肯脱手,每一处他都定要寸寸抚过。
他的滚烫在这凉夜里,令温竹君神思朦胧,即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沉沦,但她还是难以守住灵台清明。
夜色清凉如水,一寸寸蔓延,但总有如火情热,将这份凉意隔绝。
“侯爷,侯爷,”温竹君满额头的汗,两颊酡红,声音都在打颤,长指甲在他后背划过,激起阵阵热浪。
但推拒毫无作用,反而在他故意沉重一击后,她眼前只剩一道道白光,喘得口干舌燥。
“别,别这样,该歇息了,我身子撑不住………………”
霍云霄仍旧在奋力挞伐,他觉得她这会儿娇滴滴的,声如黄鹂,一举一动都甚合他意。
虽然她白日里不会羞怯怯的,连脸红都不会,但她晚上能娇滴滴的呀,娇娇俏俏的模样,且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这么一想,这几天纠结的事儿,也不算什么事儿。
随着床帐最后一个猛颤,悬挂在帐顶未取下的缠枝葡萄纹驱蚊铜球猛地在空中一荡,连带着穗子也震荡,终于是云收雨歇。
温竹君只觉自己仿佛被车碾过,浑身脱力。
这个年纪的男人沾不得她知道,但是这个年纪要持续多久?她还有待考察。
希望不是太久吧,太要命了。
霍云霄勉强餍足,嘴角压制不住,尽管他还想再来,但也知道不可能了,满足地自顾自起身去洗漱了。
温竹君现在都懒得瞪他的背影了,反正他也看不懂,白费力气。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拉响金玲,她就趴在衾被上,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玉桃进屋后,看到又是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趴在榻上,真的快要气死了。
这些天就是怕夫人会受委屈,她干脆全权揽了守夜的事儿,就是想着好在第一时间伺候,这事儿给别人她也不放心。
可真没想到,姑爷不仅是个靠不住的,还是个没心没肺的笨猪。
“姑娘,哦,夫人,”她熟练地将夫人扶起来,一脸心疼,“你还好吗?能走吗?”
“能走,也没那么累,就是很困。”温竹君疲惫地笑了笑,摸摸玉桃的脸,“怎么又是你来?青梨她们呢?你已经好些天都没好好睡了吧?脸都小了一圈。”
玉桃鼻子发酸,哽咽道:“我不累,姑娘,你抬脚踩着脚踏,小心点”
霍云霄一出来,又碰到了主仆两人,看到温竹君浑身虚软无力的模样,他面色大变,猛地一拍脑袋??
哎呀,怎么又给忘记了?
玉桃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气性上头,一把给拍开了,要不是顾忌这是个侯爷,她都要骂人了。
她拧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侯爷还是去睡觉吧,别耽误了您的时间,夫人有我伺候呢。”
霍云霄:“”
他觉得这句话,话里有话。
望着两人进了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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