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啊,夫人,您别这么狠啊”
温竹君面色紧绷,一拍桌子。
“你们长虱子还是我的错了,看看你们一个个脏的,我就一句话,虱子不除,谁也不许做事,要么你就出府,你们不干,有的是人干,我答应给你们时间,你们也不能怪我不近人情了,真以为没了你们,我这里就没人做事儿吗?”
大家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良久后,一个女人战战兢兢地道:“夫人,我要是把虱子除了,等我头发长了,能去您的铺子里面帮忙吗?”
许多事儿,大家也都听说了,反正女人们都觉得,夫人是个好人。
温竹君看着她,笑了起来,安抚道:“放心,只要你能做事儿,肯吃苦肯干,我就能给你事儿。”
几个女人咬咬牙,倒是答应得痛快,反正大不了包着头巾嘛,又没关系。
有些个男人反倒磨磨唧唧话还多,话里话外都是温竹君太狠了,哪有逼着人剃头的?不就是虱子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青梨怒了,站出来叉腰就骂。
“你爱干就干,不干就滚蛋,我们夫人好心好说话,你们还真敢话多起来了,多少人想进咱们武安侯府呢,就缺你了?啊?”
一群男人被青梨骂得不敢说话。
温竹君也愣住了,满脸惊喜地看着,“青梨,你跟玉桃学得不错,气势很够,保持住啊。”
青梨第一次这么霸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府里又是一次大整改,烧完的头发糊味儿还没散,好几个齐耳短发的人往屋子里躲呢,把霍云霄都给惊住了。
“这是干嘛呢?府里出事了?”
温竹君把事儿给他说清楚了,“反口里不许有虱子跳蚤,我见不得,还有你也是,一定要注意。”
霍云霄自然点头,又疑惑道:“阿竹,要是我哪天去打仗回来,你不会也要我剃头吧?”
温竹君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想到军营的环境,一时哑口无言,“反正,你就好好洗头。”
夜里,霍云霄借此机会又缠着她,一双手在她身上就没个停的时候。
“阿竹,你闻闻嘛,我头发没味儿,也没虱子,还有啊,这次的香胰子味儿我不太喜欢,太香了,我鼻子都失灵了。’
温竹君听着觉得好笑,用手推他,一只手按在他嘴唇上,嗔笑道:“你不喜欢你还用?”
霍云霄见她愿意搭理自己的胡言乱语,不由闷声笑了起来,胸膛震颤,也不用蛮力了,死皮赖脸撅着嘴亲她手心。
“我不用,你不喜欢呀,再说了,你闻起来那么香甜,我总不能是臭的。”
温竹君只觉得手心痒痒的,被烫似的,赶紧收回手,“我也没有不喜欢,只要你清清爽爽的,我觉得就,唔”
她又被霍云霄整个抱了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被迫勾着他精壮的腰身,披散着头发,低头怔怔地看他,只觉这男人比饿狼还要凶猛。
“你,你放我下去。”
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开窍了,最近办事儿总喜欢抱着她,还喜欢仰头看着她的眼睛,犹如信徒,这便罢了,但这厮折腾总不愿意停。
他力气又大,人也高挑,搂着她站起就已经离地五尺高,她根本反抗不了。
霍云霄眼神迷蒙,虔诚仰望着怀里跳动的女子,精魅般的容颜在烛光中明昧,如牛乳般的肌肤脂腻酥香,一缕缕细软的发梢在皮肤上撩动,他只觉心痒无比。
他盯着掩在乌油顺滑的发丝间的那抹朱红,听她难耐娇哼,又挺直身子凑到了她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
霍云霄的音调像是融入了空气,嘶哑低沉,“阿竹,竹,明明你也喜欢的,阿竹”
他唤她的时候,总喜欢多叫几声,还可以拖长了尾音,缱绻旖旎,让夜色越发朦胧。
温竹君耐不住地轻颤,三月的夜,清凉如水,激得她死死地扣住他的肩。
她只觉浑身都软绵绵的,眼前一阵阵的白光,她不由眼神散乱,难耐地微微仰头,修长的白皙脖颈泛着润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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