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啊?外头还有丫头在等着伺候呢。
她被这些直白又愣头愣脑的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什么说过厌了你?”
霍云霄急躁地光着脚在房里走来走去,可又不想戳破那层纸,万一说破了,阿竹承认了怎么办?
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心里呛得难受。
“反正我不纳妾,”霍云霄梗着脖子喊,“我不会纳妾,我就要住这个屋子,跟你睡一起,我以后一次一次地要,等你丢了我也不乱来,不会一直”
温竹君实在听不下去,她都听到那些丫头往外窜的声音了。
她干脆站起身,直直扑向霍云霄,捂住他的嘴,气得半死地低吼。
“你闭嘴,胡说什么呢?什么一次两次,什么丢了?你怎么什么都说?”
声音小点也行啊。
霍云霄凤眼瞪大,见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小巧精致的脚丫子带着水痕,在地板上格外润白,他情不自禁,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到底是将她给抱了起来,气鼓鼓地单手把她抗在了肩头。
“那你说啊,我晚上几次你才高兴吗?多了你不高兴,又要我纳妾……………”
他说到这,不由又萌生了个想法,一脸狐疑地将温竹君丢在松软的榻上。
“你不会真是因为我要多了,才会要给我纳妾的吧?”霍云霄满脸委屈,嘟囔道:“可我就新年那夜多要了两次,别的时候,我就要了一次啊,也没多要"
不过,好歹比因为书生厌他要好。
温竹君爬了起来,站在拔步床上,一脸无奈,这小子嘴里能不能长个门啊?
“你都在胡说什么啊?好了好了,睡觉,不说这事了。”
真是的,跟这小子怎么吵架都吵不清楚,简直胡搅蛮缠。
霍云霄却不乐意了,他将温竹君的身子给掰过来,一脸认真,“那你还要不要给我纳妾了?”
温竹君推了两下推不动,颓道:“不了,行吗?”
霍云霄高兴了,重重亲了下温竹君的嘴,嘿嘿一笑,“那今晚你得说清楚,我能要几次。’
温竹君:“”
“哎,你说啊,”霍云霄当真了,“阿竹,你说嘛,可以要几次?"
温竹君指了指地上的铜盆,心内无力道:“你先去把脚擦干净,上榻再说。”
“好好好,”霍云霄殷勤地去倒水,至于地上的水渍他可不管。
温竹君睨了他一眼,还是拉响金玲,让丫头把一地的水收拾下。
霍云霄等丫头关上门,赶紧吹灯奔上榻,又将帐子放下。
“阿竹,你现在说嘛,以后可不能找这个借口了”
“嗯,你别胡说八道了,认真点,”温竹君的声音逐渐被淹没,“唔,乱来,轻些呀…………”
第二天一早,温竹君还说要送赵嬷嬷,可等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
赵嬷嬷早就被霍云霄送走了。
初二一场大雪后,天儿又晴了好多天。
直到初八,东宫才请夫妻俩去喝茶。
吃早食得时候,霍云霄吃了三笼羊肉馅的包子,一笼烧麦,一碗羊汤面,一碗粳米粥,还有若干小食不等。
温竹君看得都觉得可怕,“你少吃些,也不怕吃坏了肚子。”
霍云霄揉揉肚子,笑着道:“不会的,到时候师兄又要我茶,这点东西消化得快着呢。”
夫妻俩吃完早食,才上马车匆匆赶去东宫。
今年过年,武安侯府平静,但东宫可不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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