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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了。”
卡娅睁开眼睛，看到了那处黑暗的水面，她看到了自己，轻轻走了上去。
“你变小了…”
“她”的身形的的小了一大圈，现在已经跟现实的小猫一样大了。
“我修复，你看见那处了么。”
卡娅看到了黑暗的水面上一处慢慢升起的淡金色：
“那是什么？”
“我们的东西…我想不起来，只觉得很重要。”
“有姐姐重要么？”
“………应该…没有吧？姐姐是，重要的。”
“好。”
卡娅把她轻轻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谢谢。”
“什么？”
“这是第一次拥抱…”
“那是自己抱自己？”
“……是吧。”
“卡娅”窝在卡娅怀里，身上的伤势依旧那么可怖，但是已经没有血液继续渗透了。
“最近…学到了什么？”
“…莱莎妮，她是谁？”
“……好像是阿姨？姐姐教我们这么说的…”
“阿姨？”
卡娅沉思了起来，随后甩了甩头不去想，那就阿姨吧，自己不会骗自己的。
“卡娅”光带缓缓漂浮起来缠住卡娅的左臂：
“我感受到了我们的血…是你上次拿走的。”
“？”
“…我也忘记怎么拿走的了…”
“是不是上次吃掉的？”
“………应该？”
“卡娅”也疑惑起来，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两下：
“还要吃么？什么时候想…都可以。”
卡娅轻轻抚着她。
“不要了，会痛的。”
“卡娅”的尾鳍轻轻甩了甩，像一只小兽一样窝在卡娅的怀里。
“…很舒服，下次也能这样抱么？”
卡娅愣了愣，她只是下意识的想抱一抱而已。
“好。”
“嗯…”
她们的话题本就不多，很像是两个天然呆少女的对话而已，只是稍微开放一点。
“你保护好他们了么？”
“……没有…”
卡娅的手顿了顿，随后轻轻低下了头。
“你在沮丧…力量不够么？”
卡娅摇了摇头，“自己”知道的明显比她多很多。
“卡娅”顿了顿，她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她残破的光带飘起，闪着微微的光：
“那就保护好他们…”
“嗯…”
“卡娅”缓缓的从卡娅怀里游了出去，跳向那块带着点点金芒的黑水，从其中探了个脑袋出来，头部也是残缺不堪的模样，大半块森白带着金色花纹的头骨露了出来：
“有危险…记得他…”
“谁？”
“……我…我想不起来…”
两个卡娅大眼瞪小眼，两个都在沉思，他是谁来着？
“可以走了…我们的血流不出去，现在你的身体…是她的血。”
“谁的？”
“……姐姐的。”
卡娅沉思了一下，姐姐的？姐姐的血在她体内？
“不要去想…我也忘记了很多…我想起来，会告诉你的…”
………
卡娅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缓缓伸了个懒腰，一身的困意完全消失了，她整理了下身后的长发，摸到那根小辫子的时候愣了愣，想起来斯卡蒂不在这里后径直走向了客厅。
光着小脚走在客厅的地面上，她看到了窗户里爬过来的影子愣了愣。
“鲨鱼姐姐？”
幽灵鲨听到卡娅的声音后一顿，立刻摆脱了尴尬的姿势整理了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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